从那日起闻旌果然安分了许多,除了有时候闹得太晚直接宿在谢瑜这里其余时候都是回自己院里睡。
昭宁的冬天一向很冷,屋子里早就备好了暖炉,谢瑜刚刚沐完浴正安静拿着一个手炉靠坐在门边上的软椅上。屋子里其实一点也不冷,但是他伺候闻旌习惯了,总是会先用手炉暖暖手,这样伺候世子的时候就不会冷到世子了。门外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丛的声响。谢瑜心里明白,今晚世子大概是不会来了。
算上今日,闻旌已经三日没来了。没有主子的允许,他是不敢疏解的,这几日也不知是闻旌太忙还是故意忘了,一直没有许他疏解,这会儿他胸口的两团已经蓄满了nai水,走路间上下颠动都会让他又痛又爽,没几步就腿软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穿着月牙色棉服的双儿抖了抖衣服上的雪走了进来,见谢瑜还在那干等,于是担忧道:"今日怕是世子不会来了,公子还是快歇息吧。"
谢瑜闻言浅浅一笑,却还是坐在那没有动,反而劝他先睡下。
"无事。我左右也睡不着觉,就算不等世子我也要坐一坐再去睡的。倒是你忙了一天了,此刻也没有要守的,快去歇下吧。"
安和拗不过谢瑜,只好重新替他掌了灯又换了手炉,把门窗都关好了才退下了。
谢瑜靠坐在软椅上,呆呆望着跳动的烛火,眼前一会儿是爹娘抱着弟弟在自己面前大哭,一会儿又是少年时的闻旌拿着玉说要娶他,然后画面一转又变成了那日在祠堂,闻旌笑着告诉平南王自己是易孕的体质。
他想,人原来真的是贪心的。闻旌买了他,又纳他为妾,他对他这样好,所以自己才会生出那样不堪的念头,痴心妄想想得到闻旌的爱。直到那天在祠堂,自己才算真的清醒了。他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记住自己的身份,为闻旌生儿育女,不求宠爱也不求不被厌弃。闻旌给他什么,他都受着,并且心甘情愿。
这日傍晚谢瑜刚刚用完晚膳,一个身穿黑色劲衣的年轻影卫从屋顶上突然落了下来。安和被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要扯着嗓子大喊有刺客,然后被谢瑜轻轻推了一把。
他认得这个影卫。那日世子妃报丧,他就是被这个暗卫衣衫不整的从床上拖了下来。
暗卫双手抱拳简单的行了个礼,道一声得罪了,然后手一挥就有人抬着顶软轿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世子派属下接公子去别庄。"
"有劳这位小哥。"
谢瑜明白这是要他什么也不带就立刻上轿,于是也不矫情,道了个谢就起身上了轿,临走还吩咐安和把屋里的暖炉熄了。
抬轿子的人似乎都有功夫在身,脚程飞快没多久就把他从王府抬到了别院。下了轿带路的暗卫又默不作声的在前面引路,一开始走的飞快,后来似乎是注意到了谢瑜有些痛苦的表情脚步明显放慢了许多,于是谢瑜感激的冲他笑笑,在下一个转弯口暗卫一个纵跃上了房顶,于是谢瑜嘴角的笑意还没收回去就看见了坐在屋子里把玩茶具的世子。
只一瞬间谢瑜就感觉胸口濡shi了,下面两个xue也有ye体慢慢流了出来。
他的身体和心,都在诚实的传递想念。
这件屋子谢瑜太熟悉了,没有搬进王府之前他和闻旌在这间屋子里尝试了不知道多少种花样,每每都能把他觉得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开发出更多有趣的反应。而如今这屋子里有多了好些他没有见过的奇yIn巧具。
闻旌放下茶具懒洋洋的勾了勾手指,就见修长挺拔的青年乖顺的依次脱下外袍、亵裤,手指略一犹豫还是解开了裹胸,露出两团胀大如篮球般的nai子,然后毫不犹豫的跪下,双腿大大的张开,挺胸收腰,以一种极具诱惑的姿态爬到了自己脚下。
这具身体健美,乖顺,真的很想用鞭子把他狠狠地打烂打坏,这样就只属于自己了。
闻旌是这样想的,当然也打算这么做。
他笑yinyin的用长长的散鞭绕了谢瑜的脖子做成一个简单的项圈,然后像牵着一条母狗一样把这间屋子里所有新添的玩意儿都看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一个银制的架子面前。
这个架子是他特地叫了人去定做的,花了好些时候,不过确实很符合他的预期。架子是用来悬吊的,上面还有吊环和细链。
不一会儿谢瑜就被拽着脖子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被按在架子上摆出了一个青蛙一样张开双腿的姿势。两只腿折叠着刚好被红色的绸带一左一右绑了固定在不同的两根柱子上,这样一来腿间的阳具还有两口水淋淋的浪xue就暴露在了眼前。他的两个胳膊被高高的吊起,脖子上套着一个Jing致的项圈固定在正中的柱子上。两个手腕上各套着一个圆环,圆环上有两根细长的链子,链子尽头是一个Jing巧的锁扣,好像可以闭合。
闻旌拿了一根蜡烛放在边上,扯了细链在谢瑜两个nai子上比划了一下,笑道:"知道主人要干嘛吗。"
冰凉的链子打在鼓胀的两个nai子上,打的nai球直晃,同时也激起了谢瑜体内的情欲。他蜜色的皮肤迅速的染上薄红,身体战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