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的丫鬟告诉他二姑娘被送去大金和亲,刚从书塾出来的杨宁安便丢了书笔,匆忙追了过去。
一介书生没骑过马,硬是抱着马背绑着缰绳赶上了大金的队伍。等骑到他们可汗所在的那个马车,还未来得及问一句二姑娘安否,便被士兵一个长矛挑下马,五花大绑押回了大金。
那可汗只是探头看了一眼,便没再搭理。再次见到布日固德,已是他被关在大金地牢的第二天。
那人道,二姑娘吃多少,就给他多少的饭。
杨宁安才知道,二姑娘一直都没吃一顿饱饭。
担忧是不是不合胃口,担忧这大金的环境二姑娘是否习惯——可思来想去只能砸着沉重的铁链,苦叹一声。
读书读了这么多年,却保护不住一个与自己定了终身的姑娘。
二姑娘被那男人抱走,自己也被人拉着跟在后面。两个人进了帐篷,合了门,那守卫便将他锁在帐篷边的石柱上。
杨宁安担忧二姑娘,刚贴到帐篷上,就听细缝里传了一声哭响。
————
布日固德刚才一番话,本来混乱的感知忽然回复了些许清明。
心里又难过又悲愤,身子的疼也顾不上,只是堪堪扭头望了眼帐篷。先生先生白甜难过的捂了眼,小声说道:“让他回木札。”
?,
男人没回应。
白甜心里抽痛:“相相公。”
布日固德这才起了身,把那折腾了半天的东西从已经红肿的小xue抽了出来。一轮性事下来,身上衣物还在,一收紧裤子便又是个完整的人样。
白甜把自己缩在白虎皮里,听着男人对外面说了些什么,便又返了回来。他抱起白甜搂在怀里,看她再次红起来的眼眶,上去吻掉她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他舔着白甜shi嘟嘟的唇瓣,“看你哭我就心疼,不过却又喜欢看你哭。”
男人说着自相矛盾的话,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强壮结实的身躯上布满了不少伤疤,滚烫的皮肤贴着白甜,像是要把她也烫伤一样。
温存了没多久,男人便又开始捏着小新娘子白嫩嫩的身子,探到下面,摸着流出来的黏腻,好像可惜一样说道:“东西流出来,可就怀不上孩子了,没事,我们的大婚夜才开始。”
白甜被压在床上,脸埋在虎皮长长的毛里,身上的肚兜不知被男人扔去了哪,就剩一截没掉落的裙子将将挡住一小半tun部。把白甜摆成跪趴在床的姿势,好心给她小腹下垫了两个软垫子。两手捏着tunrou,捏了一会,便又将自己立起来的性器,埋进了shi哒哒的xue中。
男人体力像是用不完一样,撞的白甜想跑走,手臂撑着刚爬了一点,便又被抓着胳膊让小xue把男人的东西吃的满满当当。每次挺近去,小腹都会被性器顶出一个小鼓包。不知道过了过久,男人终于压着她释放了出来。
“唔不”,疼痛夹着快感,白甜连哭都没了力气。下面疼的过分,却还是在男人捅进来的时候紧紧咬了上去。
等男人把她双手绑在床幔上,浮空了身体,就只有和男人结合的地方能着力。一挣扎床幔就不堪重负一般抖着,害怕掉下去只好往男人怀里缩。正好随了坏人的意愿,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抬起白甜的腿,把刚释放过不久的性器狠狠往里撞。
“放松点,小娘子舒服么?”性器磨着小xue的敏感点,“流了这么多水,怕是喜欢的不行吧。”
“呜呜不要不”
男人眼里有了血色,看着白净汗shi的脖颈发了狠:“我这就给你。”]
胀大的性器狠狠贯穿红肿的xuerou,白甜只能被迫承受过于强烈的刺激,小xue剧烈收缩狠狠咬紧粗大的性器,布日固德握着白甜的腰用力抽插几下,将热流射进了最深处——
————
给晕过去的白甜清理完,布日固德抱着人躺在床上。自己的新娘子满脸通红,眼框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心的欢喜让他忍不住又凑过去亲,舔着细滑的脖颈,看着胸口被咬的一片青紫,生生停了下来。
不能欺负的太狠了。],
?,
布日固德把她拥进怀里,摸着柔软的小腹,想着未来给他孕育子嗣的样子。
“——终于是我的了。”
他想起第一次遇到她的情景,等了两年后终于拥有了她。这是属于他们的大婚夜,他的新娘,他的可敦。
未来还有很多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快乐。
带着梦,带着悲伤,带着憧憬,带着恨和带着甜蜜的夜,终于在牛羊悠长的叫声里变成了一块记忆。
]
升腾在雾气里的炊烟迎上了黎明。
夜终于过去。
——————————
睁开眼,白甜就看到男人裸着上身看着一本书,自己躺在他的怀里,全身只裹着一条毯子刚好挡住胸口和下面肿胀的地方。
],
初经人事那处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疼的厉害,刚要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