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衣被吓得一哆嗦,缩在被窝里偷偷地看着男人。
杨锦衣这一个月脾气是越来越大,丝毫不把这个曾经的强jian犯放在眼里:“罗一川,你大晚上不睡的干什么?很吓人的好吗?!”
罗一川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和懊恼,将少年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一样拍了拍他的背。
杨锦衣脑袋枕在男人健硕的手臂上,手臂上的肌rou磕得他很不舒服,他扳开男人的手臂,然后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没过多久,男人又把手臂塞在他的脖颈下。
杨锦衣终于忍无可忍,抱着枕头要往楼下走,不过这样的行为自然不可能成功,在少年又是叫爸爸,又是叫老公的求饶声中,才勉强逃过一劫。
杨锦衣嘟囔着靠着男人睡着了,闭着眼睛的男人睁开眼睛,一双锐利的双目毫无睡意,他低头看着少年的样子。
头发很软,温柔地贴在额头上,罗一川撩开少年额前的碎发,看着白皙饱满的额头,紧闭的眼睛,睫毛稍长,很漂亮,鼻子高挺,唇红齿白,皮肤白皙,罗一川深深地叹了口气。
春节临近
罗一川开始忙碌起来,的时候一大早就出门,穿着少年最喜欢的军装,然后在少年一次次叫爸爸的情况下,将巨物塞进少年不听话的嘴里,自然,罗一川的事便耽误了,而某个不听话的少年也没好过,喉咙都快破了。
杨锦衣则是变成了个彻彻底底的宅男,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不容易出去玩才发现这里荒郊野岭的,没有第二户人家,自己又不会开车,索性在湖边玩了一会,又回家大咧咧地躺在床上睡觉。
罗一川每次一回来看见少年乖巧的样子,心里便是一颤,心里更深处,想的是另外的事情。
杨锦衣看着军装的男人,最开始是隐晦的叫爸爸,到后来是看见男人一回来就跳起来,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则会穿戴整齐地将巨物挺进少年的菊xue,将少年折腾地哭哑嗓子,然后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抱着男人沉沉地睡去。
罗一川则会注视着少年的睡容,心里的暴虐因子已经快压抑不住了,每次稍微动作一大或者是粗暴了些,少年就是哭着求饶,嘴里叫着爸爸,撒泼打滚,根本不似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男人可以毫不留情,看着少年身上布满伤痕,身下流血。
而如今,罗一川看着少年的这撒泼打滚的样子,反而没了办法,杨锦衣第一次却乐此不疲,屡试不爽,杨锦衣知道男人有抖的嫌疑,他偏偏不让男人如意。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期间元旦俩人打了跨年跑,那一晚上把少年折腾的够惨,杨锦衣愣是耍尽手段,让男人禁欲了整整一个星期。
而紧接着是春节跟着来了,这个时候,杨锦衣却提不起丝毫兴致,他陷入了一个怎么都绕不出来的死圈子,那就是——他和男人究竟算什么关系。
杨锦衣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湖面早已经结冰,万物陷入一片白色,没了生机。
两人这样不lun不类地一起生活了三个半月,维持关系的好像只有做爱,于是乎,杨锦衣恹恹地叹了口气,就连啪啪啪的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
向来沉默寡言的罗一川也发现了少年的不对劲。
一次无滋无味的性爱后,罗一川点了根烟。
“怎么了?不舒服?”
杨锦衣无力地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像只毛毛虫一样拱了拱,然后钻进被子里面。
罗一川吐出一口烟,少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男人忽然动作有点粗暴,一把揪着少年的头发逼着他看着自己。
杨锦衣已经好久没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了,一时间愣在床上,然后看着男人大骂:“老男人你干嘛!”
罗一川沉下眼,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捏住少年的下巴,将嘴里的烟全部吐在少年的嘴里。
杨锦衣被呛得不住咳嗽,眼眶都红了:“老变态,唔”
罗一川堵住少年那张嘴巴,开始撕咬,嘴巴没有轻重,没几下,就在少年的一声声痛呼下被推开。
少年可怜兮兮:“爸爸——”
罗一川却不再吃他这一套,手上的力气开始有些大了,揉着他的嘴唇和刚刚射过Jing的小家伙,杨锦衣难受地呻yin,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捏的他生疼。
“一川”
杨锦衣讨好地拿脑袋拱着男人健硕的腹部:“爸爸——”
罗一川忽然感觉到烦躁,他觉得这几天的性器无滋无味,少年也不叫了,他总觉得杨锦衣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手上的力道也越发失控,将少年的手臂,屁股捏的发青,杨锦衣看着越发粗暴地男人,冷着一张脸,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几次。
杨锦衣试探性地摸上男人脸上的刀疤,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开,他看着被打得绯红的手背,心里很不是滋味,男人拖着少年的脑袋,将自己的昂扬杵在少年的嘴唇上。
杨锦衣抬头看了看男人,赌气地不肯张嘴,他心里清楚地知道男人生气了,而且直到为什么生气,可是少年就是不肯出声,也不说明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