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抽搐到要晕厥过去了。
张无忌咬牙终于做了决定,摸了摸宋青书颤粟着的苍白不复英俊的脸,低声道:“我知道了,青书哥,你别着急,阿牛无忌这就来救你”
然后他坐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薄衫解开,再到袭衣,袭裤,露出了那朵一年没有男人操弄而羞答答恢复紧致粉嫩的花穴。
张无忌羞耻又急促地伸手去分开那条细缝,再伸进一指进了那个似乎不饥渴的小穴,但是刚伸进去,他的手指就被媚肉贪婪地吮吸着,张无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探进第二只,第三只,直到第四只四指一起把花穴弄得泥泞不堪地发大水了,他才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去解开宋青书的裤腰带。
一解开裤腰带,那根比卫壁长但没有卫壁粗的阴茎就跳了出来,宋青书的阴茎得到解放,意识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张无忌咬牙,赶紧坐在宋青书身上把自己小穴对准那阴茎粗大的龟头,久久没有感受过的灼热立马惊得他的小穴贪婪地吐了更多的水,他下体一酸,忍不住腿软坐下下去,瞬间让粗长的阴茎直接破开他一年没人到访的花穴,直达花心。
“啊啊啊——太深了!”张无忌仰头呻吟了起来,装作昏迷的宋青书动也不动。
好久,等到张无忌适应了这样子的长度这样久违的快感,再低头看了眼宋青书似乎是昏迷了。他呼了一口气,就也无所顾忌,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压在宋青书结实的上身胯下上下起伏,自己骑乘了起来。
要知道这一年来每次看见宋青书结实的身体,他心里悲伤,可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下体总是不自觉地流出水,每次只能带着一种背叛的感觉趁着宋青书睡觉时探进几只手指小心翼翼地纾解。现在好不容易解了禁,也怪不得他顿时被情欲占据理智,自己玩弄自己也格外来劲。
终于,宋青书受不了了,装作无意识地打开了眼,就看着在他阴茎上上下起伏得高兴的张无忌。
宋青书装作震惊道:“阿牛你在干什么?”
张无忌也惊到了,但此时被情欲控制的他没有停下来,而是舔了舔嘴唇道:“青书哥,嗯青书哥,我我在给你解毒”
宋青书眼睛一红,哑声道:“阿牛你怎么为了我我对不起你”
张无忌红着眼睛道:“没事,之前青书哥你也救了我一命,嗯现在现在换我来报答你”小穴突然被艹到了骚点,张无忌控制不住收缩了起来,嘴里大声呻吟道,“嗯嗯”
这么慢起伏动作让宋青书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表演,双手揽着张无忌的腰,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底下。
张无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嗯嗯青书哥”
宋青书红着脸道:“阿牛,冒犯了。”就摆动着腰,就着温软的雌穴狠狠地操弄了起来。
等到宋青书体内毒解,已经是晚上,张无忌被艹得晕了过去。
宋青书也没有力气帮助两人清理下身,把薄被拉过,直接阴茎插在张无忌的小穴里睡着了。
第二天,张无忌是被艹醒的。
他睁开愕然的眼睛,就看见宋青书摆弄着胯操着他酸软不堪的花穴,他呻吟着拒绝,都哭出来了,宋青书才抽出阴茎,却不停止,而是艹进了他不知什么时候被手指开拓的后穴。
张无忌啜泣着拒绝道:“不不要要坏了”
宋青书亲了他的眼泪,沉声道:“阿牛,青书哥对不起了,我体内的蛊毒还没解。”
利用这个原因,宋青书肆无忌惮的把张无忌操昏迷又醒,醒了再艹,这样子反反复复两天后,两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城镇。
喂了浑身无力的张无忌喝完了一晚粥,张无忌满足地舔了舔嘴角。看到此,像吃了大力神丸的宋青书再次忍不了了,又把张无忌压在床里狠狠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艹弄了一遍。
第五天,被宋青书艹了个遍的张无忌终于能不在下体被顶弄的快感中醒过来。
此时,似乎艹爽了不再禽兽的宋青书风度翩翩神清气爽地拿上了一碗汤喂给张无忌。
不说两人又谈话了多久,张无忌最终被劝服看喝了汤,并且放弃了觉得背叛生死不明的卫壁而自杀的念头。
时间一晃三个月后,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了。而张无忌找不到的卫壁已经在宗龚之潜意识控制下取代张无忌和小昭认识。
这个时候,几乎每两日被艹一次的张无忌怀孕了。
马车里。
宋青书把看过的信用内力碾碎,把白鸽放走,才转身迟疑道:“阿牛,师门让我此刻前往光明顶,围剿那些作恶多端的贼子!”
张无忌此时正无力地张着双腿躺在被子上,两个小穴红肿着,特别是后穴还时不时吐出一些白浊,身上满是刚刚欢爱过后的痕迹。
宋青书温柔地把张无忌抱在怀里,把旁边的薄被拉过来给张无忌盖上。
许久,宋青书才看到张无忌眼神复杂,低声回答:“没事,我们去吧。青书哥你去哪,我也去哪。”
宋青书担忧道:“可是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