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跨年晚宴,宴会无聊,商泽于是同人搭起了牌桌子,谁知牌没打几局,某个老总忽然有急事要走,一时间找不到人,竟硬将舒怡拉过去凑数。
早就不是十八二十的少年呢,至于吗?
而昨晚的滋味实在不错,他忍不住问她:“需要我负责吗?”
那晚舒怡喝了点酒,商泽又性致太好,舒怡最后被
终于将人安放到沙发上时,商泽还想亏得他见过的美女多,定力总是要强过一般男人的。
谁知舒怡却装作看不懂一般:“下次我请商总吃饭好了。”
谁知对方闻言却疑惑地看他:“你想要怎么负责?”
只是等人走后,他的这些“举手之劳”,他都压着人在洗手间变本加厉地要了回来。
商泽向来骄傲,舒怡既拒绝了他,他也不可能再去找对方,两次于是再次断了联系,直到后来饭局遇上,舒怡大概是后悔了,借着由头要谢他。
他于是越发喜欢逗她,给她资源却不事先告诉她利弊,看着她一个不慎陷入艰难,再慢悠悠伸出援手,却总有保留;让她求他,让她服帖,才给她毫无陷阱奖励和甜头。
那样的相处,是他给她的独一无二的待遇。
可是紧接着,舒怡便坐起身拉着准备离开的他,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去啄他的唇:“留下来……”
楼。
几十万一把的牌局,虽然硬拉舒怡过来的人说输了算他的,但舒怡怕输太多不像样,明显压力也很大,于是仗着大家都不知道她同商泽的关系,暗自在桌下勾商泽的腿。
那一刻,商泽忽然有些理解商泺的心情:若能真正驯服眼前这样一个女人,那将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就这样,两人成了情人关系。
然后,舒怡认真想了一下,拒绝道:“可我并不喜欢这种关系。”
商泽在欢场那么久,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明明对性事早没了年轻时那般热衷;却还是被舒怡挑动得“性”致高涨;在她明明已经缓了药劲后,还拉着她摆弄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从后头狠狠地要了她两次——
当她滚烫的身体软绵绵地帖了过来,一面用手指抚弄着他的五官,随心所欲的亲吻;一面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扣,伸手往里游走……他胯间欲望,也同一般急色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瞬间充血蓬勃。
他沉浸其中,竟也同她维持了好长时间的一段关系,半点没有换人的想法。
“……”商泽;这是在打他的脸吗?
商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舒怡,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和商泺是绝对是不可能的了。
“心别太大。”嘲讽了一句,商泽收拾好自己走了。
他至今记得当时舒怡脸上的神色:难看,倔强,屈辱……
那天晚上,舒怡极尽热情,主动跨坐在他大腿上,扭着身子起起落落。
她有一双会骗人的眼睛,当她谄媚地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扑闪扑闪地眨动时,就算他明知她是口是心非,他依然会觉得愉悦和躁动。
“跟我。”商泽,“以后想要什么,问我要。”
然而回去后,他居然一连几晚梦到舒怡,全是十八禁的画面,关于她如何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地占有,动情地呻吟,红着脸、不住用晶亮渴求的眸子注视他……
于是后来商泽将计就计,借着高尔夫事件,给了舒怡一个下马威;然后才问她想要什么酬劳。
不说她昨晚的主动已经让她失了谈判的资格,就单算她之前和商泺牵扯,她觉得他能答应?
不过再怎么沉浸,他都以为那是那都只是肉欲外加一些征服欲而已;直到后来——
她说:“我脾气不太好,也不太会取悦人,商总你要是找我做情人,怕是会被我气死。”
商泽对舒怡感情转变,要从某个意外事件说起。
商泽挑眉:所以,她想做他女朋友?
那段时间他为了和舒怡演戏,打发掉之前的情人,想着反正旷着也是旷着,她倒是可以做他一段时间的情人。
她有事相求时,一贯是各种谄媚;商泽也享受她这种谄媚,于是有意无意的放水,帮她打了个不进不出。
一路揽着醉的不成样子的舒怡从车库到电梯再到公寓。
“说的好像我缺你一顿饭似的——”商泽哼笑, “欲擒故纵这种手段,一两次就够了,多了会让人反感的。”
但最终都消化为一个笑容:“听说公司最近重金投资了部电影,我想要其中的两个角色。”
一夜激情。
尽管商泽不否认自己对舒怡肉体很有兴致,但他并不喜欢舒怡自作聪明的性子;他喜欢顺服一些的女人,如果不够听话,那就驯服对方听话。
舒怡确实如她所说脾气不太好,但每次看在钱或者资源的份上,她总能曲意逢迎。
“谢我?拿什么谢?”商泽的目光扫过舒怡身体;回忆起在舒怡公寓那晚,身下不可抑制的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