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与荀然在床上缠绵的时候,李依就已经感受过他的强悍。结果现下被他折起来cao干,又急又深,感觉腰都快被撞断了一样,她实在没有心力与他玩什么报数游戏,只顾哭着、哀求着,让他轻一些。
然而食荤这种事,不食则已,一旦开始,纯素的生活就一去不回。
荀然憋了28年,前天才刚摆脱了射手座的身份,此刻哪容易轻易放过她。
早在上课的时候,他的目光就忍不住的想投向她,现在终于将她压在身下,可以尽情的占有她,也没有了初次的顾忌,只越发的狠的深入。
他拉下她的拉链,将衣服全部堆积在她腰间,解开胸衣,雪白的两捧弹跳而出,饱满的挺立着,顶端的颜色微深,随着他顶入的频率,白嫩的rurou颤悠悠的晃着,不断刺激着他的眼球。
荀然用手臂箍紧她白嫩的玉腿和纤细的腰身,用力按向自己,低头含住红艳挺立的茱萸,和着白嫩的rurou,一起吞咽起来。
“唔……,别,别,腰不行了”,李依忍不住嘤咛出声。
见她叫着确实可怜,便将她的双腿改成绕在自己的腰后,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就着cao干的姿势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
突然失去依靠,李依被吓了一跳。他的硕大还停留在她身体里面,在重力的作用下,她一坠,那巨棍便死命往她xue里钻,深处被他抵得完全酥麻,只好用力攀附着他,丰盈的rurou被迫抵在他的结实的胸口,被挤成了冰壶的形状。
荀然对她这对嫩ru,可谓是情有独钟,只可惜双手要托举着她的屁股,实在留不住空来揉弄亵玩。
但手空不出来,其他地方也可以效劳。
宽大的双手掌着她的tun,故意一抖一抖的,拉着她不断沉落,那冰壶在他胸前,就像是在磨墨一般,上来下去,忽左忽右,ru头被他磨的渐硬,预发刺激着他。
“不行,不行,别抖了,啊~要……”
荀然只将她的娇yin当做情趣,还故意抱着她走到门后,粗大的rou棒,跟着他的步伐,在shi泞的小xue里胡乱的顶撞着,让她随着他摇晃颠簸,透明的汁水伴着“啪啪啪”的声音,从交合处不断洒落,顺着他坚实的大腿,缓缓的流淌。
突然,李依听到门外有人在交谈,声音并不小。
李依绷紧着双腿,夹着他的腰身,阻止他剧烈的抽动,竖直了耳朵去听。
A:“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B:“嗯……,没有吧”
A:“我总感觉有,而且刚刚我在办公室的时候,听到这边很重的撞墙声”
卧槽,李依都忘了,刚刚他玩那什么“碰碰车”,弄出的动静可不小 。
B:“可能人家东西摔了吧,这个办公室是谁的啊?”
A:“数计的胡教授和荀教授,我们敲门问问吧”
不要啊!李依刚松下的一口气,脑子里又被惊的警铃大作,结果门还是被敲响了。
“松一点”,荀然揉着她的tun瓣 小声说到,她紧绷的神经,带着的shi润的花径紧缩他的去路。
“不要”,李依像个树袋熊似的,用力抱住他。
“真不松?”
见她抱的更紧了,荀然故意弯腰做要开门的样子。
“你干嘛???”他疯了吧,这是要搞桃色新闻的节奏。
“嗑擦”
听见门锁轻轻响了一下,李依赶紧服软:“我松松松……,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见她真被吓到了,荀然才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说:“傻瓜,我只是又加了层保险”
这时,敲门声刚好停了。
B:“应该都下班走了吧 ,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快回去吧”
……
门外人前脚刚走,门内人就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挞伐。
荀然向上恣意抽插着,娇嫩的花xue受着rou棒在其间强力摩擦带来的情chao,小腹愈发酸胀,高难度的的Cao作让李依很快就受不了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既害怕他一个抖的不好,没接稳让自己掉下去,又害怕那根yIn物会将下面戳破,吓得内壁紧缩。
荀然感觉下面被猛的夹紧,周围的嫩rou一齐吸濡着他的欲望,将他紧紧含住,进出都比之前困难许多。
于是不再为了享受胸部按摩而大开大合冲撞,他将注意力全部转到下半身,定好一个位置,每次只出来小半根,然后再快速顶入,让她沾染着shi意的花瓣顺利地将它尽根吞没。
李依本就感觉不行了,被他这么一弄,更是迫临极点。最后,不知他顶到了哪处,只感觉浑身一麻,快感如同chao水一般吞噬着她的灵魂,整个人忍不住抽搐起来,蜜xue一下子倾泻而出。
高chao后的花xue,如同ye压机一般,将它的rou物完全包裹挤压,迫使他跟着射出浓浓灼热。
李依趴着他的颈窝两眼上翻,只感觉那种说不出来的爽快,胳膊却也没了力气,竟环不住他的脖子,身体慢慢往下滑,弄的荀然边射,还要担心她掉下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