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在两腿间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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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的阴户剧烈颤抖,骚穴和后穴一起猛烈收缩,前方无人问津的玉茎竟然在这番刺激下颤巍巍抬起了头。
“殿下的肉棒都爽得立起来了,贱婊子被洗逼都能爽成这样”,秦屿随手拨弄了一下直立着的秀气肉棒,“好好一坛酒全便宜了你这贱逼。”
司元嘉不受控地轻轻颤抖。他的身体就是这么骚贱,隐藏了多年的淫性在男人眼前全无遮掩。不管心里如何抗拒,男人羞辱他的粗鲁言语只会给这具肉体带来更持续更激烈的快感。
骚逼正面朝上,满满撑开,完全变成了盛酒容器。容器一颤,平滑的液面也随之一荡,波澜乍起。
秦屿看得心中一动,将手指插进去搅弄起来,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在穴壁上撞来撞去,激起阵阵战栗。男人拔出手指舔了舔,酒味和骚味搅合在一起,别有一番滋味。
他干脆抓着两瓣屁股,俯下身去,嘴贴上骚逼大口大口吸吮起来。两瓣肉臀在掌中颤动起伏,却被攥得牢牢的无法动弹。淫液和酒液这一会儿功夫已经融汇在一起,骚水的味道中和了烈酒,不是秦屿一向喜欢的炙热爽感,却格外香甜,令他爱不释口,使劲猛吸。
骚逼里的液体被男人的嘴吸得向上涌,甚至穴肉都被吸力拽得紧缩。司元嘉臀肉紧绷,呜呜咽咽的声音从红唇溢出,捧着他屁股尽情喝酒的男人显然更加激动,吸得更快更猛,立时将骚逼里的液体全吸进嘴里咽下腹中。
男人尤不满意,厚舌绕着肉壁粗鲁地舔弄一周,啧啧出声,连肉壁上仅存的酒液淫水都舔了个干净,只留下男人的唾液附着在壁上。
“贱货这口烂逼还是有点用的,是个好酒樽。”
秦屿拍了拍美人的烂红骚逼,满意笑笑,感觉自己胯下有几分灼热,阳具渐渐抬头,便索性解开腰带,将裤子脱下。雄壮黝黑的巨物瞬间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美人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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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元嘉睁开含泪双眸,就见秦屿握着自己那根驴屌向花穴而去。
“不要!不要进来!”美人剧烈抖动,拼命抬起上半身向后蹭动,被吊着的双腿阻止他的动作,将两只脚腕勒出深深红痕。不要!他不要在这里被肏破身子!
眼泪疯狂涌出,二皇子顾不得傲气,低声哀求着男人放过,“求求你,别进来,别在这里。”他自幼居住的寝殿已是他在这深宫中唯一的安宁之所,不要——不要在这里彻底突破他最后的底线。
清冷美人今夜第一次如此失态,先前即便被男人言语羞辱,当做喝酒容器,也只是低声呜咽不肯讨饶。
秦屿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倒是微一愣怔,复又笑道,“骚婊子是怕疼吗?等大鸡巴把那层膜肏破了就爽了,到时候骚逼肯定咬着鸡巴不肯放开,怕是会哭着求我肏狠点。”
话虽如此,男人揉了揉那肿胀阴蒂,在美人挂着泪痕的脸上扫一眼,又改了主意,“也罢,处子血还是留给新婚夜。”
二皇子抽噎着,生怕阴晴不定的男人再改变念头。秦屿倒没打算出尔反尔,握着黝黑巨物蹭上前来,用龟头去研磨骚逼口胀大的阴蒂。
“呜——嗯——”,火热的阳具贴合上来,二皇子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立时又收住,狠狠吞咽回去。
哭泣和抽噎还未完全止歇,混含着一声呻吟,激发了男人的兽欲,本就圆硕的大龟头涨硬到极点,按着骚阴蒂使劲用力碾压,将绵软阴蒂挤压得愈加肿大。
“我今晚放过了殿下,殿下也该有点回报”,秦屿威胁似的握着鸡巴戳了戳美人的骚逼口,“婊子,大声点叫出来”。
司元嘉屈辱地看着男人,秀美的脸上还染着红晕,樱唇却抿得发白。男人的龟头又往里顶了几分。司元嘉喉间吞咽,压制情绪,逼迫自己张开嘴,软舌在盈润贝齿间若隐若现。
男人盯着他嫣红的软舌,想象着舌头舔弄鸡巴的感受,手中阳物又胀又硬,他“操”了一声,发狠地用龟头猛地抽打几下骚逼,然后抵着骚阴蒂往死里顶弄。
二皇子“啊”地叫出声,先时又是屈辱又是难捱,真叫出口以后反而觉得心中躁郁委屈一并脱口而出,兼之下身阴蒂被磨弄的酸麻快感袭来,美人的淫叫声很快响彻室内。
“骚货叫得真他妈浪,我迟早要肏死你这个贱婊子。”秦屿听着耳边的浪叫声,看着胯下雪白身体肉浪颤动,两只奶子在眼前晃得让人花眼。
他伸出双手抓住两只大奶用力揉捏拧弄,下身挺动着大鸡巴凭直觉在美人的骚逼口冲撞,紫黑色大龟头一会儿顶撞到阴蒂,一会儿蹭弄到逼口。一时失了力度,大龟头将阴蒂死死顶压到软肉里。
“啊啊啊啊!”司元嘉高叫不止,阴蒂硬得如同石子,竟然在男人下一次冲撞时狠狠卡进龟头上舒张的马眼!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秦屿眼睛赤红,捏着奶子的双手毫无章法,只知道用力揉按,捏着两个鲜红欲滴的大奶头向上猛地一揪!
被高吊双腿的美人大张着樱唇发出骚浪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