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蚊群乱飞舞。谁知田中汉,相思心里堵。
禾苗在田里摇摆。锄禾手里的镰刀,一刀刀割在禾根儿上,而在那驴脑袋里头、转悠了好久的那个问题,却也像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
那日他起了yIn心,跟抓小兔儿似的,掰开了当午的大腿,本是想彻底将那一条yIn水直冒的花逼瞧个清晰,可没想到,映入目里的情形,让他又惊又异!
当午的小yIn沟前头,堪堪地伸出了一小截豆芽,既不是男人的大rou器,又不似女人的小枣核,可却介于这俩样中间,被两片肥厚的花唇,夹得又红又肿。
怪不得!小可爱下边儿的那张rou嘴,成天的乱流哈喇子发大水,原来他生得天赋异禀,那半男半女的短小yIn根,日日要忍受自个儿肥嫩Yin瓣的摩擦夹击!
被锄禾哥哥窥见了最羞耻的秘密,当午立时像是受了惊的小耗子似的,夹着两腿从大锅里扑腾出来,连鞋都顾不上套,光着两只脚丫啪嗒啪嗒地往外蹿,留下一串慌里慌张的水印。
锄禾力气虽大,可却僵在原地愣成了个木头人,痴望着当午离去,两只眼珠都骇得不会动了。
那之后当午的xue中情形,就反反复复映在锄禾的脑袋里,把他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壳儿,堵成了一块石头。他倒不是嫌弃当午长得奇,相反的,他越想越觉得那小芽菜可爱得紧,他后悔那天傻站着什么也没干,就应该一把抓过来,摸摸那根小rou芽,叫当午知晓自己的心意。
可后来,锄禾腹下澎湃的血气渐渐地静了。他的心坎儿又泛上一阵酸:这小东西长这么大,心里该受了多少委屈!小时候,当午远远躲在一边,眼巴巴看着村上几个哥哥们,赤身裸体在泥地里打滚;他也曾偷偷藏在稻穗里,望着哥哥们甩着胳膊,在浪花里翻滚他一定很是羡慕吧!
锄禾还想起来有一回,自己和几个男娃,并成一排站着尿尿,比谁的黄水儿射得远。他的鸡巴从小就比别人长得粗壮,他还刻意举棍仰天,骄傲地对着日头射了个“朝天弓”。恰恰好当午打旁边儿走过,一些些乱喷的汁水洒到了小可爱的身上。锄禾本以为,当午会冲那一鼻子的尿腥,翻他一个白眼儿,可当午却像是没事儿人似的毫不在意。一旁的几个男娃们起哄,嚷嚷着、招呼当午过来一块儿比比,可当午却转过头、勉强一笑,丢下一句“不了、你们玩儿”,就匆匆走了,头也不回。锄禾清楚记得,当午憋出来的那抹笑,比哭还难看。
过去的一幕幕跟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锄禾这会儿全想通了、理顺了,可越是想得透,心里头就越是替当午痛得难受。
“哎呀!”心事儿不仅让人烦忧,还让人恍惚,没准就飞来血光之灾。这不断挥下的镰刀,鬼使神差、就往自个儿的手上割了一道,刀刃何等的锋利,这回可不止是心痛了,而是十指连心的痛!
“哥你怎么了!”十步开外,当午正捧着瓦罐儿过来,眼见锄禾的指尖上冒出了鲜红,他把瓦罐儿一丢,就“踏踏踏”地踩着泥水奔过来关切。那小手儿抓得紧哟!那小眼神急得很哟!连几天前被这臭汉子、强掰开大腿来窥xue的尴尬都忘了,如焚的心火一烧上来,温热的小舌,就主动舔上了锄禾脏兮兮的虎口,卷着那一股血腥气,就蹙着眉咽了下去。
锄禾又愣了好半天,直到当午舔毕,跟个小花猫儿似的抬起眼来瞅他的反应,他才心神一振,赶忙丢了镰刀,把右掌一下拍在左手的伤口上,还假作无事的憨笑:“嘿嘿,俺没事儿嘿哟!俺真没事儿,地里蚊子多,这血是叫母蚊子给咬得,真的,哥一点儿都不疼!别担心哈”
说着,他又煞有其事地瞟了眼周围、“呜哩呜哩”哄成团儿、盘旋在水稻田觅食的蚊子群,喃喃地补了一句:“这七八月的蚊子啊,都成了Jing!你这么细皮嫩rou的,可别呆在这儿,白给它们当点心!”
“哦好”当午眼里扑闪的小火苗熄灭了,他乖巧地点点头,转过身去只好往回走。
可惜了那一罐子老母鸡煲的大补汤,他用小火在灶上煨了十多个小时,扇风扇得手都酸了,就为了给天天在地里干重活的锄禾哥哥补补身。
没错,那只胆敢往他脸上抡粑粑的老母鸡,已经被他磨刀霍霍向鸡头,炖成白rou熬鸡油了。可惜现在,那罐子鸡汤无辜地躺在泥地里,付诸一锅鲜汤向东流——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想到他的锄禾哥哥,连句贴心的话儿都没有!
这边,小可爱正兀自伤心着,那边的大笨牛,却像是忽然开了窍,望着那个走得落寞的背影,一个箭步就跨上去,把人死命地搂!
当午总要意思意思挣扎那么两下,却遭了锄禾哥哥突然的两声虎吼:“不准动!”?
小白兔立刻驯服地止住了动弹,任凭身后的大水牛,环着两臂将他绑成了一捆取暖的柴火。
胸贴着背,心挨着心,当午能感觉到锄禾胸膛的起伏,肩头上、耳根边,两管粗鼻孔里抽进去喷出来的热气,跟拉风箱似的那么粗重,那么暖心。
都到了这时候了,锄禾居然还尽说傻话。他一撩起袖管儿,也不知是对当午说的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