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掌门双腿几乎无法合拢,一只狐狸把月掌门左腿扳过头顶,露出腿间屡遭磨难的秘处。可怜的小巧rouxue肿胀了一倍有余,yIn珠更是红得发紫,好在并没有出血,炎魔检查了一会在册子上补道:耐cao。
月掌门看着手中的yIn具:质地通透的类似水晶,但却很柔软,握久了甚至还有些发烫,yIn具头部有些尖但个头却不小,柱身血管狰狞,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疙瘩,尾部与块供人抓握的透明板相连,整个yIn具长度惊人,而且……月掌门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根yIn具和极天的那处一模一样。
月掌门惊诧地看了炎魔一眼,炎魔满不在乎,他目光飘忽地回答道:“那天他来找我,说想用咒术把自己的鸡巴变成那样,说这样你会很爽,来,爽一个看看。”
还未回过神来,月掌门就被两狐左右夹住,它们嬉笑着掰着月掌门的手强迫他把那只狰狞的yIn具缓缓插进tun内。
“不……嗯……”
硕大的gui头挤开白软的tunrou、小巧的菊门、紧致的肠rou,从中挤出一大股水来。月掌门眼眸半闭,嘴唇抿紧,神色似羞似痛,让人忍不住火起。
炎魔身体向前倾,左臂压在腿上,身上衣袍一皱,巧妙地挡住腿间孽物。
“站那么远干什么,靠近点。”
“叫你呢,往前去呀!”
月掌门被狐狸一推,脚步踉跄,后庭忍不住绞紧yIn具,剧烈的刺激让月掌门身体不住发颤,腿间不停地往下滴水。
若是平常,这么大的东西肯定会叫月掌门血流不止吃尽苦头,但月掌门的身体此刻已经被炎魔折磨得极度渴望男人,这根阳物还和极天的分毫不差,月掌门用这个东西自慰,就像是和极天在炎魔面前表演交合一样,让月掌门觉得羞耻、痛苦又刺激。每一寸肌肤都被这种下贱的快感占据,身体像被火烧化了一样,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反抗。
“不错的表情。”炎魔端详着月掌门的神情,运笔在纸上留下一道道引人遐想的墨痕,不多时月掌门端庄且yIn荡的身体便永远的留在纸上。
“前面可以了,转过去,让本尊瞧瞧后面。”
月掌门依言转过身去,将愤怒掩藏。
透明的rou棒插在月掌门红艳的rou洞里,顺着棒身的进出屁股里的每一个细节,哪段的褶儿多,哪段rou更嫩,哪段爱发抖,都被炎魔看得清清楚楚,有趣得很。炎魔拿着烟杆在月掌门屁股上的两个xue道啪啪狠打了两下,月掌门本已箭在弦上的身体如遭雷击,不但后xue紧紧绞紧汁ye横流,Yinjing更是不顾花枝阻拦狠狠地吐了几口Jingye。
“月掌门,这可还有一半没进去呢,怎么他干你时也在外头留这么多?”
月掌门咬紧牙关,狠着心将剩下的部分全部捅入,当粗大的gui头强硬地碾过月掌门深藏体内的最要命的那一点时,他的双腿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悲鸣,最终腰肢酸软双膝跪地,不需要再手动Cao作yIn具抽插了,媚rou自己就能裹着它吞吐,月掌门只用撅着屁股任由炎魔看屁眼里的媚rou是怎样发浪的就好。
最卑微yIn贱的样子都让炎魔看到了,月掌门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他目光涣散地看着屋内的装饰、器具、开口说起他与极天的性事。
“他喜欢我扶着墙、桌子、围栏、树……或者随便什么东西,他要我站着,然后从后面干我。他说我的屁股好看,每次……都会在上面捏出下指痕。”
“他性欲很强,有一次来劲了,前前后后换了十来种姿势,弄了我一夜。”
“我那个地方小,他每次只在后庭双阳齐出。他很厉害,他射一次够我浪五次。每次干小xue的时候他都要捅进子宫里,事后还会把脑袋放在我肚子上听声音。”
“除了开始那几次,他没让我流过血。”
“他总问我喜不喜欢他。我说不喜欢,我要杀了他,他先是生气,然后委屈,他在屋外低头站一晚上,身上就会长满白色的小花。”
“够了吗?炎魔?”
炎魔抱起月掌门,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身上。离近了月掌门才发现炎魔的眼睛会发光,像浅色的琉璃。
“你们在一起多久?”
“你是说他玩了我多久吗?呵,十六天。第十七天早上我杀了他。”
“凌霄是他的儿子吗?”
月掌门在这个问题上沉默了一会。
“那就是了。他是完完全全的人吗?”
“他是人!”月掌门打断炎魔,“他和那个傻逼一点都不像!他是我的儿子,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炎魔扶着月掌门的腰,防止月掌门太激动从身上掉下去:“百年前你突然闭关,就是去生孩子了吧……所以才让云山派钻了空子,踩到了天门宗的头上?你就因为这事一直自责?”
“我有责任。”
“我以为按你的脾性会直接打掉。”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书上说的反应我都没有。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后来已经过了能打的时间。是极天在报复我吧,死了也要给我找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