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虽然登基时日尚浅,但是因为睿王被软禁在皇宫之中,群臣居然一个不服的都没有,更可怕的是,李卓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份名单,上面的名字全都是暗中支持睿王的大臣的名字。
李卓拿着名单冷笑,但是右手却不断抚摸着南宫尘结实的腰身。
“你可以了吧让我下来!”
原来南宫尘被李卓搂着腰,和他一起坐在御书房那属于帝王宽大的座椅里。这种如同娈宠一般的姿势让南宫尘很不适应,而且大将军也不敢太往皇帝那边靠,因为以他的身材如果真靠上去,李卓恐怕会坐得不舒服。
“南宫叔怎么了?让你坐着还不乐意?难道是想跪着?可是你一跪下去,我看到你的大屁股就想干你”
南宫尘身子一僵,立刻说道:“陛下,我坐。”
李卓瞟了南宫尘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开心的笑容。
李卓放下手里的东西,抱着南宫尘的胳膊,如同过去一样,把头靠在南宫尘的肩膀上,小声说道:“南宫叔,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就在当我师傅那几年”说着说着李卓的脸忽然变红,然后更小声地说道,“我捉到你偷偷亲我了,就在凉亭那里。”
南宫尘微微一笑,转过身来轻轻抱着李卓的肩膀说道:“我那时候只把你当成一个后辈,亲你的确不妥,但是后来你好像忽然就长大了,变得变得十分诱人,因此我渐渐就对你变了想法。”
李卓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尘,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么说这么说当时你亲我并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对啊。”
李卓愣了半晌,看着南宫尘的表情居然显得有些傻气,南宫尘笑了,揉了揉李卓的脑袋。
李卓的脑海之中迅速闪过了过去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一股热气从脚底板升上来,直到整个人都因为羞耻而红透了。
李卓原以为南宫尘对自己有邪念,心思敏感的少年嘴上说着恶心,心底却隐隐感到难言的快乐,于是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种种羞耻的事情,在南宫尘的面前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前前后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勾引大将军的事情
李卓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飞快地走了出去,留下南宫尘一脸疑惑。
年轻的皇帝陛下在皇宫里跑着,后面伺候的人浩浩荡荡跟了一群,冷冷的风吹在李卓的脸上,才让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一点,滚烫的脸颊才渐渐热度消退。直到李卓恍恍惚惚走到地宫,后面的人才退了下去。
李卓想着名单上的人,缓缓走进了地宫的入口。
南宫尘并不放心李卓的状态,于是偷偷在后面跟着,见李卓进了地宫,仗着自己的身份,让地宫的守门人直接放了自己进去,昏暗的环境里,大将军悄无声息地隔了几丈的距离跟在李卓后面。
李卓又来见睿王了。
“皇兄,你在地宫里的消息我并没有放出去,果不其然,就有许多你的人跳了出来。”
睿王在地宫里关了这么久,肤色苍白,神情委顿,早就没了从前的锐气,李卓的话只是让他微微抬头,看了年轻的皇帝一眼。
“哈哈哈,下一步就是按着名单该贬的贬,该杀的杀了。”
睿王的嘴唇动了动,忽然开始大喊:“你个贱人!你凭什么当皇帝!我都知道——你和父皇的那些龌龊事!父皇从小就喜欢你——凭什么——凭什么!”
李卓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暗中跟在后面的南宫尘却吃了一惊,看着李卓沉静的脸庞,心中沉沉地坠下去。
李卓静静地看着睿王,让他大吼大叫了一阵,然后忽然哂笑了一声,残忍地说着:“皇兄千万冷静,既然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有些事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至少可以让你在黄泉路上当一个明白鬼。”
睿王冷笑一声,然后缓缓说道:“我知道是你杀了父皇。熹平二十六年八月初四,你在云台宫里。”
李卓露出了一个笑容,南宫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笑,只觉得看了之后让人通体发冷。
“那天我的确在云台宫不错,只是那是父皇自己召我过去的。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好好保养身体,还惦记着”说到这里,李卓的笑意更加深邃,“惦记着让我自称臣妾,代替我死去的母妃呢。”
睿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你难道不是你不知羞耻勾引父皇?不对我明明看见你趴在父皇身上,和他亲得如痴如醉!难道我的亲眼所见会有假?!”
李卓的表情冷下来,静静地看着睿王说道:“你所见不假,因为这是我有意让你看到的。那日宫宴过后,皇帝召见,我特意留了个破绽让你跟上来,遣散了云台宫的守卫。父皇说,若是我不愿当容妃,就亲手杀了我,若不是因为生产,容妃的身子不会变得如此孱弱,早早仙逝。”
“你说这话可不可笑,让母妃怀孕的难道不正是他自己?要说该去死,他第一个就该去死。”
李卓自顾自地说着,“他拿出了一丸药,说是我吃了就可以和他共享欢愉,那是一枚混合了福寿膏的烈性春药,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