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小,有意思。”
电流停了下来,剧痛褪去,更深重的黑暗包围了他。
“呃好热别碰我”
铺天盖地的痒,沸腾的血ye,被禁锢的身体
在黑暗的尽头,有人打破了一切嘈杂,把他抱在怀里。
“小羊!杨湛晖!你怎么样!”怀抱冰冷而坚定,可他的身体却被那人冷冽的气息燎起来,剧烈的热痒在脊髓里炸开,四肢百骸像是化成了酥油,不能自已地蹭过去。
“不不要”低哑的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根本使不上力气的手虚虚地推了一下,“阿天我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身体太渴了,不知廉耻的身体几乎是流着水往气息的来源磨蹭过去,哽咽着,“求求你阿天,我不想做”
那人猛地一滞,沉声道,“好,我答应你。别哭小羊,你别这样求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烈火烧过脑海,杨湛晖大口喘息,浑身热汗地从酒店的床上醒来。
“唔!”太痒了,梦境里的热度烧到了现实中,床单已经shi了,凉凉地黏着滚烫的身体。杨湛晖闷哼一声,翻过身趴在被子上,胀痛的Yinjing压在身体和被褥之间,稍稍磨蹭就难受得直吐水。他俊秀的侧脸压在枕头上,纤细的手指破开后xue,一股透明的ye体掺杂着温暖的甜香,顺着大腿流下来。
“啊!呃啊啊!”手指顺顺当当地逆着yIn水进入xue中,里头的软rou疯了似的绞shi了指腹,痉挛着被破开,压过,最后抵在一处充血的腺体上,狠狠地摁下去。快感的电流好像要把人击穿,杨湛晖浑身一阵阵绷紧又松懈,长腿疯狂踢蹬着把Yinjing往被褥里顶进去,一边狂乱地耸动,一边忍受自己手指残忍的碾压。他其实承受不了这样密集的刺激,几乎想要尖叫出声,却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哭叫。
即使受不了,他也没有松手,两根手指死死压着前列腺,用力搓揉,甚至难受得弹动起来也不曾放慢速度。
“呃!啊啊!啊哈呃!唔”他喘息着瘫软下来,小腹一缩一缩,把Yinjing里的白浆吐尽了,后xue的剧痒稍稍缓解了一些,勉强下降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杨湛晖仰面躺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他提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出去。
“杨先生?”陌生的男人从门口看向杨湛晖,“我是互助协会的志愿者,您是不是先放我进去?”
“工作证、、你的外派证明。”门内的并没有解开门上的锁链,红着眼眶盯着他,在查看证件一概无误后,才把人放进来。
那志愿者很有服务Jing神,把腿软发抖的抱到床上,然后很自觉地去冲了个澡,十分痛快地咬住杨湛晖脖子上的腺体,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呃!啊啊啊!等、等一下”杨湛晖强压着沸腾的欲望,抬起软得发颤的手阻了他一下,绞着腿喘息,“我的资料你看了吗?”
“看了。”那男人看着身下俊秀的,这个青年眼睛很好看,润泽幽深,黑白分明,明明是柔和的走势,信息素也是诱人的暖香,偏偏又顽固地跟人保持着疏离的态度。他耐着性子解释,“资料上说杨先生受过伤,发情烈度比较高。这种情况我们一般推荐立即性交,缓解服务对象的痛苦。”
“是。三件事。”杨湛晖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音,志愿者甚至感觉到他的下体在艰难地抽动,恐怕已经到了极处,“第一,我生殖腔已经张开了,一会儿你直接进去,刺激里面,用力点,不管我怎么哭叫求饶都不要管;第二,我的发情烈度在4到6级之间,这种程度一般你们的服务标准会要求内射,但我不要你射进来,不过你可以隔着套子成结;第三,我唔,我的身体在性交中会超敏,除了生殖器和后颈的腺体,请不要以爱抚为目的碰我身体其他的地方。”
一段话说完,杨湛晖已经气喘吁吁,征询地望向志愿者,那男人比了个的手势,于是他放松下来,终于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唔!呃啊!嗯啊!”杨湛晖一被进入立即呻yin出声,被直接顶开生殖腔口的时候直接尖叫出声,劲瘦的长腿艰难地一蹬,忍无可忍地夹住男人的腰,哭叫着挺了挺酸软的腰胯,汗津津的双手死死地扯住苍白的床单。xue内的软rou痉挛着绞住凶悍的rou柱,轻轻一刮就是爽快得酥痒难耐。
那志愿者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勉强忍过那一阵热情的夹弄,死命往里一顶,把青年劲瘦的腰肢顶出一个弓形的弧度,裹在一层微微发亮的汗水里,充满张力。那出软糯的内口果然已经开了,gui头一碰就拼命抽动,稍稍戳进去一点就止不住地流水。他低头看着煎熬得发红的脸颊,勉强道,“杨先生,你忍一忍。”说罢依着约定用力顶了进去。
“呃!”杨湛晖一窒,借着狂乱地翻腾起来,雪白的胳臂支在床上,不堪忍受地仰起头,却被摁在腰肢掰开腿,死死地钉在男人身下。饱满的gui头在rou腔里头一来一回,伞状结构撑开碰都不能碰的生殖腔口,逼出一叠声崩溃的哭叫。
“不啊啊啊!太快呃!呃啊啊!”酥麻的电流鞭子似的打在神经,难过又舒服,总归就是忍不了,全身的肌rou绷紧又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