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能没有母亲。”
这是那个女人找上门来的第一句话。
安非打量着女人:一套风尘女郎的装扮,熟透的波浪卷发,唇色红艳——她做出大无畏的母亲的姿态,有种反差强烈的滑稽感。
苏暗刚要伸手挡在安非和女人之间,安非拦住他,对女人点头:“好啊。”
风情一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女郎神情妩媚,再抬起头,已是双眸含泪的模样,楚楚可怜。
她做好了扮演一个母亲的觉悟。
安非问她叫什么。
她说,我叫临雅。
临雅是吗?好。
孟生的亲生母亲,从此有了一个具体的形象和一个具体的名字。
她叫临雅,十五年前就堕落风尘的夜店女郎,学着对一个毫无关联的孩子温柔。
安非告诉她,那孩子生人勿近,不过,也有破绽首先,你得有一块糖。
临雅从超市卖糖果的地方随意抓过一把硬糖,又放下,一粒漏网之鱼在袖中甜蜜地安憩。
糖果在孩子眼中闪闪发光。
其次,你得有爱。
哪怕是
伪装的爱。
临雅慌神,她只懂得色欲的爱,亲人之间的爱是什么?
她说,我做不到。
安非一脸了然,那你就给他糖,不停地给,用糖果淹没他。
好。
说“好”的女郎最终因为嫉妒食言。
她轻抚孟生的脑袋,温柔地说,大孩子不应该再吃糖了。
孟生倔强的眼神中隐隐有受伤的裂痕。
她选择视而不见。
不可否认,她是个好母亲,温柔细致,无微不至,但仅限于此。
孟生吞下引狼入室的苦果。他的心中,将永远给这个女人留下三分之一的空间,回忆压缩成苦痛的胶囊,混在借以消愁的美酒中服下。
每每想到临雅,孟生都会感到血ye通过心脏时磅礴爆发的愤怒。不管安非是在干什么,他总能找到理由Cao他的。
于他而言,做爱不是为了享受,而是纯粹的发泄,发泄他无法说出口的怒意。
只要扒下老东西的上衣,哪怕是轻轻抚摸过Jing壮的腹肌,老东西都能软成一滩水,在他怀中呻yin喘息。
“老东西,你怎么这么sao,光是捏一捏nai头都能喘成这样?”孟生用手指夹住安非的ru头,轻轻扯动,又负气似的拧了一把,意料之中的痛呼。
安非“有容乃大”,反而挺起胸膛,将胸ru更送到孟生的指尖,方便他的亵玩。
一米九几的壮汉的胸肌果然发达,因为孟生长期坚持不懈的揉搓,已经略有软化的迹象,手感弹性十足。
孟生忙着在安非身上咬出印记,口水糊满了胸口,拍了拍安非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润滑!”
安非只好就着被孟生搂腰的姿势去开拓自己的肛门。孟生看他将两根手指放在嘴中舔shi的动作,只觉得老东西真是又sao又色,连舔手指都能把人看硬。
孟生呼吸微重,骂了一句“Cao”,将老东西甩到办公室的沙发上,还未等肛口完全扩张好,就从背后进入了他。
血从撕裂的肛门涌了出来。
惨叫声逐渐淡出。
打完一炮,神清气爽。孟生爽完就嫌弃起股间满是血沫的安非:“老东西,你可真不经Cao!”
安非没有说话。
手指不自觉长出的尖利指甲划破了Jing美的沙发套,他一副淡淡然的口吻:“你气消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