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提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殿下这种婊子,就需要粗暴点好好调教才会听话。”
脆弱的处子膜被烈酒冲刷着,破身一般的疼痛让二皇子全身哆嗦。紧接着酒液顺着肉壁一路向下,冲刷着穴内每一道褶皱,炙热的温度在穴内升起,疼痛和爽意交织在一起来回激荡着敏感肉壁。
“如此强迫欺辱于人,实非君子所为。”司元嘉须臾之间就被男人捆缚吊起,摆成淫糜姿态,他挣脱不开,暗道今夜怕是在劫难逃,却绝不肯轻易就范。
司元嘉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可是从体内直接生起的热度让他白瓷般的肌肤一并被烧得发热,浅浅红晕覆盖着赤裸肉体。
男人低低笑了,这种想要人臣服的欲望于他而言已经有点遥远陌生,如此令人热血沸腾。他垂眸看到床脚的那坛烈酒,俯身提起。
,
“啊——疼——”,美人摇晃着身子却无法甩出骚穴里的酒液,烈酒在穴里晃来摇去,炙热感肆意烧灼着身体内部的软肉,疼痛过后,竟然有激爽慢慢浮现,每一寸内壁在烈酒的浸泡下渐渐生出麻痒,渴望着有硬物能够凶猛地捅干。
秦屿拔出舌头,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的骚水,再看那骚逼已是穴口翕张、湿漉艳丽的淫态。美人俏脸微红,尤在喘息,但将呻吟全数压回喉间。秦屿突然生出了强烈的征服欲望,迫切想要美人不受控制地淫叫哭嚎。
秦屿“啧”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殿下果真是个婊子,骚到极点了,披件纱衣就赤身裸体勾引男人。”
“呜——”,悬在空中的两条雪白小腿瞬间绷紧,整个阴户被酒液浇洒冲击得红通通的,阴唇和阴蒂都变成了深红,火辣辣的感
秦屿仿若未闻,两手捏着奶子用力揉搓捏弄,入手处肌肤细腻温滑,大掌沿着身体曲线一路滑动,捧住屁股将骚穴送到嘴边。那花穴还在汨汨流着淫液,渗出穴口,流得腿根、屁股全是淫水。
,
滤净的渣滓,是辛苦做工的穷苦人才会喝的那种。二皇子身娇体贵,何尝尝过这种难言滋味?
司元嘉低低喘息,男人的舌头和那天晚上一样在他的花穴里肆虐,又舔又吸,连淫液都吸得滋滋有味。身体的快感比心里的恐惧先一步复苏,淫浪的身体在熟悉唇舌的玩弄下全无招架之力。
秦屿见床上的美人闭着眼咬着牙颤动,知道这个骚货是爽了,笑道,“为夫明明是帮你冲洗,骚逼还如此不知好歹,该罚。”
被捆缚半吊的白嫩肉体在床上挣扎,无法翻滚,只能颤抖着弹起又落下,白花花的软肉在男人眼下颤出一波波肉浪。
滑嫩白皙的双腿被深色床幔拽着向两侧拉开,上半身被层层捆缚着仰在床上,屁股悬空的姿势将两腿间的景致呈到了男人面前。双性美人的精致玉茎还软着,粉嫩可爱。下面两个穴口一个微张着嫣红诱人,一个紧闭着白嫩光洁。
“殿下不是说自己的骚逼碰了脏东西吗?”
舌尖点了一下张开的穴口,那骚穴立刻迫不及待地将舌头往里吸。男人也就欣然用唇舌再次品尝了小穴,大口吸吮淫液,如那夜模糊记忆般又骚又香甜,于是厚舌钻入得更深了,使劲向里顶弄。
男人趁着他无力辩驳,颠倒黑白地羞辱他,甚至抓起那件纱衣几下就撕成布条。接着就抓住美人皇子将他拖到床头,被撕成一缕缕的纱衣顺着雪白软肉一圈圈缠绕上去。
这下子将整个酒坛都翻转过来,剩余的小半坛酒倾数狂喷而出,密集地泼洒浇灌在二皇子的骚穴上!阴蒂、阴唇都被密集冲下的酒液痛快击打着,软软的肉蒂被撞击得迅速变硬肿胀,在一片酒液中立起来。
“啊!”骚穴刚刚被男人舌头舔得大开,酒液一落,便沿着穴口直接滑入。滚烫炙热的烈酒伴随着没有过滤干净的渣滓一下子涌入体内。双腿吊起的姿势让花穴肉壁倒悬,烈酒冲刷过处子膜,就着冲势从缝口下淌,破开紧致的肉壁,直冲到底!
酒坛半斜,一股酒液从坛口唰地涌出,正正击打在逼口!
他扣着司元嘉的后颈,迫使二皇子睁眼看向自己,“既然殿下马上就是本王的王妃了,为夫便好心帮你清洗一下脏逼。”
“松手!咳咳咳——不要碰我”,美人软绵绵的推拒完全无力,很快,两条手臂呈交叉状被固定在胸前,手臂之间夹着奶子,浑圆挺拔,整个上身被纱衣牢牢捆缚动弹不得。
话落就将酒坛一放,欺身上来撕扯司元嘉的衣服。二皇子被酒呛得咳嗽不止,身体都软了,又仅着一件单衣,轻易被男人扒了干净。娇嫩雪白的肉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眼前,一双丰盈秀乳更是轻轻颤动,红樱引人采撷。
男人还不罢休,抓着又细又白的两条腿将人摆成双腿大开的姿态,扯着床边两侧幔帐,分别绕着精致脚踝捆绑起来,立时两只脚腕都被绑在了床幔上高高吊起,美人的屁股都被扯得脱离了床面悬在半空。
酒坛悬在骚穴上方,微微倾斜。
“不——不要!”二皇子瞪大了眼睛,惊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