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想问这个,只是突然想到,虽然许久未见,可毕竟梦里还是梦见的,所以就顺口那么一说。
陆漫天一抬眼皮,淡淡看我一眼,六个骰子在掌心里捏的“嘎吱”响,然后将手伸到中间,缓缓松开,六个骰子落在桌上发出清脆响声,纷纷滚了几下之后停住。
“这要看你求什么”他看着那些骰子摸着下巴说了一句。
我刚要开口,他又来了一句:“不过你最想求的成不了。”
我我舔了一下后槽牙,一时不知道心里头什么感觉,这么直白的“算命先生”也是少见,一点儿念想都不给人留的。
“怎么?”陆漫天笑了笑,“嫌我算的不好?”
我无奈低头,“将来的事还不知道,怎么知道你算的好不好?”说着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最近的那颗骰子,滚了两几圈之后,停在了陆漫天手边。
他缓缓将骰子拢起来,“那就给你看看手相吧。”然后朝我伸出手。
反正闲着没事,就当打发时间了,他就算算出来我家破人亡也无所谓,反正我早就没爹没娘没家了。
掌心朝上,我将左手伸出去放在他手上,手有些凉,他突然反手一握,然后抓着我的手四根指头不轻不重地摸了起来。
摸的那叫一个腻味不像看手相倒是在占便宜。
“你是瞎子么?你这是看手相还是摸骨?”
陆漫天笑而不语,然后还把眼闭上了,真有那么点儿神棍发功的意思。
我皱眉看他,这男人真是日头下他白的几乎一尘不染,都有点儿晃眼了,
挺直的鼻尖都像是透明的,真是一不小心就邪气中透着仙气儿,但是一睁眼,那眉梢眼角还是邪的。
“怎么了?”他笑着问。
“你不怕太阳?”我顺口就问了句。
他乐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东西?活在地底下怕光的怪物?”
你以为你不是?
陆漫天缓缓松开了手,指尖在我掌心轻轻滑过,痒的很
“你这一生,任何事都很难如愿。”
你他妈我又舔了一下后槽牙,总觉得他今天是有备而来。
“所以我这辈子都得走背运了?”
不过目前看来,运气是不怎么样。
他微微一耸肩,“运气这事,好与不好还要看结果。有时觉得是坏事,但事后再回想,未必不是好事。”
这圈子绕的我一挑眉,“你这是想让我入教?”
他笑了,“我灵言教从不蛊惑人入教。相反”他一手支在桌上,掌心撑着下巴,“可不是谁都能来的。但是你的话贺清,入我灵言教如何?”
“我不。”我干干脆脆地拒绝,一瞬间都没犹豫。
陆漫天表情未变,还是带着笑,笑里却多了点儿别的东西,“就这么看不上我这里?”
我也笑了,“您就当我高攀不起。”
本以为这邪教教主接下来要强买强卖,心里都捏着一把汗了,结果他只笑了笑,没再往下说这事。
但我却有点儿怕了,我如今这样跟入不入灵言教又有什么两样?就算不入教也不耽误陆漫天Cao我啊
某些时候,陆漫天比贺衍之更可怕。曾经我也想过,贺衍之要是我亲爹当然我们不干那事,如今会是什么样?
眼下虽然离得远但还在凤城,贺衍之也没来找我不能说他没良心,也不希望他来找我,陆漫天什么态度不知道,万一到时候俩男的为了我打起来太难看,他们不害臊我都脸红。
在我看来两个男人没必要为一个男人打架,一起干不就行了?
如今还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这几天山里也有点儿热了,我动不动就出汗,常常睡一觉醒来就是一身汗,哪怕只是中午稍稍打个盹。
于是之前几乎见不着人的烟翠如今每天都送衣服过来,有时候一天三四套,说是陆漫天吩咐的。
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就是颜色一套比一套艳,一套比一套俗,有一套虽说乍一看是白的,可穿上都能隐约看见屌这男人这么恶趣味?
眼瞅着天越来越热,我都有点儿呆不下去了,可一想山上都这么热那山下肯定更不好受。
不仅热,我觉得身上好像也有些奇怪,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倒也说不上难受,却让人心慌白天夜里都静不下心,当然,除了跟陆漫天干那事的时候。
热归热,他身上却是微凉的,我趴在他身上蠕动着,rou贴着rou,恨不得把他从头到脚舔一遍。
他当然也是喜欢我舔的,最喜欢的还是让我舔那里,我趴在他腿间,舌头打着卷儿的将那根rou棒子舔的shi淋淋的,喘息间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上头,又去舔上面浮出的青筋脉络,再往下含住了一颗卵蛋“啧啧”有声地吸了起来
不论我怎么sao陆漫天都全盘接收,还拿鸡巴抽我的脸,脸是不疼,但是屁眼儿疼,我都怀疑他记恨着上次说他花样没贺衍之多。
终于他拉我起来坐在他腰上,鸡巴贴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