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了两步蓦然想起那处失火还没修好,步子一拐,就去了就近的客房。
樱九挣扎着在他身上像弹跳的鱼,然而裴景仪那一双手将她牢牢禁锢着纹丝不动,裴景仪冷着脸,浑身裹挟着一股寒意,一脚踹开了门,将她扔在了床上。
由于客房还没收拾,床上没有铺被褥,只有厚重的木板,樱九顿时被砸得七晕八素,意识到裴景仪想做什么,樱九尖叫了起来:“不要。”
高大的身躯不由分说的压下,身上的衣裳顷刻化作碎布,裴景仪轻而易举就制住了她,然后抖出袖子里一枚祥云镂空花纹的铜球,塞进了她的嘴里,樱九一下就失去了声音,然后身体被沉没,樱九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裴景仪的肩头。
被囚禁的这些天,裴景仪时常这样对她,大吵大闹的那段时间,樱九什么话都往外说,本来裴景仪并不介意,直到有一日她失言说:“裴景仪,你跟夏承乾一样令我恶心,你们简直是世界上最恶心的男人……不,不对!你比夏承乾还不如,起码我跟他洞房花烛那天,他让我很舒服,而你半点欢愉也没给我!”
裴景仪顿时笑了:“青琼,你是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
他出去再回来,手上就有了这枚铜球,自此一旦她不乖,他就会用这枚铜球来惩罚她。
今天也是一样。
裴景仪发了狠,将樱九折磨得死去活来,樱九眼泪像是要流尽了似的,待到他消了一身火气,将她口中的铜球取下来,樱九涣散的眼神慢慢回温,然后她看向裴景仪,眼含憎恶地道:“裴景仪,我恨你!”
裴景仪听得多了,一点也不在乎,他温柔的拂了拂她额头shi漉漉的鬓发,轻声道:“恨吧!恨我一世,恨到死为止,我们仍是同榻而眠,同棺而葬,这样就够了。”
樱九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她想不到世上真的有人这样极端,而且还将这种极端用在她身上,她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难道有朝一日,你先死了也要拉我一起去死吗?”
裴景仪的动作戛然一停,笑容尽数消失。
【系统:宿主,技术在哪里,根本没学到啊,好感度一点都没涨!】
【樱九:这不还早着吗,急什么?你看裴景仪现在不是已经动摇了么!】
【系统:没……没看出来。】
【樱九:哦,我忘了你还是个宝宝,智商也还在宝宝阶段。】
【系统:请勿人身攻击!!!】
【樱九:来说说,现在天下的格局怎么样了?】
【系统:云国在天下之战中浑水摸鱼得到的利益太多了,有四个国家准备联合起来攻打它,可能马上要完了。】
【樱九:老天待我不薄!】
【系统:啥?】
【樱九:老天给我送温暖,一波了一波了。】
离上次两人不欢而散过去了好几天,裴景仪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许是顾念着她的身体,他没再进犯她,晚上睡觉只是单纯的抱着。
但是他抱得太紧了,好像要将她融入他的身体中一般,樱九感受到了他的不安。
樱九不知道裴景仪在不安什么,她不问,裴景仪也不说。
天气渐渐凉了,院子里的花都谢了,樱九不想和裴景仪冷战僵持,想跟他和解,于是找个由头主动示好,劝他多加衣裳。
裴景仪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弯身在她颊上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樱九惊诧:“你要出去?”
将她关起来后,裴景仪几乎不出门,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哪怕是云太子多次派人来请他过去,他都推拒了。
今日突然要出门,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樱九心一提,以为同裴丞相有关,裴景仪说:“嗯,皇兄寻我,我去去就回。”
樱九点了点头,心里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有机会逃出去了?
裴景仪观她脸色,张口想告诫什么,动了动薄唇却没有说出来,直接离开了。
入了宫,云太子等在御书房,焦灼的来回徘徊,看起来很是暴躁。
一见他,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又是喜悦又是斥责地说道:“怎么三请四迎才肯来,我有大事找你。”
裴景仪早就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关心朝中的事,直接问:“如今局势如何?”
“大事不妙,边境遭到大肆进犯,几名大将都牺牲了,朝中没有可用之人,我准备御驾亲征。”
裴景仪眉一皱,“那朝中怎么办?”
云太子道:“景仪,朝中就靠你了。”
裴景仪神色发白,但仍是很平静,其实他来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万没想到最坏的打算实现了。
裴景仪什么也没说,听云太子跟他交代了许多,回到了皇子府。
卧房中已没了樱九的人,缚着她的绳子也在地上,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来——她逃了。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裴景仪打算派人去找,这么大的云都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