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花行尊大骇,那人群之中,白色的僧袍席卷到地上,年轻僧人俊秀的相貌如同江南的烟雨,带着些虚无缥缈的仙气,他微微抬起衣袖,就像纸上的墨迹一般和周围的客人格格不入。
人群退让出一个小圈,只见那人牵着的赫然是只yIn驴,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极其鲜亮健康,显然被将养得极好,如今不知喂了什么药,胯下驴鞭垂吊而下,虽只有婴孩手腕粗细,却足足近一尺之长,硕大的囊袋鼓鼓囊囊蓄满了Jing水,乃是人所不能及的绝世yIn器。
黑驴喘着粗重的鼻息,四肢不安地踢动,胯间长鞭也蓄势待发,白色的浊ye从顶端滴落,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和尚生得清雅,眉间一点朱砂,端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相,白衣纤尘不染,他身旁的人却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个人气质穿着有多特殊,也没有发现这是个和尚,高声应和着:“说的对,骑马骑驴不都一样吗,小兄弟忍痛割爱,老板可不要辜负我们的一片好心啊!”
花行尊皱紧眉头,并不理会这些凡人,传音入密冷声质问:「你怎么出来的?!」
僧人笑着回应道:「花尊者这个修为……呵呵,若不是小僧本就等待今日,阁下以为真能困住小僧?」
花行尊确不知他境界如何,当初如此轻易被他擒获,他便以为只是个外道小妖,毕竟走佛道的妖修实在难以突破——对方可能已把这几天的事情看在眼里,他不由有些寒战,但转头一想,道庭君应该不可能发觉不了窥探,说明困和尚的法阵还是起了一些作用。
他捏了捏腰间法囊,里面存着道庭君的那缕分魂,心下稍安,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花尊者不必动怒,你我今日的目的其实并没有冲突,」僧人继续道,「贫僧并不是想阻止施主惩戒那个双儿——只是阁下不顾及他的性命,小僧却想要他活。」
徐瑾愣了一下,然后睁大了眼睛:「你……你是合欢宗这次派来的……接头人?」
白衣僧人合掌一拜,笑道:「施主聪明。小僧法号澄观,乃是合欢宗归元法王坐下门客,这厢有礼了。」
——却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已然落入了第三者耳中,魔尊没有修为,但神魂却是实打实的化神境界,若是他们在远处窃窃私语就罢了,偏偏选择了传音入密,想不听到都难。
众人只见二人面面相觑片刻,回春楼的主子就点了点头退开几步,让傀儡走过去解开铁栏上的锁链,把里头的双儿拉出笼外。
清洗的药汁里加了许多催情的方子,青年本就被放置在笼子里有一会儿了,此刻药性更是彻底激发出来,被碰一下都如同火燎,他似乎是被吓得软了手脚,也或许是欲火焚身被胯间的绳索磨得走不动,跪在地上一动也没有动,那几个壮汉将他拦腰扛起,走到了被牵过来的公驴面前,才将脸上的绸缎和身上的绳索一一解开。
草绳被yIn水浸得满胀,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实在是yIn荡不堪。
他们为母狗拷上了冰冷的项圈,锁链拉扯着他转头就被黑驴对着喷了个鼻息,他怯怯地看了傀儡一眼,恢复正常的傀儡扬起鞭子在地上狠狠一甩,用平板无波的声音命令道:“贱狗,谁允许你偷看了——跪下。”
……没有魔域里养的那些魔驴可怖。
魔尊心里对公驴这种动物略有不适,隐晦地打量了一下那驴鞭的长度,这才顺从地跪下,耸起腰胯将两腿大大分开。
这种求欢的姿势自然在花楼允许触碰的范围内,宾客们拥挤成一团,伸手摸贱奴的nai子,打贱奴的tunrou,有的人还抬脚踩那yIn荡的花xue,直将小母狗把玩得化作一摊春水,发出呜咽的叫声。
“瞧,我就说这小母狗会淌水得很吧,当壁尻被干了一晚上都在流,真想把sao逼割开来看看什么构造。”
“滚滚滚,要玩你那套去找个便宜货,我们都还没尝着呢。”
木先生可不管母狗是否在发情,一鞭鞭抽打青年的脚踝,尖锐的疼痛逼得青年爬到了公驴肚皮底下,那公驴似是嗅到了yIn水的味道,撅着蹄子想找地方满足那根胀得不行的大屌,青年乖觉地抬高了腰,没等人提醒就找到了地方,让自己的屁股正对准了公驴那根可怖的器物。
这般模样落在周围人群眼里,自然是小母狗等不急地想被驴cao干,观众纷纷骂他yIn贱,叫嚷着干死这只sao狗。
人的体型比母驴矮小得多,黑驴甚至不用抬起前蹄,大屌就能刚蹭好到柔软的tun尖。傀儡蹲下来帮它扶正,那一片shi软的密处轻轻亲吻着它的Yinjing,公驴性奋地挺动腰胯——它的gui头最是粗大,只能侃侃抵进半个头,被cao干了整夜的花xue都有些咬不住,被撑得微微泛白。
“呀……啊呜………”
青年一声惊喘,只见满是细毛的驴鞭硬生生窜进去一大截,含着坚硬骨头的驴鞭轻而易举破开了shi热的Yin道,将酥软的宫口撑到极致,才噗嗤一下捣进了宫腔,公驴大力摆动腰肢,足足有一尺长的Yinjing要把人贯穿一般往里顶,复又往后拔,胀得更大的gui头被rou环紧紧箍住,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