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做梦也没想到我梦里是梦到了,却没想到现实里真的会同贺衍之变成这样。
少年时,那个女人占据了我的大部分记忆,但我对她的印象似乎还没贺衍之深。或许是贺衍之难得出现几次,所以才记得深了。
然而此刻若是再想,小时候关于贺衍之的一切在记忆里倒变得模糊起来,原本是藏在柱子后头、站在树下的画面,此时都变成了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下身紧贴私处相连,进出耸动之间插得汁水横飞对比起来简直不堪入目。
而那个女人,虽然住在一起好几年,但她很少同我说话,有时候即便说了也不是什么好话。
“为什么是你”
这是她常常会问的一句,但与其说是问我,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平时她不想见我,偶尔却会招招手叫我过去,那条细白的手臂很是吓人,我战战兢兢地过去站在她跟前,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不敢说话。
她盯着我,一双好看的眼瞪大了,也很吓人。
但看着看着,她又没来由地笑了。
“幸好是你”
那个笑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和一丝恶毒。
她伸出手缓缓摸上我的脸,小心翼翼地好像在摸一件易碎的东西,“倒真有几分他的模样”
那时候,她可能是真的想把我摔碎了,这是我之后才明白的。
虽然她后来也的确那么干了。
不知道,若是看到我和贺衍之这样,她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仿佛三魂七魄出去晃了一圈儿才刚回来,我挺尸一样躺了不知道多久,这会儿终于恢复了知觉,还没睁眼下身先动了一下屁股生疼,后xue一股子又滑又腻的感觉,屁眼儿一种合不拢的感觉,好像挺着东西,长了尾巴一样。
我琢磨着让贺衍之Jing尽人亡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睁开眼,感觉旁边有人,侧过头一看,贺衍之就侧躺在旁上,和我睡一个被窝。
突然想到曾经那个女人睡在我旁边,现在则是这个男人我想笑,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笑出声了。
贺衍之马上就醒了,也可能是根本就睡只是不睁眼。
他扭头看我,伸手将前额的头发往后梳了一把,我也看着他,缓缓眨了一下眼,四目相对,我张开嘴,还没来想出来要说什么,他突然掀开被子一翻身趴在我身上,膝盖一顶分开我的腿,已经硬着的鸡巴滑进了股缝里,一下就捅进来了。
我轻叫了一声,后xue又shi又软,一进来就就将他咬得紧紧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酸胀感觉。
贺衍之像是饿了几顿饭似的,趴在我身上耸动着,Cao到激烈的时候,撞得我两瓣屁股“啪啪”直响,就跟被打了一样感觉又烫又肿。
我两手揪着被褥,被顶得时不时哼哼两声。
“感觉如何”他咬着我的下唇突然问,呼吸有些粗重,显然是舒服极了,见我不开口便突然整根抽出去,再又飞快插进来,插到底之后用力顶了一下,“说出来。”
后xue被黏糊糊地顶开,我皱了皱眉,说:“疼”你根烂鸡巴只顾Cao这么狠自己心里没数么?
他笑了,“马上就不疼了。”说完看了看我,又低声说了句:“疼才好”然后抱着我突然猛一用力便面对面坐了起来,我身上没什么力气,这一动屁股往下一坠,一下进得更深,有种被插穿了的感觉。
贺衍之双臂搂着我的腰,又重重往上一撞,瞬间我眼里的泪被撞落,滴在他肩上这才知道我竟然哭了。
不是还真哭了?哭什么啊我咬了咬唇,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谁更合适。
贺衍之一手按着我的脖子,凑上来舔掉我眼角的泪水。
心里陡然了画酸楚,我盯着他,问:“贺衍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他很平静地说,一手我把抬起来一点,下面抽出去又凶狠顶进来,“我当然知道,而且早就想这么做了。”
我其实没觉得怎么样,但手却开始微微发抖根本止不住。
他发现了,表情突然温柔起来,张开五指缓缓插入我的指缝握在一起。
“别怕”他几乎是含情脉脉般说,然而眼神看似温柔却侵略感十足,“你什么都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那我到底是谁?你又到底是谁
事后下了床,贺衍之说:“你若想,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
我屁股疼,背对着他趴在被窝里翻了个白眼儿,再住几天我真的屁眼儿都得被Cao烂。
想了想,问他:“你说我什么要求都能答应是真的?”
他沉默一瞬,然后笑了,“是,但不回贺家不算。”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就像放屁,听个响就行了。
“还有别的么?只要你开口”
“有。”我从被里探出头看他,皮笑rou不笑,“滚出去。”
他也不生气,问:“没有什么想问的?”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钻回被里不再理他,还往上拉了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