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泓喉头微动。
谢夫人两腿生得极好,又长又白,却不消瘦,很是弹滑,吹弹可破如豆腐一般。这两条大腿之间,一根玉茎正戳在木驴的背上,一下下随之起落。玉茎之下,熟透靡艳的美穴被木驴背上的大柱撑得满满当当。淡淡体毛被淫靡水液稍稍黏在了木楔上,当谢夫人被木驴插得向上腾起时,那浅黑体毛就被悉数拉长,牵扯着玉白透粉的娇美阴阜,等他落下来时,黏腻的阴毛又再度卷曲起来,贴在木驴湿漉漉的粗大柱身上。
公子哥儿便将他往面前搂,将自己干涩的嘴巴迎了上去,一口叼住谢夫人柔软嫣红的香唇,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一举探入。他是谢跖青门下弟子,谢夫人就是他的师母。在真正吻着、咬着这曾经无数次与师父的唇舌相戏的艳丽红唇之前,他从没想过师娘尝起来竟是这样的味道。被师父亲手调教开发过的小口熟练地回应着自己的吻,舌底的喘息低低哑哑,被压在自己的唇舌之下。师母冰凉的泪滴在自己的嘴边,叫人又心疼又兴奋。
谢筝在门后看着,火烛映着他
费存雪开口说:“你打听我,来找我,把我救出来就辛苦。那你还绑我,打我,当着别人的面羞辱我呢?你又知不知道”他憋在眼眶里的眼泪冷不丁落了下来,他拿手背将泪揩掉,又一行泪滚滚落下,他也干脆不擦了,哭着问,“你又知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每次生病,谢摘都守在我床边?我喝的药都是他亲手种亲手炼,在他走以前,再珍贵的药我也没短缺过。我小的时候他抱着我,陪我读书,看我练剑。我没辟谷时,他记得我喜欢吃的每一样,不喜欢吃的每一样。他也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茶,水该多热最好我不知道你图我什么,想我怎样,却知道谢摘什么也不图,我爱他恨他,他都对我好。”
。草丛低伏又扬起,最高处遮住他整个小腿。费存雪走得不稳,季泓却就那样冷冷看着。
谢夫人吃痛地呜呜两声。乳头上坠下的金铃被猛然下扯,扯得他乳肉乱跳,顶端的一片肌肤透红透红,乳峰上的红蕊全然变了形状,拉出了小半截软红艳生的乳尖儿。细小的一点奶孔在乳尖儿顶端,激跳变形的乳头震动之下,那小小的奶孔好似也渐渐湿了,泌出一点不知是奶汁还是腺液的淡色水液。
可惜他低估了谢筝的执念。在他闭关后几日,谢筝就从父亲所设精妙阵法里脱困而出。这一次,手足已废的谢夫人比上回更加凄惨,他已毫无抵抗之力。
“多谢师兄还念着咱们。”谢家地下暗室,谢夫人曾度过数百个黑暗至极的夜晚之地,对于进来的世家公子们而言,却是难得的销魂温柔乡。
男人的兽欲被完全激发起来,单单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一边加深攻势,舌头扫过师娘的贝齿,感知对方的苦涩和顺从,一边放上两手,一只手抓住低坠的金铃,另一手握住另一边雪谷峰峦。
闭关之前,为保万全,他割断了谢夫人手足上的筋脉,又把谢筝关进阵法之中,以免两人相遇,重蹈覆辙。
费存雪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再说,他其实已经泣不成声,说不成句,这回他再狠狠抹一把眼睛,背过身大步走了。那小小的影子一点点溶进大片大片的白草地里,渐渐的模糊,看不到了。
“啊啊啊呃嗯”
几日时间,谢家的光景已经大不相同。谢夫人肚子一日比一日更大,谢跖青也再度闭关了。他就像从谢家宅院里消失一般,不知身在何处。
其余贵公子们再无法坐视师兄弟把师娘当做娼妓独个占有。他们纷纷拥上来,推开先头男人的手,有两人一人一边含住了谢夫人湿润的乳头,像小儿吸奶一样啧啧吮吸起来。谢夫人原本压抑嘶哑的叫声忽地高亢起来,带着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荡漾妩媚,春情满满。
费存雪走出十来步,突然回过头来,两眼通红,瞪着季泓。
季泓忍住了,坐在那儿看着他,手里转着一条新的烤鱼。少爷在车上的时候,他先下湖捉了很多鱼,结果人家扒拉了半条,就又想起谢摘。
他们进入这个摆满鞭子、刀具、人皮的暗室里,并未发现地上干涸的血迹,室内诸多的刑具。他们一眼看到的只有一匹木驴,和坐在木驴之上,大肚美乳的谢夫人。
这一幕淫邪至极的美景落入在场公子们眼中,其中一人率先耐不住性子,走上前去一把抬起了谢夫人的白玉似的下巴。谢夫人眼帘低垂,只露出一线水润的眸子,高贵成熟的美艳面孔上沾满半干的泪痕,朱唇像合不上一样,在他哑哑的叫床声里,唇瓣里不断流下一两丝透明湿黏的水液。
连绵不绝的已近沙哑的浪叫声里,谢夫人叉开双腿坐在木驴上,白软的肚皮被腹内的胎儿起了汤婆子大小,起起伏伏,向下垂坠着。他浑身赤裸,一身如玉通透的肌肤白净得欺霜赛雪,只有腰窝处与侧乳上生着两粒漂亮的小痣。还有那肿大饱满如杏子的乳头,被亵玩过千百遍,颜色仍然漂亮得很,是极鲜亮的朱色。两枚玉乳上被穿了小孔,各自用细丝吊下两只纯金的铃铛。铃铛里有什么跳来跳去,重重拽着那细丝,细丝又牵引着艳丽成熟的双乳上下左右的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