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来回注入几次魔族Jing元之后,水无争乏力地伏在云层上,两腿疲软地跪在地上,乌发逶迤地铺在雪白地面上,脊背修长的曲线微微起伏,墨黑发丝一缕缕披散下来,发梢软软地滑过地面。
他身后已换了另一个魔族,正以左手兜住他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右手巴着他被cao得红肿的tun瓣,让前个魔族射入的Jing水从超出负荷的糜烂花xue里流淌出来。这魔族男子刚将两片tun瓣微微分开,Jing水就像刚刚挤出的ru汁般汩汩流淌而出,顺着腿根蜿蜒流下。
在水无争半垂的眼帘间,那双深色的眼瞳,蓦然闪过一道奇异的暗芒。
随着魔族的爱抚,他的身体正渐渐发热发烫,蛰伏数年的魔血似乎已渐渐脱离寒毒的把持,在他的血脉里重新复苏起来。
水无争喘息着,身体变得比刚刚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男人的抚触,唯有被魔族爱抚亲吻过的地方,肌肤之下的血管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
“唔”他发出一声低哑的,无意识的呻yin。
那声音落在魔族耳中,极是惑人。于是男人从后面撑扶起水无争的大腿,将它托在自己掌上,rou棒趁势潜入,在水无争shi哒哒的花唇之外前后蹭动起来。青筋勃起、覆着体毛的rou棒与水无争微微打开的花唇赤裸裸贴合在一起,暧昧的shi意很快从xue口漫上jing身。魔族拧着水无争透着暖意的小腹,笑嘻嘻将rou棒一挺,顶端正磨在花唇前端嫣红的小蒂上,水无争身上一阵酸麻,那股灼热的刺痛越发明显,让他不自觉轻轻动着腰与腿,让自己更加贴近身后的男人。
“惑族少见”男人亦是激动得一个激灵,腰上发力,那物抵着被碰起痒意轻轻颤抖的嫩红花蒂,重重摩擦着不放,“少见你这样的美人儿,像没经事一般,却又这般敏感。”他撩起水无争浸着药香的发丝,着迷地看它一缕缕滑下,就如青烟慢雾一般,越看越觉喜欢。水无争已在他怀抱里紧紧贴着,Yin蒂被rou棒牢牢压在里头女孔之上,只搅得水无争腰肢不住发颤,身体小幅地抖动。
男人被激起了凌虐欲与破坏欲,两只大掌在两边狠狠捏住了水无争曲线姣好的藕臂,在他毫无防备之间,rou棒冲开两片花瓣的阻挠,一口气深深插到了连番承欢、微微肿起的花xue底部。水无争在云墙这边猛扬起脸,还不及缓上一息,魔族啪啪啪地cao弄起来,每一下都干在他被前头男人cao得酸软发麻,稍稍打开的子宫口上。
水无争素白的脸上,已生出两颊绯红。他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云墙这方见无可见的空间,甚至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却能感到身体被完全打开,插入,男人更大更粗更长的rou棒霍霍cao到、顶到宫口处。
他说不清有多久没被这样深入彻底地cao弄过。魔族坚硬异常的rou棒,就像人类的性器上还覆着厚厚麟甲般的感受,细细密密,又令人难以感知地直插进来,将软嫩不堪无力缩回的Yin道彻底撑开撑大,直抵被拍击时就会啧啧作响的子宫口。
这般难过,却又这般销魂。安抚了他身子里灼热的血,让它们安分地,温暖在他身体里流淌,他像被包裹在一朵春天的木棉里。木棉的香气,游走了他全身的脉络。
“美人,你这逼里好热好暖,全是水,真叫我舒服死了!”魔族死死掐着他的腰,将那雪白无瑕的腰掐出深深指痕。
水无争浑然不觉,他迷离地,甜腻地吐息着,神魂舒畅地飘荡在天灵盖上,无所保留地奉献出身体里所有的汁水与甜露。
凌却弯唇笑看,甚至似觉得这幅画面好看得很,顺手从墙上摘下一把琵琶,拨弦唱道:“吻着是眼儿媚,捧着是娇红蕊,朦朦粉雾丁香舌,舔两行多情泪。浅水鱼儿入深巷,蓬门为谁开,浅啜温吞,只教君莫回。”
“啊——”水无争轻轻地、长长地、漫漫地呻yin一声。
他被这个陌生的魔族,cao弄得泄身高chao,女孔不可遏制地咕嘟嘟泄出蜜水来,Yinjing同时射出元阳。他与魔族魂交了,三魂七魄之中,从此留下了魔族欲望的痕迹。
他还是第一次与人魂交,那畅快淋漓,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比开苞破身之日更加刻骨铭心,更加叫他眩晕。
水无争放纵自己缩紧屁股,水光淋淋的sao逼流连地含着魔物的rou棒。
“爹爹?”
忽的,水无争一个战栗,从无边无际的快感中猛然惊醒。水岫在云墙一侧望着他,不解地微微歪头望着自己的爹爹:“爹爹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身体呢?”
水无争甚至没有发现水岫何时出现,他只看到水岫出现在这里,并在察觉自己的异状以后,充满恐惧的模样。
“哟,你儿子来寻你了?”他被谢筝抹去了喉舌,已经不能再说话,而身后正在肆意抽插的魔族却更快活,抽打着水无争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嘶,逼夹得这么紧,害我险些射了。”水无争僵在那儿不敢动弹,大脑空白一片,隐约模糊地听到墙后的魔族扬声对墙这一侧的水岫说:“小孩儿,你这绝色尤物的爹爹正让我cao着呢,他脱得光溜溜的,你含过的nai子就在我手里,被我捏得又红又涨,把你生出来的地儿,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