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衣屁股撞上地面,触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怒气冲冲地看着来人,却一愣。
一个身材魁梧,高大挺拔的男人正俯身低着他,脸上狰狞的伤疤和那一张面无表情,却十分刚毅俊朗的脸在夕阳下却有种温柔的感觉。
“我靠,今天真是倒血霉了”杨锦衣喃喃道。
罗一川伸出手,杨锦衣往后躲,没有多开,只能看着男人粗糙的指腹摸上他的嘴唇。
他如梦初醒,忍着疼痛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海浪推上,触摸到着少年的屁股,他看着男人站在原地,用那一双明明深邃锐利,让人看见却凶神恶煞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他。
仿佛被脱光了衣服细细地观察,杨锦衣很不舒服。
他颤巍巍地站起身,看着男人手一动,他夸张地大叫:“你别过来啊,不然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强暴未成年,呸,猥亵男子,到时候把你抓去坐牢。”
男人没有理他,宽大的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根烟,刚毅转折的嘴叼着,然后手蒙着,打火机散发出微弱的火光,烟的尽头点点火星,他看着罗一川垂眼点烟,嘴唇周围能看到青色干净的胡茬。
杨锦衣看着,说实话,性感极了,直到烟的火星渐渐扩大,他对上男人的双眸,如梦初醒,男人吸了口烟,对着少年喷涂,杨锦衣被呛得咳嗽。
杨锦衣转身就走,后衣领却被抓住。
杨锦衣扯着衣服:“放开我,你个强jian犯。”
男人却不说话,一手抓着少年的衣服,一边抽烟,漠然地看着他,少年头发凌乱,宽大的运动服在少年的挣扎与男人紧抓住的手,显得凌乱。
少年看着男人再次对着他吐烟,抗拒地挣扎着,然后是剧烈地咳嗽,他很讨厌烟味,罗一川却看着手下挣扎的少年,眼里是浓郁的玩味。
“你他妈的变态啊,煞笔!”杨锦衣一口咬在男人手指上。
罗一川一动不动,淡淡地抽烟。
杨锦衣发现嘴里的手指骨节分明,坚硬得像钢筋水泥般,咯得他牙齿生疼。
杨锦衣得一声吐出男人的手指,打着胆子指着罗一川的鼻子,说:“我告儿你,小爷今天是不会屈服于你的!”
罗一川抓着他的手臂更加用力,杨锦衣疼得哼了哼。
他知道男人力气大,表面虽然淡定,可是内心慌的一批,难不成今天又要发生那天的事,自己身后还没有好,若是再来一次恐怕得直接进医院。
他看了看衣服,忽然灵机一动,拉开衣服的拉链,衣服本就宽大,杨锦衣动了动手,然后在男人大力地配合下,成功脱下衣服,像一只兔子一样跑了。
就像两人初见的那天一样,哭的跟只兔子一样,眼眶红的很,然后看见自己就跑。
罗一川看着少年逃跑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衣服,他拎着衣服缓缓跟上。
杨锦衣跑得气喘吁吁,看见自己已经离海岸很远很远,身后没有男人的踪影,终于舒坦地吐出一口气。
他看着离市很远的郊区,摸了摸手机,才发现手机在衣服口袋里,懊恼地看着荒无人烟的街道,滨海区是富人专属的高档区域,一路上地面干净,建筑华丽,可是门面却极少,连出租车都少得可怜,更别说自己的手机还在男人那里,全身上下一万的现金还放在衣服内兜,叫不了车。
他又摸了摸裤子,发现裤子里还有四十块钱,想起昨天去医院给哥哥了点烟酒,把零钱顺手塞进裤子里,谢天谢地。
杨锦衣愤愤地对着强jian犯一顿诅咒,最后终于来了一辆车,他坐着车回市区了。
自从他辍学以来,家里的房子被卖掉,自己就一直居无定所,也没有去租房子,幸好找的工作都是可以住在店里的,他贵重的东西也都放在nai茶店里。
nai茶店的工作是安溪的妹妹开的店,他这下失业了,刚好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就是不知道现在过去还会不会要他。
到达市区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nai茶店空无一人,安溪的妹妹安静正端着酸辣粉,坐在柜台后面不顾形象地大吃特吃,看见杨锦衣走进来,瞪大眼睛,吸溜地吃掉。
“锦衣你咋来了?”安静起身。
杨锦衣:“我来拿一下我的东西,就那个包。”
安静:“哦,好的,你先坐,我去找找。”
杨锦衣点点头。
nai茶店生意十分冷静,不一会,安静拿了个黑色的书包喝一杯nai茶。
安静把nai茶推到杨锦衣面前:“我听安溪说你失业了?”
安静并不知道安溪在做鸭子,安溪曾经跟了个金主两年,到头来混了个门面一套房子,门面被改成了nai茶店,拿给自己妹妹打理,而一个星期前,杨锦衣还在这家nai茶店工作,然后在安溪的带领下,加入了鸭子行业,随后辞职。
杨锦衣喝了口nai茶:“对,失业了。”
安静:“你现在找到工作没有?没有的话就回来上班吧,自从你走了,我们家生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