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甄颤悠悠的伸手拉开腿,五指按照男人的意愿将花瓣掰开,四只食指和中指插入xue内,将xue口撑到发白,xue内白腻的药泥和yIn水,衬得鲜红的Yin道内的软rou无比美艳可口。
瞧啊,是她自愿袒身露体,将最珍贵的蜜处呈现在他面前,明明昨日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眼俯视着他,叫他‘司教大人’。
他花费人生中十年最好的年华,跌跌撞撞爬到凤鹤署司教官的位置,风流韵事天下皆知,已经泥足深陷,绝不可能脱身。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羞于面对她,他的身体已经脏得发黑发臭,怎么能容忍她依然还这么干净皎洁,想要得到她,弄脏她的念头,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只有把她也拉下泥沼,在欲海里疯狂沉沦,他才有可能做她的入幕之宾,在渴望到发疯时才能再见到她,他没有办法独自占有她,可最少,那些占有她的男人里面,必须有他的位置。
他本是清雅疏冷的人,哪怕浑身散发欲念,也无处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还给人几分琢磨不定的神秘感。
阑甄额头上的头发已经shi了,碎发软顺的贴在脑门上,看起来有些狼狈,随着他将两根手指插入下体搅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颤抖的将两腿掰得更开,像被魔鬼哄骗的凡人,无助又可怜:“摸到了吗?”
“嗯,不好拿,你把腿撑好。”巫仙尘心情好极了,他玩得忘乎所以,手指转着圈在xuerou中摸索,模拟交欢一进一出,感受着她的蜜xue包裹他肆意侵犯的手指,清ye源源不断的从xue口涌出来。
合欢司调教侍子的手段,他可谓熟悉到极点,每一处敏感点,恰到好处的揉捏,都能让人爽到上头。
阑甄被他调教得有些神志不清,低低呢喃:“仙尘,仙尘还没好吗?”
“舒服吗?”巫仙尘终于用两根指尖夹住玉杵的尾部,他拽出来一些,又轻轻的抵住尾端,将杵头更深的送入子宫内,在即将没入宫颈时,再缓慢的拽出来,眼睛专注的看着女人绯红的面颊,和她眼角沁出的泪水。
这是怎样一副绝世的美人承欢图,最极致的视觉享受,只是用手指感受,就知道里面是怎样美妙的桃源洞,柔软、热烫、紧致,一切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他在她身上得到的欢愉,哪怕只是看着,心里也无比满足。
阑甄再不急急求着他将玉杵拿出来,她似乎一直抱着信赖的态度,相信他绝不会真的伤害他,所以哪怕他真的发了疯,哪怕他昨夜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她都没有真正反抗过,甚至她还主动吻他,让他觉得自己只不过做了应该做的事,让他觉得,她的身体本来就是他的,让他觉得自己的侵犯合情合理,让他一步一步,做了自己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事实上,他jianyIn了她,区区一个司教先生,jianyIn了凤帝最喜爱的女儿。
可她哪有半分被侵犯的自觉,软软的撒娇:“仙尘~,太深了,有点疼,额~嗯。”
“那我轻一点?”巫仙尘在她白嫩柔软的ru房上舔了舔,shi热的吻蔓延向下,然后有些鬼迷心窍的张嘴含住她红肿的花蒂,用舌头吸舔,这一处曾经对于他来说最厌恶之处,他不由有些懊恼,听到阑甄发出舒爽的呻yin,呼吸又粗重起来。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天赋,只不过一夜的露水情缘,就把一个憎恨她的人,瞬间变成炽热的情人,让他想方设法也要留住她。
玉杵头卡在宫颈旋转,将原本被拓开不久尚未愈合的宫颈撑开,他原本真的只打算上个药,可是现在她这副身子,蒙着薄汗,白腻的肌肤变成了诱人的粉色,也太勾人了。
巫仙尘不再犹豫,将玉杵拉拽出那张嗷嗷待哺的小xue,曲身替代玉杵,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
阑甄顺从的接纳了他的侵入,天鹅般的玉颈向后拉出一个美丽的弧度,xuerou急剧收缩,巫仙尘埋在她体内等她适应,等了许久,才缓缓抽动性器。说到食髓知味,阑甄到这时才真正享受到,体内的空虚被恰到好处的抚慰和填满,xue内瘙痒的软rou紧紧裹着男人的性器,那折磨人的滚烫的狂暴巨兽仿佛突然开了灵性,专门戳在她瘙痒难耐的那一处,力度和速度刚刚好,她却备受煎熬,xue内的yIn水将身下床榻都打shi了,xue内的痒意不减反增。
巫仙尘却呼吸绵长轻缓,眼神沉静,仿佛是要弥补前一夜失控对她造成的Yin影,用另一种方式勾引她沦陷于情欲之中。一手揉捏她的ru尖,一手用食指和无名指扒开花唇,中指轻抚娇嫩的花蒂,一点点力道就能让她体会到灭顶的极致快乐。
阑甄秀腿紧绷,浑身轻颤,要说前一晚她感受到的是濒死的恐怖高chao,面前不温不火的炙烤就让她不得不重新对男欢女爱有新的体会,她体内的欲火烧得太猛烈,而男人的温吞却无法缓解她内心的渴望。
“不够,不够,好痒啊,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呜唔~。”她听到自己哭出来,主动抱紧男人,奉上红唇,丁香舌迫切的挤入他口腔,依着模糊的记忆,舔舐他上颚的口腔粘膜。
巫仙尘略带惊喜的配合她,两人唇齿亲密缠绵,直到被她舔到舌根,才轻‘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