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近日你容颜愈发高贵出尘,定是因我每日滋养于你。”清冽的少年嗓音在月神正殿响起。
自少年入住以来,月妄白便把所有神侍谴去外殿守候,整个正殿与内殿被月妄白用神力与禁制牢牢守住,半年时日广阔宫殿变成了两人游戏场所,只有一颗万年月树和不时随云海翻涌遨游而来的飞兽陪两人玩闹。
“危儿,灵王已知晓你在此处,近日多次派神侍来月神殿,都被蛮云挡了出去,昨日鸿烈更是带了二十神卫上门寻你,你离宫已半年有余,不若今日回宫,我陪你同去,想来灵王怒气已消,否则昨日鸿烈上将也不会轻易啊唔离去。”
月妄白赤裸神体伏于白玉长塌之上,周身散发着淡然月光,似透明般缥缈高贵,身后少年同样赤裸身体,劲瘦身材牢牢钳制住手下神仙体魄,胯下前后动作,身下巨物不停进出月神能溺死神仙的弹软美tun。
“啊啊啊额危儿你听到没”
月妄白被仙危Cao干得前后摇摆,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断断续续呻yin出声。
“白白,我半年来如此尽心服侍于你,你怎的还要把我往父亲手里送,我让他丢了颜面,他定要处罚我的。”
仙危说罢胯下一顶,月妄白低哼,周身光芒更甚,身体微颤,仙元已泄。
仙危也被他软tun一吸,低吼一声,尽数泄在他体内。
“啊啊”月神大口喘息,:“我自与你同去,想来灵王也会给我一份薄面”
“罢了,我独自回宫即可只是哎我那一脚也是重了些”少年皱着眉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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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妄白暗笑:“你见到灵王不可再如此任性妄为,恭顺一些此事也就过了。”
“但愿吧”仙危表示未来很迷茫,随手翻弄云雾,一只虎雀就到了他手上,被来回摆弄。
“你且安心。”
月妄白给仙危披上云衫,便准备去清泉池施法净身,谁知刚起身就被仙危两指一点尾椎,月神全身泛粉,tun内仙危Jing元便尽数被吸进血脉。
“我灵王一脉,大多姿容姣好,你以后若能多吸收我Jing元,加之你有月神根基,不出几载,嘻嘻,我的月神大人定比那目无天法的满神还要勾魂摄魄。”仙危大咧咧靠在塌上,看着手中被玩弄得Jing疲力竭的虎雀,漫不经心道。
“你这混小子,你要我勾谁的魂?”月妄白无奈一笑,但也不得不叮嘱仙危,“满神抚海身负混沌印记,神力乃四神之首,你万不可轻易招惹于他,他若要降你,我未必保得住你。”
“我知我知,月神大人,我对他全无兴致,只是他抢我神兽惊狮,这个事儿我不能咽下,早晚得讨回来。”
“你不要冲动就好。”月妄白搂紧少年身体,柔声道。
话音刚落就感到月神殿外气息流转不似往常,想来是灵王宫又派人来讨仙危回宫了。
月妄白玉手一点,殿外景象便浮于眼前。
“今日鸿烈上将独自前来,还带了鲸鸟坐骑,已是给了你颜面,不好再行拖延。”
仙危撇嘴,那坐骑岂是那么好坐的,怕是坐上去就得任凭发落!
不过仙危也知道不能再拖延,顾传言殿外:“你去秉明父亲,我三刻后回宫,不要让我在宫内看到无关蛇神。”
在镜像里看到鸿烈作揖退殿,只留下鲸鸟盘旋遨游,月妄白才挥散镜像。
听他出言傲慢,月妄白揽住他劝道:“你惹怒灵王,要低调行事,过些时日再言其他。”
“白白,你只虚长我一百岁余,怎的如此啰嗦?!”仙危耳朵已经出茧子了,简直比父亲还啰嗦,“好了,走了。”
仙危临走之前还在月神胸上揉捏一翻,一付赴死之前要吃干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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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小主人已归,片刻便到宫门。”一神侍附身跪在灵王宫大殿,灵王坐在三丈高的云台之上,听此只冷哼一声:
“他自己回来的?”
“是,小主人独自乘鲸鸟归来。不过月神大人贴身神侍蛮云在一刻前便至宫外,在宫门口与吾等共同恭候小主人。”
“哼,当初本殿时常驻守神域边界,不得照看,把仙危交托于他,是让他替本殿管教看管,结果几百年过去,现在惯的他成什么样子!架子比他父王还大!”灵王一气之下镇得云海掀起巨浪,整个灵王宫雷声滚滚。
震怒之下神侍头颅低低垂下:
“主人息怒,小主人与月神大人年岁相仿,又性情喜人,两人交好也是寻常。”
“交好?何止交好?月神殿成了他的避风港,现在他行事何时跟我这个父亲商议过?月妄白越俎代庖了!”灵王眉头紧皱,灵王宫上方亦是黑云密布。
仙危行至宫门,鸿烈、蛮云与众神卫神侍各自行礼。看这黑暗天色,便知父亲盛怒还在,撇撇嘴,不欲进入正殿,想绕远道直接回自己寝殿,结果被专门守在此地等候他的鸿烈拦下。
“小主人留步,主人在正殿等您”鸿烈态度谦恭,但是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