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那一次乱交结束后,好几天都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交际”,沈裕总觉得有些百般无聊。
这种无聊一直持续,他的一个炮友邀请他去参加一个“晚宴”。
在炮友保证了不会对身体产生实际损害,不会有毒品和上瘾性药品,最多只是有春药之后,沈裕欣然答应了。
坐着炮友的豪车,他们抵达了一个坑看起来又高端又正经的会所。
炮友拿出一张邀请函,给门口的侍者,侍者带着他们走向电梯,按下了负二层的按钮。
沈裕心想,这大概是和地下酒吧差不多的存在,着地面上的会所不过是一个幌子,地下的世界才是最“Jing彩”的。
很快就到了负二层,地下的会所几乎就是地面上那个的翻版,一样的富丽堂皇,但远远传来的尖叫呻yin声证明了这里是并不能见光的地方。
炮友和侍者打了个招呼就向大厅的方向走去,侍者则带着沈裕往另一边走,边走边向沈裕用公事公办地语气介绍,“你是第一次来吧?我现在带你去清洗和准备一下,到时候上台了不用害怕,主持人会叫你做什么的。”
沈裕愣了愣,他没想到还要上台
但仔细想想倒也并不害怕,反而多出了一些隐隐的期待——在那么多观众面前被玩弄多么羞耻又刺激。
到了个类似后台的地方,沈裕被人带去洗澡和灌肠,他虽没有提前做润滑,但是几乎每天都会有性爱,所以润滑扩张起来很方便。
清洗完后那些人给他后xue和ru头涂上了一些ruye状的东西,身体中慢慢升腾起渴欲的痒和热,这大概就是用来催情,只是效果并不算强烈,应该只是助兴的程度。
其中一个人打量沈裕片刻,在一堆各式各样的情趣衣物挑出了一条丁字裤——这么漂亮又rou欲的肌rou,被挡住就太可惜了。
本就是憋了好一段时间,又用上了助兴的药物,沈裕很是情难自抑,丁字裤卡在xue口的那一条细细绳子,很快就被yIn水浸shi了,前端那一片小小的布料,也被勃起的性器高高地撑起。
最后那人给他的身体涂上了带着细闪金粉的ruye,衬得他的皮肤格外的诱人。
工作人员也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他被扶着坐上了一个升降台,慢慢升向了舞台。
炽烈的聚光灯让他一下子有些睁不开眼睛,主持人的声音和台下起哄的声音混在一起,使他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不清醒,仿佛是在做一场yIn梦。
“接下来让我们的调教师上场,开始今晚的盛宴吧。”
迷迷糊糊听到主持人说这一句,沈裕抬头,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向他。
还有工作人员推来了一个小台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台下充满欲望的目光宛若实质一般舔舐着他的身躯,在这么多人的视jian下被调教,这个认知让沈裕身后的yIn水更泛滥了。
调教师戴着皮手套的手,在沈裕身上慢慢游走着,微凉的皮质刺激着一处又一处的敏感点。
nai白色的、涂着闪粉的肌肤在聚光灯下更是又漂亮又色情,因情欲而升腾起来的chao红色,使他的皮肤像是可口的甜味nai油——特别是那形状优美的胸肌,缀着又红又大的nai头,诱人极了。
调教师从小台子上拿起一个小小的针管,里面装着淡粉色的ye体。
当尖尖的针头触及胸肌时,沈裕一颤,下意识想要躲开,但无力的四肢又哪来的力气,只能任由调教师将粉色的ye体打进两边的胸膛。
这不知名的ye体进入身体的感觉有些奇怪,疼虽是不疼,是有点酸有点麻又有点痒,逐渐的痒的感觉愈发的强烈,沈裕忍不住伸手去揉弄,却被调教师用情趣手铐绑住了双手。
胸口的麻痒太过难捱,但这种难捱又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和性奋,后xue的yIn水越流越多,几乎是要泛滥成灾。
调教师熟练地继续挑动他的欲望,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探入shi哒哒的小xue,很快就找到了沈裕的点,技巧性地按压着。
仅仅是两根手指,沈裕就被Cao弄得欲仙欲死,最后的一丝拘束感被打破,他放浪地在聚光灯下、众人眼中扭着屁股浪叫。
“啊哈cao到sao点了想要大鸡巴”
真的大鸡巴暂时没有,但调教师拿起了一根电动假阳具,这根假阳具并不算粗,硅胶制,看上去很是小儿科,但是一按下开关,那震动的频率和幅度,还是让沈裕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那假阳具进入小xue之后,一如沈裕期待的那样给力,柔软的硅胶配上剧烈的震动频率和幅度,在饥渴瘙痒的甬道中作乱。
沈裕那条几乎约等于无的丁字裤被扯下,前端的性器也被纳入了一个飞机杯好好照顾,前后夹击在加上调教师的四处点火,还有胸前一波一波涌来的麻痒感,沈裕又是煎熬又是快乐,一声透着chao红的白rou被汗水浸shi,在聚光灯下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沈裕很快就到达了第一次高chao,前端被射满Jingye的飞机杯被取走,身后的假阳具却还是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