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会长了。”他将那穴里留下的浓精用手指刮下,挤出,拉开翕张的穴肉,眯缝着一双老眼细细地看着那粉嫩的刚被破身不久的花穴,赞叹说,“你这嫩逼里头,还长了一颗小红痣呢。”
然后他解下裤头,苍老腥臭的鸡巴干进那生着红痣的、只对深爱的男人敞开过的、干净清纯的嫩穴里,弯曲泥泞的鸡巴分开层叠紧致的阴道壁,顶到娇软的子宫口处,啪啪操干起来。
那老头问他:“老头子我干得你爽吗?美人儿?叫两声,我听听吧。说你被老朽干得舒服了,老朽好好地对你,操得你又爽又美,保你以后日日惦记我这大肉棒。如若不然”他一指后面环伺的手下:“他们都等着插你呢,要是一拥而上,便是把你玩儿死了,老朽也管不住啊。”
然而他的东西,干涩,苍老,长满灰白的杂毛。当那根发黑的物事在自己穴里抽插时,他感到一阵又一阵恶心。直到那个老得令人作呕的男人在他阴道深处,在他子宫口射出精来,他也没说过一句话。
便在谢夫人回忆之时,男人们把他架起,两人扶着他的手,两人分开他的腿,一人托着他的腰,把他悬空放平地抱住了。最先窥见那粒红痣的青年走到他两腿之间,握着胀大粗长的肉棒,将龟头抵在他饱经蹂躏的花穴之外。
那青年“哈”的一挺,一杆进洞,肉棒入穴,微微弯曲的柱头顶着阴道前壁最敏感的区域,浅浅地戳弄厮磨起来。
谢筝看到平生最厌憎之人被几个高大壮硕的青年重重包围,在人圈之中被托起,被资质平庸的男人们强奸插干,却又被奸得淫叫连连,雪白的大肚前后摇晃,乳头上坠挂的金铃当当作响
他两眼渐湿,呼吸渐沉,那张秀白温雅的面庞上,竟浮起了一层艳丽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