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rou因为离地下意识紧绷了起来,但是又被自己强制性松懈下来。
柴榭看着这一切,突然喊了一声。
“唉!”
“你瞎叫什么?”铜锣嗓吓了一跳,有些神经质的吼出声:“再出声就打死你!”
景茶扭过脖子,看着柴榭缓慢地眨了下眼眸。
第一下、第二下……
“你看什么?你的小命还握在我手里!”
三个月前,景茶成了疤面的心魔。所以此时受不到任何注视的疤面已经开始暴躁了。
第三下——
柴榭没有任何预兆地扭头看向铜锣嗓,同时打开了右眼中强灯光的手电筒灯泡开关。
“啊!”
铜锣嗓猛地对上强烈的白光,直接眼花,短暂性失明。
柴榭拿自己的平底锅额头直接撞上顶在他旁边的手.枪,与此同时还用右手朝景茶丢出了先前偷偷被他接在空掉的左手手腕上的,早之前被疤面扔掉的手.枪。
而原本以为自己的额头会吃一发子弹的柴榭闭着眼,等了半天都没动静。
于是眼睛悄咪咪睁开一条缝,看见的却是属于景茶的高鼻梁。
柴榭:“???”
景茶眼神专注地看着柴榭额头上的伤口,隐隐看见其中的银白色螺纹。
“痛吗?”景茶垂下眼睛,有些心疼地问道。
柴榭下意识摇了摇头,然后清醒过来看向景茶背后。
铜锣嗓和疤面身形有些扭曲地倒在不远处,但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可知道他们还剩一口气。
“杀人犯法。”景茶注意到柴谢的视线,有些不满道:“我最讨厌扯上刑侦的事,能不能杀人都是没一个准的,何况疤面在警局还有关系。”
“我还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可不能坐牢。”
柴榭听到景茶近乎告白的话,饶是淡定如他都有点脸红。
视线忍不住漂移,就瞥见了铜锣嗓身边竟然还躺着一把枪。
柴榭:“……”
“枪口被我捏弯了,打不出子弹的。”抢在柴榭变脸色之前,景茶开口。
“你可以把手.枪抢过来啊。这样不是也算一个保障么?”
“嘁,被别人握过得枪太脏了。”景茶一脸嫌弃,而后举了举柴榭之前朝他抛过去的手.枪,认真道:“唯有经过媳妇儿的手才干净又好用。”
柴榭:“……”需要我提醒你这枪之前被疤面握过吗?
疤面铜锣嗓:“……”人性呢?我们都这样了还要被迫吃碗狗粮?!
————————
“我的同事差不多把外面的人解决了。”
景茶牵过柴榭右手,拉着他往自己来时的秘密通道走,边说:“出去后……你把你的左手和一切都告诉我,好吗?”
“……”
“我不是在逼你,我是一定要知道的。那个……”
“你在说什么屁话?”疤面还瘫倒在地上,却仍在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你吗?”
柴榭没料到疤面竟然还有力气,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景茶握着柴榭的手蓦地收紧,柴榭似有所感看向景茶紧绷住的面部线条。
“他永远都只会是这样一个脸部全是钢铁的玩意儿了,而你呢?”
疤面说到后面声音越大,一边咳着血一边畅快说着:“你躲过这个劫难,成了众人口中的英雄,享受着赞美和荣誉。”
“可是他就只能在Yin暗处,和老鼠为伍,永远见不得人,永远见不得光!”
“……”
柴榭听得一脸懵逼。
不是,身为当事人,我觉得我好像也没那么惨啊?
“哈哈哈!你跟我们也是一样的,都是踩在别人的痛苦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罢了!”
“你在挑拨离间吗?”柴榭忍不住说话了。
疤面每说一句话,景茶的身体就僵硬一分。他怕再不说话身边的人就要僵硬成雕像了。
“你逻辑的毛线球已经退化成粪球了吗?屎成这样?”
柴榭本来以为疤面会吼几句,再不济景茶也会适时冷笑一下。
结果——结果竟然冷场了?
Why???
柴榭:“……”我就总是帅不过三秒吗?
柴榭看向景茶,发现景茶似乎早就盯着自己了,就是眼神有点……震惊、迷茫、痛苦、悔恨,呃,总之是一言难尽。
“你就半点不恨他?”疤面震惊得连伤都忘了,艰难抬起头,面色狰狞地问道。
柴榭沉默了一下,突然朗声道:“根据《人民警察法》第三章义务和纪律中第二十条,人名警察必须做到秉公执法。”
“第二十二条人民警察不得弄虚作假,隐瞒案情,包庇、纵容违法犯罪活动。”
“他勇敢地、努力地、认真的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惩恶扬善。我不知道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