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慰难过中的女孩子?
删掉,重新编辑:如何安慰失恋中的女孩子?
再次删掉。
景淮蹙眉:婚礼上被放鸽子这种事,可远比失恋严重多了。
望着沉默的坐在窗台边的舒怡;搜索页面跳出来的答案全都显得无力,景淮挫败地收起手机,起身朝舒怡走去。
“不合胃口吗?我帮你点别的。”看着她手边明显只吃了几口就被合上的饭菜,他开口道。
“我不想吃。” 她也不看他,依旧木然地盯着窗外。
他想起她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眉头不由蹙得更紧,可也理解她的心情——换成是他,他大概也吃不下。
在她旁边坐下;好一会儿后,他又问:“阿姨飞机应该已经到了,要打个电话给她吗?”
他纯粹硬找话题。不过舒怡还是回了他一句“不用”;半晌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这两天麻烦了。”
“……”景淮完全接下来还能说什么。
距离那场盛大的闹剧过去已经一天半了。
这一天半里,舒怡一个人送走了满堂的宾客,应付了一茬又一茬的记者,还妥帖的安置了两方家长……男主角却到现在都还没露面,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景淮想到婚礼前那通电话,想起他在里头听到的曲颖的声音,忽然间连替自己兄弟说话的底气都没有,可他又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
挣扎间,舒怡忽然转头问他:“他电话还是打不通?”
她说的“他”,指代的正是那罪魁祸首——盛思奕。
“嗯。”景淮应,最终还是昧着良心补充了句,“阿思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然后舒怡反问:“他能遇到什么事情?”
“……”景淮。
舒怡于是摸起旁边的香烟,起身站到了窗台另一侧,点燃。
那是她昨天刚学会的,她抽的并不顺畅,有时呛到还会咳嗽。
景淮看着她单薄背影,平生第一次恨自己口拙。
从婚礼取消到一切后续工作处理完,其间他一直陪着舒怡。
尽管除了在宣布婚礼取消时,激动地红了眼眶,舒怡后来的表现一直很镇定:镇定地应对在场的宾客,镇定地躲开记者的围追堵截,镇定地换下婚纱处理后续种种事宜……
但景淮看得出她其实很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呢?但凡是个女人在婚礼上遭受那样的事情,无疑都是天大的羞辱;况且她还身为公众人物,况且在被悔婚前,她是那般期待那婚礼——
脑中千百词汇排列组合、再排列,景淮一再斟酌着措辞,希望能劝慰舒怡一二,再不济,能引导她宣泄、倾诉出她的情绪也好。
他宁愿她大哭一场,也不想看她将难受包裹起来,可她似乎不愿意对他人袒露她的脆弱,他也没有立场让她要求她那么做——
这种无力的感觉很挫败,他长这么大也只有现在这么一次。
然而他还没出声,舒怡已经抽完一根烟看着他道:“你回去吧。”
“你……”
“我没事了。”她打断他,“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你忙自己的事去吧。”
尽管她说的平静,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放心她一个人。
或者说,他其实是放心的,只是不想她一个人待着。
哪怕他什么都不能做,他也不愿让她一个人对着偌大的公寓胡思乱想。
“我没什么忙的。”故意听不懂舒怡逐客的意思,他看着客厅里那些舒怡从盛思奕公寓里打包回来的大小箱子,“这些东西要怎么收拾?”
“……”舒怡。
也许终究还是希望有个人陪着;她默了一会儿,过来开始整理起箱子里的东西。
衣服、鞋、包、日用品、书籍……
盛思奕那套顶层复式套房,本就是做婚房用的,舒怡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搬了过去;如今搬回来,她也把自己的东西清了个干净,不想以后再同他有什么瓜葛。
只是那些东西,好多都是盛思奕送的,无论那些包、礼服、高跟鞋还是首饰……
舒怡看了半晌,忽然将那些箱子又合上了。
“不收拾了。” 舒怡,“这些东西以后也用不着了。我明天让人过来清理掉。”
景淮:“……”
他还在想那清理掉是怎么清理法。
舒怡又道:“我已经同公司提交了申请,转做经纪人,虽然批不批准还不一定,但就算不行,我也决定转做幕后,以后不会再做模特了。”
也许是因为这两天他的帮忙,她最终还是同他解释了一句。
景淮不混娱乐圈,但想着那些媒体落井下石的看笑话嘴脸,也觉得舒怡这选择是对的,只是如果她的工作停了,空闲着会不会更容易触景伤情?
“你这段时间有什么打算吗?”景淮问。
“?”舒怡。
“既然暂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