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萧承原的手覆盖在江楚的手上,没有一下子拿开的意思,手心的触感并说不上细腻,但胜在温暖,黑暗之中举措也放肆了一些,大概是看不清江楚神色的缘故。
跪坐在床上的少女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想确认一下萧承原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她手指轻微动了动,玉势就顺着滑腻的甬道被挤了出来。
玉势滑出来的时候萧承原已经有点僵住了,下身的感觉还是十分敏锐的,江楚刚才分明就没有做什么大的动作,下面那根却被自己下意识用力的一下挤了出来,尽管之前也有过一次,但是这种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形容。
两个人之间一时无话,江楚接着那根满是yInye的玉势,只能听见萧承原略显得急促的呼吸,却没有接下来的命令,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少主,需要让他们拿桶水进来吗?”
这一番折腾,江楚手上也全是萧承原那里的ye体,之前在山上的时候没有办法清洗,只能跑到溪水附近洗手,而现在回到三疯堂了,虽说暗卫要时时刻刻保护在少主身边,但是如果就这样
萧承原沉默了一下,没有一下子回答,大腿处的黏腻提醒着他还是需要洗澡睡觉的,但是深夜里忽然要烧热水洗澡也确实有点奇怪。
江楚就保持着拿着玉势的姿势跪坐在萧承原的床上,感觉手里的东西渐渐凉了下来,手心的ye体都要凝固了,才听见萧承原嗯了一声,慢慢道:“我现在叫他们送水进来,你”
“你把衣服穿上,拿着那个先去房梁上蹲着。”
江楚:?
江楚小心翼翼地问道:“少主,要把蜡烛点起来吗?”
听到萧承原确认的回答,江楚这才下了床,赤着身子踩着鞋子去点床边的蜡烛。火光一亮,萧承原这才想起来刚才没听到江楚穿衣服的声音,抬头看过去时,只见到她身体线条的轮廓,尽管背对着光源具体的看不太清楚,但全身赤裸这一点,也足够让他心跳加快了。
江楚点了蜡烛,把玉势放在桌上,转身就朝床边的衣服走过去,萧承原原本还看着她的方向,此刻被惊得闪开了视线,所幸江楚一心只想着把衣服捡起来,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紧张。
萧承原眼睛看着另一个方向,耳旁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他控制住自己转头看一眼的欲望,感觉那边的动静渐渐消失了,江楚再次往蜡烛的方向走过去,这才又转头看着她。
江楚把刚才放在桌上的玉势重新拿回手里,足尖一点,就又蹲回房梁上。
萧承原心里滋味说不上来,他喊了一声,在外面守夜的侍女就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个脑袋等着少主发落,听到让她去打桶水,这才关了门小心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这间屋子里有两个人,却永远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呼吸。萧承原忍不住抬头往江楚的方向看过去,出乎意料地,她并没有躲藏得很严实,少女两条腿挂在房梁上,从门口看过来刚好被挡着,萧承原这里看过去却能看见她一晃一晃的鞋尖。
感觉到萧承原投过来的视线,江楚有点疑惑地也看过去,似乎想起了什么,单手一撑,无声地改成了蹲着的姿势。
萧承原低下头,嘴角慢慢弯起来,他这一笑,才感觉到脸颊有一片紧绷,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这才想起来之前江楚往他脸上摸的那一下,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干涸了的痕迹,脸色顿时又红又黑,默默用手指试图把那块地方蹭掉。
“少主!”侍女搬着半桶热水到室内的排水沟旁边,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放在外面了。”
卧室里没有回应,若有若无的烛火却还在闪烁,侍女转过身关上了门,不久就听见里面传来水流的声音。
木桶旁雾色氤氲,萧承原用木瓢舀了水,示意江楚把手放到排水沟附近,澄清的水倾倒在江楚的手指上,江楚一边旋转着手里已经干了的玉势,仔细地像洗干净其中的花纹。
萧承原看着她专心地摸着手里的玉势,只觉得小腹一紧,下身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少主?”江楚感觉洗得差不多了,抬头看了萧承原一眼,就见他出神地看着自己手心的玉势,手里的水瓢还倾斜着往下倒水,见江楚抬起头,这才反应过来,把瓢放回木桶里。
“床头有个盒子,擦干放进去就行了。”萧承原咳了一声,伸手就去解自己刚刚披上的里衣,江楚闻言往床头走过去,萧承原才松了口气,把衣衫挂到屏风上,坐到一边去清洗身子。
江楚坐回房梁上,听着下面哗哗的水声,无意识地看着萧承原赤裸的后背。
萧承原背对着自己,他的脊背并不十分瘦削,背后能看见隐约的骨骼,薄薄的皮肤包裹着肌rou,有着青年人的爆发力。他那头长发此刻被盘在头上,低着头把清水往背面浇。
对于美好的事物,就算再怎样迟钝,也是有着天生的欣赏力的。江楚百无聊赖地看着萧承原的后背,他的身上鲜少有伤痕,平日里包裹在布料之下的肌肤在隐约的光亮中显得更加莹白细腻,看得江楚一时间有点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