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川被少年措不及防的脑袋撞到下颚,看着像一只小兔子般的少年正准备逃跑,一把拎着不住挣扎地少年,然后半脱掉他的裤子,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打手扬起,狠狠地拍了上去。
啪——
杨锦衣疼得龇牙咧嘴,那天晚上的伤都还没好全,现在屁股上都还是一片青紫,哪里受得了男人的拍打。
“啊啊,好痛,别打我,好痛!”
罗一川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扭动的屁股,施虐欲望更加强烈,他又一巴掌拍上去,引得少年哇哇大叫。
杨锦衣忍着痛,大骂:“你个老男人,臭流氓,死变态,强jian啊——”
罗一川漠然地掏出家伙,也不打招呼,直接顶了进去。
杨锦衣登时痛的哭了出来:“你个混蛋,种马,强jian犯唔,别动了,啊——!”
罗一川站在双边,少年跪趴在床上,迎接着男人的不断挺入。
杨锦衣咬着被子,身后伤口一定裂开了。肯定流血了
杨锦衣越想越委屈,痛的哭了出来,死命往前爬,罗一川索性将少年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往房间外走去。
杨锦衣屁股被男人的军装给刮的生疼,他用手肘抗议着男人,可是男人却抱着他边走边动,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自己本来就不是出来卖的,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每一次身上的伤口好了,就又把他弄得满身是伤。
杨锦衣越想越委屈,嚎啕大哭起来,以男人以前的表现来说,他的哭一定会让男人更变态的,果不其然,男人将他放在地上,让他站在阳台上撑着栏杆,看着那片宁静的湖泊,感受着男人的不断入侵。
“知道错了吗?”,
杨锦衣捣蒜般点头,哀求道:“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还跑?”
“不跑了,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嗝。”
“是谁的小sao货?”
杨锦衣哭嚎着:“你的,你的”,
“我是谁?”
“老男人,老变态,强jian犯唔啊啊啊!”
罗一川将少年狠狠地摁在自己身下,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男人现在正值风华,三十六岁的年纪,而他和怀中的少年相比,年龄实在是差距太大,向来面瘫的男人也有些怒气,身下带着惩罚的以为,擦过少年的敏感点,顶入体内更加深的地方。
杨锦衣惨叫一声,身体好像被顶入了一个很深的地方。
杨锦衣抽噎道:“要坏了”,
罗一川漠然:“我是谁?”
杨锦衣被男人扳过脑袋,他看着男人刀削斧凿般的脸庞,刚毅而充满男人味,纵然是在痛苦的性爱中,他依旧能够感受到安全感。
杨锦衣脱口而出:“爸爸。”
罗一川猛地一颤,呼吸一滞:“sao货,你再说一遍。”
杨锦衣现在脑子里一片糨糊,说话根本不经大脑,说道:“爸爸”,
“艹!”
罗一川亘古不变地面瘫脸终于有了表情,在听到少年叫他爸爸的时候,浑身上下一下子充满了力量,如同一只充满侵略意味的豹子。
“那爸爸要好好cao你这个sao货了。”
然后是从正午道黄昏,少年哭喊着叫着爸爸,随后倒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罗一川看着少年:“真是个妖Jing。”,
而连续两次大幅度的啪啪啪下,换来的是杨锦衣下不了床,走一步喘三喘,那个老男人真的是疯了,平时吃饭还逼着他叫爸爸,简直就是个变态。
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边的不清不楚,男人仿佛喜欢上了那个称呼,要么就是在床上逼着他叫爸爸。
杨锦衣苦恼着自己当时作死地叫法,这下好了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两人就这样以炮友不是炮友,情侣不是情侣关系过了整整一个月。期间,杨锦衣专门去医院,照顾哥哥将他送上了飞机,走的时候杨锦城将弟弟抱在怀里,然后上了飞机,开始长达近两年的治疗。
安静那边杨锦衣打了招呼,毕竟别人几次收留自己,自己却不停地失约,不过安静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还旁敲侧击地询问他有什么谈对象之类的话,看来那天晚上的事情小卢告诉安静了。,
也是,那么大动静,除非是个聋子。
而罗子荣期间出现过一次,脸色铁青得很,不过不是对着杨锦衣,而是对着他哥,然后走了。
这段时间杨锦衣过得十分舒坦,男人似乎除了有一点点性虐倾向以外,似乎算是一个器大活好,高大帅气的男人。
杨锦衣像只小仓鼠一样,窝在窗台上晒太阳,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湖泊,想起那天删视频时看见的身份证,身份证上是罗一川年轻的时候,他一直以为男人不过才三十出头,结果一看,都三十六了。
如果罗一川喜欢女人,十六岁就生孩子,到现在估计还真的有个二十岁的娃追着罗一川叫爸爸,杨锦衣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笑。,
还有男人的军官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