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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女魔头将武当山弟子亓官楠木给扛进了自己寝宫,丢在了床榻之上。
“你你你放开我!”
被当众在擂台上掏鸟,还险些被掏射了的亓官楠木脸很是红红,颇有一些羞耻,想要推开女魔头。
女魔头居高临下打量了他一眼。
亓官楠木是个纯净清秀的男子,比起一众山上只知道练功夫的武夫,他身上的清逸俊秀似乎是浑然天成——皮肤这么白,嘴唇这么红,眸子这么水汪汪的,头发还戴着一丝不苟的发束,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垂落在他的肩头,倒是衬得他的脖颈更加细腻修长。
活脱脱一个玉面小美男。
这人一看,就是很适合弄到床榻上来弄xue的。
女魔头在练功这件事上一点都不耽搁,她直接进入正题,半点废话都懒得说,三下五除二把这个俊秀小美男给扒光了。
扒衣服的过程。
“啊不要你你”
撕拉一下,外衣被撕扯开了。
“你放开我别别”
撕拉一下,内衣被撕扯开了,露出一片诱人的胸膛。
“不要不要你你住手!住手!这这于理不合!”
女魔头一挑眉: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这种关头还跟她探讨“于理不合”的。
撕拉一下,外裤被扯了下来,露出里头的亵裤。
美男向后面躲,拉扯着身上仅有的一点布料,美目里全是泪光。
他很想狠狠咬对方一口,可是对上女孩那张年轻美丽的面庞,他又默默忍下去了——竟然有些不舍得咬她。
女魔头正打算把美男身上最后一条亵裤给剥掉,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刚才他那句“于理不合”。
她竟然在这种关头认真地思索了一下。
师傅曾经教导过,打人,就必须要打得人心服口服。
换做在眼下场景,同理。
亓官楠木忽然感觉空气凝固了。他奇怪抬头,见女魔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抱着双臂坐在了床榻上,用很认真的口吻开口道:“哪里于理不合了,咱们辩论辩论。”
“扑哧!”
外头正在偷听的小师兄险些喷出一口热茶!
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
他家小师妹是不是傻的啊!!在床上和男人探讨哲学吗!!!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直接上手干的吗!!!
师妹啊!!!你傻啊!!!师哥替你觉得捉急啊!!!
一旁的四师哥倒是很满意,扇着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白折扇,开口道:“小师妹好风雅。不愧是我们的同门师妹,自小沾染了我决然出尘的风度。”
一旁偷听的下人们:是啊。除了四师兄,其他人都是押了一炷香的。(一炷香之内被搞定)
若是屋内两人再这么聊一些有的没的,这个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啊!!!
他们怒瞪四师兄。
四师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捻起自己决然出尘的手指尖,打开自己决然出尘的钱袋子,正决然出尘地等待着待会儿收银子。
屋内。
亓官楠木愣愣看着眼前的姑娘:“辩辩论辩论?”
女魔头:“是啊。你说说,哪里于理不合了。若是说得明白,我今日放过你。”
她是个有原则的人,素来说到做到。
亓官楠木红着脸,盯着自己被扒得一干二净的胸膛,和只剩下一条亵裤的下身,弱弱开口道:“就是就是就是于理不合。”
女魔头认真追问:“哪儿于理不合了?”
亓官楠木脸更红,几乎要瑟缩到床脚:“做这种事不能强来总是总是要两厢情愿你情我愿才可以若是强来就是于理不合”
女魔头疑惑了。
她指着亓官楠木鼓鼓囊囊的某个部位:“你小弟弟都硬得这么厉害了,这样不能算是你情我愿么?”
于是,亓官楠木在惊慌失色中被女魔头推倒,拔掉了身上最后一点遮掩,抬起双腿被迫折叠在胸前。作为这场“辩论”之中的胜利方,女魔头直接将亓官楠木抵在床头,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就要把阳物给推进去。
“等等一下!”亓官楠木屈辱至极,挣扎着,美目之中有泪光闪动着,“不不要这么快那里那里”
女魔头抵了一下,停住了,疑惑地“咦”了一下。
这个药引身体似乎比其他人更为敏感,身子下那一处也更紧致。
方才粗粗一捅,竟然捅不进去。
?
亓官楠木痛得泪水涟涟,蜷缩在一边,捂着自己的屁股,眼神之中已然有了哀求的神色。
“能不能能不能”他咬着牙,做出最后一步妥协,“扩扩张一下”
男子的声音里带着屈辱与退让。话一出口,他的身子就更加燥热,逼得他不敢直视女魔头的目光。
也不知道女魔头究竟有没有听懂“扩张”的意思,她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