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他那副样子:“好了,快去交费吧。”
杨锦衣羞得连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病室。
医生看着少年的背影,叹了口气,年纪这么小,他男朋友也是够狠的,看着脾气就不好,不过这年龄差的也太大了吧,一个看着才高中生的样子,年轻得很,嫩的很。一个看着像是结婚了的吧,像个三十多岁的人,脸上还有刀疤,糙得很。
医生无奈地叹气,刚才男人一进来,既然没有光明正大地陪着小受来看病,应该是吵架了,男人说不定有点抖的嫌疑,屁股上的掌印,还有隐约能够看见腰部的指印,青紫。
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菊花咯。
“真可惜,如果不是他男朋友来了,说不定自己还能尝尝这躲罕见的菊花”
医生刚说完,门就被推开了,罗一川满脸煞气地关了门。
杨锦衣拿了药,rou疼地付了检查费和药费,一瘸一拐地打了的,去医院看了看哥哥,杨锦城看着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的弟弟,先是一顿熊抱,然后是对他的嘴巴胡乱猜疑,杨锦衣抱着哥哥那是也跟着一顿胡乱撒娇,才将这事揭过。
杨锦衣事先给安静说了一下自己身体不舒服,休息一个星期,引来了安静抓狂地大叫,自己便陪着哥哥在病房里同吃同住,亲力亲为地照顾哥哥。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快乐的时光也很短暂,少年摸了摸屁股,发现自己现在走路也不颤了,上厕所也不疼了,嘴巴也好了。
杨锦衣对着依依不舍的老哥,给了个抱抱就回nai茶店附近的医院里复查,一走进医院,发现几个警察站在医院大厅,正严肃地询问,杨锦衣看了一会,就跑去挂号。
“你好,我挂肛肠科的范医生。”
那小护士一听,之前还带着笑容的脸上一下子就没了血色。
杨锦衣疑惑:“这是怎么了?”
现在整个医院寂静的很,根本没有几个病人,连挂号的都只有他一个人,他回头看了看站在电梯口的几个正在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交谈着。
小护士小声地说:“你见他干嘛?”
杨锦衣莫名其妙:“我上个星期挂他的号,痔疮犯了嘛,这不,过来复检。”
小护士怪叫一声:“你说什么,你上个星期挂了他的号?”
杨锦衣觉得有点不对劲,点了点头。
小护士连忙追问:“上个星期多久啊?”
杨锦衣下意识地说:“应该是上个星期三左右,怎么了”
小护士八卦道:“那个范医生,被砍废了。”
杨锦衣:“什么?我好像听错了,什么叫做砍废了。”
小护士继续八卦,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和自己脑补地通通说出来:“就那个范医生,是个同性恋,经常对那些长得好看的小男生动手动脚,上面也都因为他家里有钱,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上个星期就出事了。”
“那天我刚好在医院,看见范医生走出医院,看着有点不正常,就像是一个人质被抢劫犯用刀逼着,结果第二天,范医生就没有来上班,他还用手机请假,说什么自己闹肚子。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他家里人找来,说他家的门打不开,问医院知不知道范医生的下落,结果东问西问也没有消息,他家里人就报了警,门被打开,房子里空无一人卧室紧闭着,警察们强行进入,发现钢琴和衣柜都抵着门,他们又费了好大劲才进去。结果满屋子都是血,我的天啊。”
小护士说的好像自己亲眼在现场一样,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满屋子都是血,床上的范医生呜呜叫着,警察们一看,那哪里还是人,眼睛被挖,舌头被割,耳朵也聋了,手脚拇指都被切掉。”
杨锦衣嘴角抽搐,这不是人彘吗?就差放罐子里了,杨锦衣是不信的,估计就是单纯的出了什么事。
小护士见杨锦衣不信:“你可别不信啊,我哥哥可是警察,他亲口跟我说的,范医生虽然没死,可是根本没有人样了,而且说的是每个伤口还被包扎,就是不要他流血过多死掉,鸡鸡都被砍下来了,屁股里还插着个拍碎的酒瓶,你说,肯定是范医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遭报复了。”
杨锦衣笑了笑:“小姑娘,小说看多了吧。”
小护士生气:“你才小说看多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真的没有添油加醋。”
杨锦衣笑着摇摇头:“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警察还没有抓到?那么多血,嫌疑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吧,连个手印或者是头发都没有?”
小护士这才脸色凝重:“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根本没有反抗的痕迹,而且我哥说,伤口非常整齐,就像是一刀下去造成的,而且手和腿切割的长度一模一样,非常整齐,误差都没有,我哥说,要么是闹鬼了,要么就是一个力气奇大无比,还脑瓜子聪明的连环杀人犯。”
杨锦衣笑着附和,拿了另一个女医生的挂单,小护士生气地跺脚,好不容易找了个倾诉的人,怎么就不信呢?
杨锦衣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