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非看着照片中青年微微仰起头睥睨着的笑,无可掩抑的青春的气息,脸埋进手中,无声的抽泣。
他永远失去了他的儿子,身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是他今天早上刚刚咬出来的,激烈的,色欲的咬痕。青年肌肤上紧致温热的触感还残存在指尖。
俊美的执事伸手按住他的肩头,眸色一暗。
又是这样。
“您没必要这么纵容少爷的,主人。”他用一种甜蜜的担忧的语气说。
安非轻笑了声:“苏暗,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二十年了吧,可知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苏暗愣了愣,低声说:“是您自己。”
“孟生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偌大财产的‘唯一’继承人,我有什么理由不深爱他呢?”安非刻意咬重“唯一”这个词。
“我明白。”苏暗低下头,感到一股寒意从脖子上掠过。
一直以来跟在安非身边的是他,比不过一个外来的杂种。
很明确的事。
不甘被吞到肚子里,一贯的优雅冷静从容,简直恩怨分明。
惯被吸允的ru头微微的痒,安非用手指将胸口揉到发红,痒意褪去后是火辣辣的疼痛。他虚着怀抱,假装还搂着他的小豆丁。
孟生的眼泪掉在胸口。一片冰凉。
安非问他怎么了?
孟生咬着唇,用牙齿叼住小小的ru粒,一言不发。
父子以一种诡异的气氛互动。
安非无奈,从抽屉中摸出一块nai糖——他竟然会在办公室放糖,也许是孟生某次偷偷藏在这里的吧,临雅悄无声息地掐断了孟生的糖果供应,说是大孩子不需要吃糖,安非知道她是在嫉妒,嫉妒他对孟生的父爱,母亲嫉妒自己的亲生儿子,多么滑稽——总之,糖被塞进了孟生的嘴里。
孟生嚼着nai糖,明显心情好转,但还是咬着安非的ru头,舌尖还不时从ru孔上滑过,安非的胸口一时nai香四溢,饱满的胸ru上满是牙印和口水。
年轻的执事侍立一旁,他在满不在意和撕心裂肺中反复煎熬,最终,目不斜视。
安非将睡着的孟生放到执事怀中,让苏暗带着少爷回房睡觉,他扣上上衣扣子,一排衣冠楚楚的Jing英做派。
这么脆弱的孩子,如何继承自己的意志呢安非若有所思,或许,该带孟生去魔界住两天?
恶魔的儿子,纵然有一半低劣的人类血统,也该像个恶魔的样子才行。
临雅很晚才从舞会上回来,喝得烂醉。安非冷眼看着发酒疯的女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
临雅的指甲掐在安非的下巴,她双目迷离,痴笑:“你是我的!你竟然是我的!”
她把安非拉入房间,将裙子一把扯下来,修长笔直的腿,腿间还沾有白色的可疑ye体。她跨坐在安非腿上,xue口大开,肥厚的Yin唇闪着水色的光。
安非沉默着,两根手指粗暴地捅入饥渴的小嘴,有技巧地在xue内抠挖碾磨,一道透明的ye体从Yinxue射出,临雅发出尖利的叫声,四肢抽搐着,还维持着Yin唇大张的姿势,晕厥过去。
满手的yInye被抹在临雅被谁掐得乌青的ru房上,ru尖挺立,破皮红肿。
荡妇的姿态。
男人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