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或者说享用完拥有独特性癖的总帅,林穿戴完整,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昂纳的办公室。
太过大张旗鼓的表明自己大半夜去爬总帅的床会制造不必要的舆论,这也是林和昂纳为何隐蔽行事的原因。
阿鲁贝尔额外值守了一轮班,以确保少一个昂纳的亲卫知道此事,于是林一边整着军服的纽扣出门一边看到一旁伫立的笔挺的阿鲁贝尔。
拥有和昂纳同质的栗色短发,黄褐色的眼眸以及年轻几分的稚气脸庞,有种让林怀念的曾经的昂纳年轻时的感觉,一身气质坚毅果敢衬的军服飒飒。
已经有昂纳几分风采了,再过几年一定会成长的更好。会变成一只好雌虫。
有趣的是林打量阿鲁贝尔的几秒钟里,阿鲁贝尔一直目光游离,明明一副看守的姿态却故意移开视线,林注意到对方视线从头到尾没有接触到自己。
是想要通过无视自己的方式来跳过林和昂纳这种暗戳戳的私会这样让他尴尬的事情?装作没看见就可以了?
林一边下判断一边微微点头致意,随后就打算离开。
在安德鲁和乔治上班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装作没有来这里的样子。
只不过才走几步林就停了下来。
林再回头看向阿鲁贝尔,只能看到对方微微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的Jing神力可不会骗人,级的Jing神力不会有错漏的情况。用于反侦察方面的念力反馈了对方确实有偷偷的打量自己。
用一种混杂着困惑、羞愧、尴尬的复杂眼神。
林若有所思的盯着阿鲁贝尔。
在雄虫的注视下,阿鲁贝尔越发不淡定,淡定的面具崩碎。
林朝着对方走近几步,面对面看着他,这让保持“装作没看到”状态的阿鲁贝尔只能生硬的将头昂起,眼神放空望向远处。
一名活在帝国秩序与荣光下的雌虫,从小接受的都是正面的教育,严谨的军事理论,之后生活在铁血团结的军队当中,在敬爱的长官麾下任职的健康青
年,现在猛然跑出来一个雄虫的上级,并且该雄虫上来就和自己上司各种暧昧关系,如今又在他眼皮底下独处度过如此漫长的时间。
根据林对于雌虫的了解,阿鲁贝尔可能不会认为是林对昂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是自家总帅对雄虫做了什么——根据程度来看,涉嫌犯罪也不无可
能。
对于总帅的忠诚以及雌虫对于雄虫维护两者产生的冲突直接从阿鲁贝尔的微表情中表现出来,再被林捕捉到。
他现在很煎熬,焦虑。
接着林超绝的理性和逻辑飞速运转,林总算意识到,此刻阿鲁贝尔的行为不算是乖乖的保护上级隐私这种程度,而是在包庇上级有可能的对雄虫犯罪这
一点。
林意识到两者的差距,就像是林上一世的老板和小秘偷情和这一世的雌虫对雄虫犯罪,对比起来就像是你情我愿、你买我卖和白纸黑字明文禁止的写在
星际法规上的纲目!
总算把自己代入到雄虫的林可才理清这一点,只能说林的情况太特殊了,林本身也被上一世的习惯先入为主而不熟悉帝国本身的风物人情。
所以阿鲁贝尔看着自己的眼神才这么愧疚羞愧。
豁然开朗。
因为自己总是忽视自己是金贵的雄虫这一点,于是才在看到阿鲁贝尔眼神的时候那么的茫然。
林总算想明白了,那么要咋么消除阿鲁贝尔的负罪感呢?
林凑近对方,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你总帅都做了什么么?”
阿鲁贝尔脸色紧绷,不敢答话。
“他的性癖很奇怪,要我喊他兄长,或者叫他小狗,而他叫我主人”
阿鲁贝尔吓的冷汗直流。
“如果我要告他,你会作证么?”林继续加码。
“不,不”阿鲁贝尔声音勉强:“总帅不会做这种事”
这一次阿鲁贝尔直视了林,黄褐色的眼眸忐忑纠结等情绪混乱不堪。
对总帅的崇敬和雄虫的地位两者不断碰撞。
“哦?你要阻止我?你知道猥亵雄虫是什么性质吧?”林压低声音,语气晦涩的强调自己雄虫的身份。
阿鲁贝尔:“”要明确的拒绝雄虫?这对雌虫来讲难度太高了。况且对方说的情况完全合理并且成立。那要怎么办?让总帅单独一人上军事法庭么?有什么有什么是他能做的?
“换个说法,法庭上,你会为谁作证?”林嘴角噎着一抹笑问道。
阿鲁贝尔被逼到了极限,各方面的思维在他脑中相撞,最后他坚定的回答道:“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和总帅站在同一战线。”
“我会和总帅一同背负!”
这话可是有歧义的,共同背负可是可以理解为犯一样的罪的。
尤其是两人目前说着说着话脸庞就靠的极近的情况下,林能看到青年雌虫朝气闪耀的黄褐色眼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