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湛躺在一处繁花盛开的别苑的房顶上,头顶太阳太大他用手捂住眼睛。一个清澈的男声笑道:“他跑了你就这般消沉?”
路湛没搭理,虽然在月掌门面前sao话连篇,但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其实不怎么爱说话。
那说话的青年也跳到房顶上挨着路湛坐下。“窑子里的姑娘们想你想得厉害,总追着我问你是不是哪个妖怪吃了!月掌门不是捅瞎你一只眼睛吗,怎么样了?”
路湛轻蔑一笑,手也从眼睛上拿了下来,漆黑的眼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等我再抓到那老婊子定要把他塞到猪圈里给公猪配种!”
青年想了想月掌门、猪圈和猪,笑出了声,“你就这么恨他吗?”
路湛冷哼一声:“那一千多个被万魔啃食的日日夜夜,我绝不会忘!”
“可你连铁梨花极乐凳都舍不得对他用。枉费我打了全新的给你送去。”青年的声音十分动听,他用动听的声音说着件可怕的事:“云山派可能要再和天门宗开战。”
路湛翻起身,对着青年问:“为什么?云掌门想一统修真界?”
如今修真界大小门派家族千千万万,都唯三大门派马首是瞻,近年来云山派有三大门派之首之势,若说云掌门心大了想吞并其他两个门派也极有可能。
“这次用什么理由?”上一次两个大门派开战的理由是yIn贼路湛。
“最近雨花城中总有人失踪。”青年正色道:“失踪的有年轻的姑娘也有中年男子,共同点是都颇有姿色,最新失踪的是云山派驻雨花城的弟子。那个弟子在七天前浑身是血地强闯城主宅邸,喊完‘月掌门害我’就死了。”
路湛沉默片刻,“怎么死了?中毒还是受伤?”
青年摇摇头:“……他身上有很多那种痕迹,很惨。”
“这和月掌门有什么关系?七天前他还在牢里哼唧呢!你们就是想找个借口打一架吧!”
“能不能打起来现在也不好说,天门宗毕竟万年积累我们还是很忌惮的。”青年话锋一转,“其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来牵个线,有人想让你跟踪一下雨花城城主的道侣……”
青年张开眼睛,小道童正大口大口地吃着兔子rou,并没有察觉到他刚刚神魂离体谈了笔生意。
青年坐得是靠窗的位置,从窗户可以看到河边飘舞的百十来面鲜红的酒招旗。离开船还有一会儿,青年闲得慌,瞅着窗外的景色杀时间。他天生眉目带笑,看到什么都是笑眯眯的,看到风尘仆仆的旅人笑,看到鲜衣怒马的男女笑,看到一脸凶相的持刀大汉还是笑,但当目光偶然扫到一个路人时他却笑不出来了。
那个人穿着一身暗紫色的粗布衣裳,腰间缠着一条软鞭,身侧带着一把样式普通的刀,如墨般漆黑的长发被扭到脑后随便扎成了个马尾,衬得露出的手腕洁白如雪。他穿过人来人往的码头,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盯着他猛瞧,有好几个人看得太入迷撞成了一坨,还有人掉到了河里。他在船大哥呆滞的眼神中买了一张船票,春风吹来一阵桃花,他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在轻舞飞扬的花瓣中走过,走上另一艘船。
月掌门?
青年从窗户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便跳到还没回神的船大哥眼前。
“老师傅,刚刚那个人买的哪艘船,我也要一张票。”
小道童在身后惊恐地喊:“哎呦喂——师兄唉——你去哪里耶——回去晚了大师兄又要找茬打你了啦——”
青年语气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欢快:“回去和大师兄说,让他有种打死我!”
月掌门上船后原本闹腾的船舱安静不少,几个吊儿郎当背靠着背吹牛的少年都坐直了身子。月掌门看着窗外变幻的景色,想起路湛自爆身份的那个晚上。
当时月掌门还没从“这个yIn贼为什么还活着,他又投胎了吗”的震惊中清醒,路湛可能也发现月掌门是装的,语气马上从慌张焦急委屈转变回下流。
他附在月掌门耳边描述当年身中迷障时的性幻想。
“我当时浑身燥热,鸡巴硬得恨不得遇见洞就干,眼前也阵阵发晕。林月娥就躺在我边上,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欲语还休的。可我只把她当妹妹。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第一次是和你。”
“我跳到河里就那样硬着鸡巴游到对岸,冷水一点用都没有,我上岸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撸了起来,但是硬撸根本不成,我手都累酸了还是不出来。我就想着你的模样,想当年那场试剑大会,那迷障真厉害,我想什么眼前就出现什么,我想到你身边,我就真钻进了你的桌子底下。”
“你穿那套黑色法袍的样子真好看,腰细腿长的,我掀开你下摆的时候你发抖了,还想踢我,但是没用,我还是看到了你衣服下面什么都没穿,sao死了。”
“我顺着你的腿往上摸,你很不老实,腿总躲,我就用舌头舔你的腿,一直往上舔,你被舔的很舒服,原本紧紧并拢的双腿都分开了,我伸手一摸,你中间shi淋淋的把袍子都弄透了。”
“我当时把你幻想成一个双儿,反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