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夜荷听家里人说舒淬华回了家,去往次子屋中,又不见人,想起舒淬华离家时发狠所说的话,当下眼皮一跳,直奔谢摘屋子里去。
谢摘房门根本不曾掩上,舒淬华诱jian谢摘,也没想过避人耳目。舒夜荷一迈进厢房,yIn浪声响就不绝于耳。厢房仆婢不聋不瞎,早就明白这里头发生了什么,即使碍着两个人的身份不敢打扰,在门外院外指指戳戳也在所难免。
“退下。”舒夜荷冷声道。
一贯和颜悦色的家主蓦然沉下脸,仆婢们慑于他的威势,纷纷低头趋步离开。舒夜荷在门口缓一口气,下摆轻提,一步跨过门槛,床上全无避忌的赤裸人影霎时撞入视野。
舒淬华明明看到父亲上门,却如没看到一般,自顾自伏在谢摘身上耕耘。
舒夜荷一眼扫去,就见他那一生求而未得的心上人的后代,竟被自己儿子压在床上,两条修长劲瘦的玉腿紧紧缠着次子的腰杆,白玉足背因快感弓起,脚背上青色静脉微微显露,连脚趾也生得十足漂亮,足趾白皙,透着淡淡粉色。足踝延伸往上,那小腿没有一丝赘rou,纤秾合宜,大腿更是白得近乎明澈,因而谢摘如何动情,都被反映在那大腿的粉晕之上。
舒淬华单手搂着谢摘的腰,一回比一回更用劲地冲撞抽插在那几乎麻痹的花xue之中,父亲靠近床边时,他正好做出最后一次冲刺,硕大rou棒啪啪地顶插cao弄已经发麻酥软的宫口,让gui头箍在子宫柔嫩的圆口处,低声一喝,Jingye便噗噗喷射出来。
他只缓了一息,在父亲发作之前,就捞起谢摘柔若无骨的腰肢,叫他背对自己坐在了腿上,从谢摘背后分开他双膝,让父亲能够轻而易举地看见谢摘被yIn弄得乱糟糟的玉jing和花xue。
舒夜荷本不该看,可他偏偏不能自控地瞥了那么一眼。
仅仅是一眼,他便堕入深渊了。
他的儿子扶抱着小谢的儿子,凑在小谢的儿子颈边,做出嗅闻对方shishi细发的动作。
床榻上的两个人,分别是他和谢远春生命的延伸。
舒夜荷有一忽失神,微微恍惚之间,他竟就这么硬了。
男人身体的变化瞒不过自己的儿子,舒淬华笑了起来,他的手贴在谢摘肩后,将谢摘墨黑的长发一圈一圈缠绕在自己掌上。当他攥紧手掌时,谢摘就不得不抬起头,向后靠着他。舒淬华就这样控着谢摘,让他扬脸直视着舒夜荷,对父亲道:“父亲样样都给兄长挑得最好的,怎么在灵侣这么重要的事上这么将就?您看谢师弟这么yIn荡下贱,比秦楼楚馆中的娼ji还要sao浪,他如果做了我嫂嫂,兄长岂不是要成冤大头?”
舒淬华将另一手探至谢摘腿间,找准地方随意地一扯里头蜷缩起来的艳粉花唇,大股Jingye咕咚一声,被yIn荡抖颤的媚rou从小xue里推出来,淌在白玉似的tunrou之间,隐在细腻的tun瓣之下。
谢摘刚得了阳Jing浇灌滋润,不再如最初一般急于求欢,只将一双桃眼微微眯起,长长睫毛遮着深黑的瞳,玉靥绯红,唇角还沾着一丝反着光的涎ye。他被舒淬华如此控住,又让舒夜荷从头到脚看了个透彻,却没有一点儿羞耻感,就那么扬着一张近乎妖异的脸,朱红嘴唇缓缓张合,慢慢换着气。
舒夜荷盯着谢摘的脸,盯着谢摘印满爱痕的身体,也盯着谢摘刚刚容纳过他儿子rou棒的花xue。被舒淬华强行扯开来的花唇细薄娇嫩,像是卷曲的一抹长长花蕊,外头皮rou是深粉色,昭示这口花谷早已被人无数次地入侵探索,竟至cao得烂熟。花xue入口处的粉腔已经被舒淬华阳Jing糊满,看不分明,不知那里头是松是紧,被扩张到了什么地步。
“我说得对不对?”舒淬华得意地笑着。
舒夜荷也笑了,他弯下腰来,伸出两根手指,缓缓贴上了那个看不分明的粉xue。谢摘在他儿子怀中轻轻一挣,很快就服帖下来,两腿暧昧不明地互相蹭蹭,那处暖热花xue就为舒夜荷的手指打开,轻轻松松将他两根手指纳了进去。
舒夜荷透过来者不拒的谢摘,看着从来不曾回应过他的另一个人。
他好像在用他的手指进入谢远春的身体,谢远春温暖shi润,不断流淌着春chao爱ye的处子嫩xue紧巴巴地咬着,绞索着他的两根手指。谢远春在用迷乱的,渴望的神情望着自己——
可这不对,谢远春怎会如此yIn荡?舒夜荷又放入一根手指,向那枚敏感颤缩着的花xue深处探索,然而无论他怎样摸索,手指细细地压过,捻磨过xue内每一寸shi软滑嫩的媚rou,在那Yin道之中,都无法摸到一点处子的象征。他进入得如此轻易,如此顺畅,那根本就是被无数人插弄过,yIn辱过的sao逼。舒夜荷含怒含恨,将手指撤出,很快又将五指聚拢成拳,坚硬的指节从被撑开几寸的花xue之中捶入。谢摘在撕裂的剧痛中有一瞬回神,发觉竟是舒夜荷推着自己的腿,坚硬粗大的异物执拗地打开了缩起的下身,往Yin道深处探索。即便他那谷道极有弹性极其柔韧,这一时也决然承受不了,惊叫着向后撤。然而舒淬华就在他身后阻住去路,手掌猛地一拍谢摘右腿,呵斥道:“安分些,浪货。”
舒夜荷大半手掌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