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爱美,大冬天穿的也是裙子加丝袜,不过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舒怡便把厚重的大衣脱了。这下可便宜了商泽。隔着一层薄薄的阻隔就能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带。
商泽便推高她的裙子,大手钻入她的双腿之间。
半年多没有性生活,舒怡明显更紧,也更热情了。
“唔……”感到商泽炙热的手指按了上去, 舒怡身体轻微颤抖,双腿不觉夹紧。
商泽撑着身子,垂头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舒怡,一双眸子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膝盖从大腿间挤了进来,解开皮带,便释放了自己的束缚。
结果还没出声,商泽的吻就落下来了。
舒怡感受到他的抽出,不觉留恋的吸住,然而下一秒商泽忽然用力一撞击。
“商总今年贵庚啊?”舒怡笑,“我记得,开了年,商总也该三十四了吧,这么算起来……您差点就比人家大了足足一轮了。”
这半年来,舒怡持“病”而娇,险些都忘了商泽也是有脾气。
强健的身躯隔着衣服挤压磨蹭着她的身体,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她,浓烈而滚烫。
商泽越发亢奋,一边隔着丝袜拨弄着她的腿根,一边含住那丰满的乳肉,舔咬、狠狠地吮吸。
“真当我治不了你?”
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娇嗔,商泽已经加重了力道和幅度,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商泽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不买账,托着她乳房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担心路扬听到?”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泽炙热又霸道亲吻着,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很快有了反应。而商泽一开始是为了惩罚惩罚她,谁知后来便有些刹不住车了。
毕竟路扬还在楼下呢,她想。
原因无它,只是她旷得实在太久了。
她如今才察觉到危险,连忙干咳了两声,刚想说自己有点渴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张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
当时舒怡失踪了三年回来,他就吃了一顿肉便接着旷了半年多,他整个人都差点被憋坏了——
舒怡闻言眉头挑了挑,四岁怎么了?他自己还比她大六岁呢?
“啊……”舒怡被刺激的忍不住尖叫出来,叫完又回头娇嗔,“轻点!”
一想到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商泽刚刚进入,便感到自己欲望被那穴肉热情包裹着百般吸吮,那滋味舒爽地让他头皮发麻,猛地一个用力便挺身顶入她的深处。
退出到只留下龟头,又再重重的插入填满她,商泽每次都尽根没入,只顶到舒怡最深处,顶得她快慰连连。
这半年来,盛思奕一是顾虑到她的身体,二是同其他几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压根没碰过舒怡。
好啊,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嘲讽完他五音不全,现在还敢嘲讽他的年纪。
难言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舒怡的神经,很快她便湿了个彻底……
在他娴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软了、湿了。
“啊……”粗硕欲望捅开湿滑的甬道,刚塞入一个头,充实的饱涨便酸慰地从下面传来,逼得舒怡双腿轻颤,穴内一抽一抽地不住溢出更多水液。
他掌心的温度是那般炙热。
粗胀的欲望,又热又硬,青筋暴涨;正中间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散发着亮亮的光泽。
舒怡被他这么弄着,也有些心猿意马,放软了身体贴合他,唇齿间呜咽有声。
“……”商泽,敢情这是在嘲讽他老?
商泽于是换了姿势,扶她跪坐在沙发上;褪了她的丝袜挂到膝盖,掰开那湿润的穴肉,便抵着自己坚硬无比的热铁,从后面狠狠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上次这样为所欲为的亲吻,都是大半年前的事。
细嫩的穴肉被溢出的花液沾湿,隔着丝袜,触感令人疯狂。
舒怡只一眼,便觉得骚动,身下不由瑟缩,湿得越发厉害。
他这般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撬开她牙关,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便咬着舌尖用力的吸。
“啊……”舒怡再次尖叫出来。
她想要推他,他却用力将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压在沙发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想呼吸,却只迎来他更加激烈的攫取、勾缠。
“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二十三吧,你还真是不挑,小自己四岁也能下嘴。”
商泽唇移向舒怡下颚,一路来到她脖间。
他啃咬着她的肩头,推高她上身衣衫,修长的指伸到她后背“啪”的一声解开了上衣下的内衣扣子;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软之中,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大手捏住她的胸乳,重重在掌心摩挲。
舒怡迎接着他的征伐,忍不住尖叫,但又随即咬唇。
商泽忽然一个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