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萧承原两条腿不自觉地夹起来,江楚的手腕被他夹在腿间,动作不重,却隐约有无法忍耐的意味。
未经人事的女孩疑惑地往自己肩上看过去,却发现萧承原微微有点发抖,额头却依旧没有离开她的肩膀。
“你用力点。”萧承原心里觉得羞耻,想到江楚大概并不太明白这些事的含义,又稍微松了口气。江楚的动作带了试探,却比之前来得粗暴很多,偏大的玉势被抽出一些,然后又往更深处顶进去。
那一下子擦过了萧承原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他的脸原本就被火光照得通红,现在简直感觉烧起来了,他紧抓住江楚的衣服,咬着牙不让自己呻yin出来,整个身体却如同被电击般抽搐,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好半天才缓过神来。ru白色的ye体喷在他的腿间和小腹,甚至有些粘到了衣服上,江楚的手臂上也被溅了一些,在少女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色情。
江楚此刻的动作已经停了,她有点不知所措,刚才喊了萧承原好几声他都没有任何回应,紧闭着的眼睛以及发颤抖动的长睫毛,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萧承原下意识地伸长手臂揽住江楚,她却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低低叫了一声少主,等待他接下来的命令。
萧承原脑袋发晕,半晌才醒过神,触碰着江楚的那片皮肤直发烫,他忽然触电般缩回手,又听到江楚的声音:“少主?您没事吧?”
江楚的常识告诉她这样恐怕不太对,可是刻在骨子里的忠诚却让她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个人永远不可忤逆,他就算让自己现在去死,她也应该顺从地立即从悬崖上跳下去,以免自杀时候的血溅脏了萧承原的衣服。
这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从有意识有记忆的那一刻起,她和那些许多人的生命,都只属于萧承原一个人。
被yIn水和药膏沾染得shi哒哒的玉势被江楚拿到溪边冲洗,萧承原身上披着那件江楚的外衣,里边还穿着江楚脱下来的里衣。
他原本是不想穿的,更何况江楚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里衣脱给他之后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肚兜堪堪遮住胸腹,甚至还掩盖不住胸前刚刚发育的隆起。奈何江楚动作强硬,如果不是太清楚她完全对自己的身体不以为意,萧承原甚至要怀疑她是在借机勾引自己。
江楚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下来,还带着少女体香和温度的衣服被穿在萧承原身上,他觉得格外的没有面子,却也没办法拒绝她这样坦然的关怀。
江楚年纪虽然小,内力却蛮深厚,就算身上不穿衣服也并不觉得很冷。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肚兜,布料有点透,萧承原一眼看过去甚至能看到她胸前凸起的粉色两点。他像是被什么灼伤般转过头,直到她背对自己才敢抬头。
这一次他看到的是她赤裸光滑的脊背。
江楚很瘦,背后的线条却流畅优美,一双蝴蝶骨仿佛展翅欲飞,她的背上有一条狰狞的刀疤,从身后一直连到腰间。
身上有一条这样的疤痕是很不好看的,更别说这是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女孩,萧承原一时间有点愣住,他随即想到,他们这样的杀手受伤,通常是得不到很好的医治的。只要能活着,只要还能继续为他所用,那么这样的治疗就是成功的。
她是青葱美好的女孩子。
江楚此前只见过这位少主两次。
第一次是萧承原及冠,她分配到了大堂的保卫工作,在屋顶上远远瞥过他一眼。
第二次是他到武器们住的地方,挑新一轮贴身保护他的护卫,没有挑中她。
三疯堂丹楹刻桷,高堂广厦,两个人即便在同一屋檐下,因为身份的天壤之别,没见过面也是很寻常的事情。更何况
江楚的眼神极轻地从萧承原身上扫过去,在他察觉之前又移开了。
何况她尽管有些木讷,却也明白这位少主,既然能走到这个位置上,又怎么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因此即使她至忠至诚,于萧承原没有任何交集,才是好事。
“少主?”
萧承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缩在一起,汗把衣服都沁shi了。他的头靠在江楚腿上,一睁开眼就是她微微蹙着的眉毛,以及那双和她严肃表情极不匹配的,干净漆黑的眼眸。
少女的手指很纤细,此时插了一根在他的后xue里,江楚弯曲了一下指节,萧承原才猛然清醒过来,下意识就要逃离。
“少主,您又毒发了。”江楚见他醒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手指毫不留情地又往深处捅了一截,艰难地在柔韧紧缚的肠rou间移动。
萧承原这才意识到是个什么情况,估计是刚才他毒发,玉势又插不进去,所以江楚才先用手指帮他扩张一下,好帮他继续上药。
那根涂了药膏,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粗大玉势现在就躺在萧承原的胸前,和他的下巴咫尺之距,一低眉就能看见。
萧承原饶是脸皮再厚,此刻耳朵也微微红了,他自欺欺人地默念了几句“下去之后就杀人灭口”,然后就感觉到江楚又往里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