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接住了球。
很快,就和其他人玩到一起。
并无半点异常。
应长楼觉得自己有点多心,夫子现在也无恙,他索性暂时不想这件事。
其他人玩的开开心心,唯独徐秀眉头紧锁,似有千般心事。
应长楼知道这人苦恼的原因,不过感情一事,他也不懂,给不了什么有用的建议。于是,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笑着看其他人玩闹。
众人玩累了,便聚在一起嗑瓜子。
短短的一点时间,小凤凰和凤三更加亲近。窝在对方怀里,不时碰触已经化为原形的灼四。
那花瓣一抖一抖的,逗弄的她直笑。瞥见正中间深棕色的一圈,明显比外围的颜色要深上很多。好奇的想要去碰,被凤三及时阻止了。
“那是灼四的花蕊器官,不能碰。还有,从里面吐出的瓜子是灼四的后代,不能吃的,知道吗?”
小凤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看到大家吃的都是向日葵花序边缘吐出的葵花籽。圆中心的位置也有葵花籽,看上去要大许多,但是紧紧的依附在上面,一粒也没有掉。
应长楼也和他们一起嗑瓜子,现在就只剩下徐秀独自一人默默无语。
“你弟怎么了?”流七拿肩膀撞徐絮,问话的声音不小,徐秀完全能听到。
“徐长老生气了,从回来起就没有和我弟说过话。受了伤,也是要其他弟子服侍。”徐絮委屈的说道,眼睛微微泛红。
“不过一个长老,又没有什么大不了。三天两头的生气,这样的主人还不如不要。”凤三撇了撇嘴,看不惯徐秀那副呆样。
右使就从来不生气,只有他生气的份。
“夫子说过,我们要是不开心,随时可以换主人。”
他的声音也是毫不掩饰,听到徐秀耳朵里,只觉得异常刺耳。
“我不换。”徐秀红着眼睛,闷声说了这一句,低下头去背对着众人。
高大的背影缩成一团,没有半点初见面时的硬气威严,可怜的如同被抛弃的孩子。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众人嗑瓜子的声音。
然后,灼四变成了人,把流七拉到一边,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脸上笑眯眯的。
手里还多了一壶酒。
“徐长老爱喝酒,送他酒他肯定开心。他一开心就不会对你弟不理不睬了。”灼四把酒递给徐絮,眨了眨眼睛,带着调皮。
这酒香气醇正,馋的应长楼忍不住吞口水。看着灼四问道,“你这是哪里来的酒?”
终于有人提问,灼四得意的一笑,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我从掌门那里偷来的。”
而实际情况是,有一天,他在夫子屋外晒太阳。突然从窗口飞来一瓶酒,正好砸在他花瓣上。
还伴随着夫子的数落声,说掌门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想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灼四也听不懂,就把这酒交给流七藏起来,准备入冬了喝。这会为了徐二,他们就把酒拿了出来。
“什么味道,好香。”凤三嗅了嗅,也有点想喝。
他们本来滴酒不沾,一是夫子不允许,二是他们本身也不爱酒。不知道为何,这酒闻着异常勾人。
“要不,我们自己喝?”流七提议道。
其他人自是赞同,就连小凤凰,也闹着要喝。
一瓶酒,不多。他们人很多,并不够分。
也从来没有喝过酒,于是一人拿了一只筷子沾了点,舔了两口之后只觉得辣的人嗓子痛。
一群人咳嗽个不停,唯有应长楼悠然自得的在慢慢品尝。喉间萦绕着淡淡的甘甜,让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如坠云雾一般。
想着这酒是送给徐长老的,应长楼也没有多喝,还剩下一半的时候给了徐秀。
“这酒不错,徐长老一定喜欢。”
头顶上响起带着水汽的的声音,徐秀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人已经有些醉意了。
他虽然不喝酒,不过照顾酒鬼的次数多了,也能分辨出人是三分醉还是七分醉。
“多谢。”徐秀接过酒,慎重的放在怀里,抱着一丝侥幸大步离去。
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应长楼招来小凤凰,也告别了众人。
回到左使宫殿,先是把小凤凰送到左使那里,然后才慢悠悠的踱步到尧白的房间。
“尧哥,我回来了。”应长楼蹦蹦跳跳的撞开门,似乎很开心,脸上里带着少有的孩子气和雀跃。
尧白正在擦剑,听到声音,连忙放下剑走过去扶着人,“阿楼,你喝酒了?”
青年脸色微红,平时清醒的眸子这会似含着一汪春水。看人的时候眼波流转如清风拂过,激起一圈涟漪。
尧白只觉得心神一跳,胸膛处传来密集的锣鼓声,白玉般的脸庞不禁也染了一层红色。两人指尖相连的地方,传来足以灼热人心的温度,连带着他的后背也隐隐透出热气,似有细汗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