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样子,但一转眼他就表现出了这样暴躁的一面,可见他脾气复杂、捉摸不定。”
膝丸听了兄长的分析,觉得没错,也皱眉望向了三日月宗近,“这样的刀交往不得,还是趁早分手,及时止损吧。”
“嗯嗯,对啊,看着像是个会家暴的……那可怎么得了?”髭切忧心忡忡。
……噗。
三日月宗近晓得现在时机不大对,但是抱歉了御前大人,听着髭切殿和膝丸殿这样的话,尤其是髭切殿的描述,她忍不住就在心里笑了出来。
她从来没听过有人这样形容一期一振,难免感到相当新奇。
不过她面上并未显出这样的想法,只是耐心的对髭切解释道:“你误会了髭切殿,一期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髭切语重心长。
那边大今剑的脸色缓和了些,抬眼看了髭切一眼,“难得说了句还让人有些认同的话。”
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夸张是真的夸张了点。
“不过单论一期一振本刃的话,还算不错,”大今剑摩挲了一下手边对他这个大太刀而言略显小巧的茶杯,诚实道。
“今剑兄长?”三日月宗近惊讶转头看去。
大今剑轻咳一声,喝了口茶掩饰,“一码归一码,这跟我看到他就觉得不愉快,是两码事。”
妹妹柔软的微笑让大今剑更觉尴尬,转身就夺过小狐丸的头发,以“帮”他梳毛掩饰此刻的不自在。
可怜小狐丸在大今剑最初梳的那几下时,被过分的力道扯的面色一白,生怕自己珍爱的皮毛出什么状况。
还好大今剑及时调整了力道,才没有酿成惨剧,而小狐丸也缓和的表情,任由兄长给自己梳毛了。
髭切和膝丸却对大今剑的表现很不理解。
他们到底是和三日月宗近太久不见,很多事都不大清楚,现在依然紧绷着脸,一下子不能改变对一期一振的判断。
跟三条兄长们对一期一振还是有基本了解,这样的情况不一样,髭切和膝丸对一期一振可以说几乎没多少了解。
源氏之后,两刃其实可以算是游离在人世之外了。
所以,说这是三日月宗近遇到了意外棘手的情况,也完全没错。
“虽然说在人世时间久了,渐渐地很多事情都变得没有什么好在意了,”三日月宗近稍微有些苦恼的笑了笑,“但是对于结婚,我怎么样也不会草率行事的。”
……等一下。
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髭切和膝丸对视一眼,倏地瞪大了眼睛。
“结婚?!”源氏兄弟异口同声地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看着他们脸上微颤的肌rou就可以看出他们内心的惊讶比表现出来的还要多。
桌对面的莺丸和鹤丸一起啃着糕点,兴致勃勃的围观着事情走向。莺丸就算了,鹤丸也嘎嘣嘎嘣的咬着饼干,看起来完全不记得,不久前他还行走在生与死的边缘。
源氏兄弟惊讶茫然,而三日月宗近也十分惊讶。
“髭切殿和膝丸殿不知道吗,”三日月宗近疑惑的歪了歪头,双手捧着茶杯举着胸前,看起来很是无辜,“我结婚了这件事。”
再若无其事的口吻,都改变不了三日月透露的信息对源氏兄弟的冲击力。
就像前面提到的,源氏终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生活的非常“遗世独立”,相应的他们也很难及时的得到外界信息。
三日月宗近这样说了之后,膝丸倒是忽然从记忆中找到了一点相关部分。
“我想起来了,”膝丸单手撑在膝上,努力回忆着,“确实曾经听说过三日月在大阪城时和一期一振关系亲密。”
随后他微微垂下头,喃喃自语:“没想到是已经进展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髭切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确定自己记忆力的说道。
一期一振进入茶室时,面对的就是一室微妙而难以形容的气氛,其中大概只有莺丸置身事外,仿佛自带结界一般安心的坐在那里享受茶水的美妙。
因为对眼前的景象过于惊讶,导致一期一振没有第一时间关注鹤丸国永,导致鹤丸国永抓住间隙,就这么从他身边冲出了茶室。
一期一振望着那飞奔而去的白色身影,张了张嘴巴,感受到了一股由心而出的无奈。
“一期殿。”
屋内忽然传来了一声软绵绵的呼喊,一期一振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缓缓转头,就看到髭切准确无误的对着他露出了笑容,双眼也变得弯弯的。
真是因为这笑容过于灿烂,反而好像有一股寒气窜上了脊背。
稍微移动了一下视线,一期一振就看到三日月宗近注视着他,鼓励的笑着,眼中月光盈盈。
虽然只是一个笑容,但对一期一振来说,夫人的一个笑容便足矣。他深吸一口气,身姿笔挺步伐稳健的向前走去。
他大概也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