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川将少年抱着坐进浴缸,有点拥挤,他吻了吻少年的嘴巴,看见少年毫无反应。
罗一川拍了拍他的脸,沉声:“说话。”
杨锦衣双眼依旧是失神的,男人皱起眉头,将胯下顶住少年身后,杨锦衣猛地哭出声。
罗一川抱着他,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看了看少年左肩背后的烫伤,懊恼自己把烟插在少年背上,应该很疼。
不过看着自己烙上的印记,想着这个人一辈子都会带着自己的印记,心里就满足得很。
杨锦衣一直在哭,声音本来就哑,这下根本就发不出声,罗一川抱着他走出浴室,温柔地放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吹头发。
最后把少年放进被窝,男人转身走进浴室拿毛巾,杨锦衣见男人一走,立马下床,打开窗子,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一脚跨在窗台上,另一只脚正好迈上去。
罗一川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少年爬上窗户,一副要自杀的模样,那一刻,男人的心口似乎猛地豁出一条口子,他如同一匹猎豹一般迅速射过去。
杨锦衣刚下定决心,准备一了百了,一只健硕的手臂在这个关键时刻粗暴地把他拖了回去,杨锦衣翻天覆地,下一刻,一个拳头直直地打上他的肚子。
杨锦衣只觉得天昏地暗,两眼发黑,肚子绞痛,疼得蜷起,浑身不停地抽搐,然后被男人粗暴地摔在床上,xue口被东西抵住,他抓住男人的手臂微弱的挣扎着。
杨锦衣撕扯着喉咙,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你不是人!!!”
说完,晕死了过去。
罗一川面色Yin沉,他看着少年不省人事的模样,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抽血管,用工具抽了杨锦衣的一管血,放好。
罗一川帮少年盖好被子,关上灯,坐在窗边,看着少年的睡容,默默地抽着烟,可能是做什么噩梦了,眉头一直皱着,没有丝毫舒展的迹象。
罗一川沉默地抽着烟,看着少年嘟囔着嘴,后面是哭嚎和小声地啜泣,直到天边翻起白色的鱼肚,男人看着满地的烟头,起身清扫干净,赤着身子,将少年拥入怀中。
清晨
杨锦衣不安分地动了动,男人胯下再次胀大,罗一川没有多余动作,向来刚毅的面容上竟闪过一丝疲倦,对于一个可以在大雪天李里,野地作战十七天,期间不睡觉,全靠意志力支撑,期间摄入微量的热量,渴了就吃雪,而不休不眠十七天后,竟然能够凭借单人,剿灭四个人带枪的入境犯罪团伙。
可见男人得身体素质变态到哪种地步,可能会有人觉得这是夸大其词,是玩笑,但是中国的特种军事训练更是残酷的,变态到渴了只能喝自己的尿,而锻炼出的,是一个个铁血战士。
罗一川就是那个变态兵营中走出来的第一人物,不声不响,就可以把你抹脖子,战友们对他是浓浓的崇敬,而他加入魔鬼军营后,任务不是警察,特种兵的保护人质,为人民服务,他只是单纯的杀人,杀掉那些非法入境的犯罪团伙,和企图对中国土地进行勘察的外国间谍。
罗一川今年已经四十三了,可是岁月依旧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依旧是那个最强的单兵。
罗一川当过军官,结过婚,在十六岁的时候Yin差阳错地生了一个孩子,他真是想过安定,不过年少轻狂的他,怎会甘心待在家里。
于是,他回到了兵营,训练过新兵,每个在他手下过的男人都称他为魔鬼,是真的魔鬼,后来,妻子死了,他把只有七岁的儿子带到兵营,一边训练,一边带孩子。
或许是后来长达二十年的军旅生涯中,罗一川从未近过女色,憋的难受,反而转化为施虐的动力,一个个充满男子气概的军人,在他的训练下哭的哭,逃的逃,尊严根本不算什么。
不光是旁人,他的儿子也怕他,从小就怕,到后来,似乎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也参军了。
而被罗一川训练出来的,无一不是高官便是响彻一方的战士。
而此时此刻,这个铁血男人,却因为一个少年陷入苦恼,罗一川看见少年的第一眼,体内的施虐因子就停不下来了,让他兴奋的,更多是在性爱上的施暴,少年看起来很小,高中生的模样,坐在长椅上放声大哭,男人不自觉地幻想着少年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样子。
在他拿到杨锦衣的资料和生平时,他看着少年已经二十岁了,不禁有些惊讶,对于一个比自己小二十三岁的少年,他干净青涩,虽说已经在社会的几度摧残下度过了好几年,可是少年骨子里的倔强劲让罗一川更有一种想将少年拆分入口的想法。
想想,自己都是可以当别人爸爸的年纪了。
每每看着少年倔强的眼神,看着他含住自己的巨物不断地干呕,看着少年疯狂地挣扎,和无助的哭泣和哀求,看着少年在他粗暴地动作下答到高chao,看着少年因为情欲而充满水汽的眼睛,看着他被自己看得口水横流,双眼空洞的姿态,看着他嘴巴里流出自己的Jingye,罗一川就会兴奋地无法控制自己。
罗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