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理解你的朋友,我好羡慕。”
塞坦尼尔对他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您也一向很理解我。”
这句话显然让利奥很高兴,他嘴角扬起来,埋下头把盘子里菜拨了两下,才想起来说:“那是应该的。”
房间里又是一阵安静,利奥咳嗽一声,对索德说:“你和贝利亚认识这么久了,给我讲讲他的事好吗?我想多了解他一点,每次问他他都不愿意多说。”
“他的事?”索德沉yin着朝塞坦尼尔看了一眼,问:“你是指哪方面?”
“哪方面都可以啊。或者就说说他小时候的事?”利奥对塞坦尼尔歪了下头,做出一个请原谅我想掀你老底的表情。
“他小时候……”索德的眼神游移一下,似乎在回忆,然后就开始讲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一片苹果林里。他从林子里走出来,比那满树的苹果花还要漂亮十倍。我简直惊呆了,从来没想到过世界上会有这么漂亮的人。我要他和我做朋友,他答应了,那天大概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攻
“他小时候……”索德的眼神游移一下,似乎在回忆,然后就开始讲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一片苹果林里。他从林子里走出来,比那满树的苹果花还要漂亮十倍。我简直惊呆了,从来没想到过世界上会有这么漂亮的人。我要他和我做朋友,他答应了,那天大概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呵呵,这么说也不对,后来的日子也都挺开心的,家里不怎么管我们,我们几乎整天都在一起玩,只有晚上才会分开各自回家。记得有一次我和他去树林里探险,不小心迷路了,那里的树长得太高太密,我们飞不起来,只能在树林里走,转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出路,天已经黑了,他急得几乎要哭起来……”
“怎么贝利亚你小时候怕黑吗?”利奥兴致勃勃地□□来。
塞坦尼尔对着他勉强笑了一下,没回答。
因为被打断,索德停下来,眼神专注地凝定在塞坦尼尔身上。
感觉到炽热的目光,塞坦尼尔不由朝他望了一眼。他微微带卷的黑发垂在肩头,轮廓鲜明的脸和记忆中少年柔和的面容有些不同,可他说话时嘴角勾起的弧度还是一样的,只是神情不再像过去那样飞扬,而是带上了些许沉郁。塞坦尼尔心里一阵难过,咬紧牙别过脸去,做出一副漠不关心地样子。
索德失望地移开目光,解释道:“他不是怕黑,是怕晚上不回去被家里发现了。不过急也没办法,那片树林太大,树长得又密,根本张不开翅膀,我们只能慢慢走……”他很平缓的叙述着,声音带着淡淡的怀念。他似乎只是编一个故事给利奥听,可塞坦尼尔知道这不是。
这件事发生在刚刚认识索德不久的时候。红海的那一片原始森林绵延数百里,树木虬结交错,高耸蔽日。他们不小心闯进去就出不来了。两人在树林里绕了大半天,一直到晚上也没找到出去的方向。
夜晚的森林一片漆黑,眼睛好像失效了,只有耳朵里听到远远近近的虫鸣和不时传来的野兽低吼。他一直生活在光明万丈的圣殿里,这样纯粹的黑暗让他觉得非常不安和紧张。加上他那时候还小,不懂怎么收敛身上的光芒,他身上发出的光照亮了周围半尺左右的距离,对视觉毫无帮助,反而引来了好些趋光的动物。
索德带着他坐到一棵巨树底下,一边把他护在怀里,一边驱赶着那些他见都没见过的可怕动物,嘴里还一直安慰他说自己出生的地方比这里还要黑,没什么好怕的,又开玩笑说带着他晚上都不用点灯了。
终于等到天亮,树林里透进微光,他却更担忧了。虽然索德说只要朝一个方向走就一定能走出去,可第二天就是父神通常到圣殿去的日子,如果父神去了看不见他,也许会着急,也许会生气他这样出来乱跑,不管哪一种情况他都不希望发生。
索德看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办法。索德找了一棵看起来最粗最高的树,背着他往上爬。花了大半天时间,他们爬到了树顶,那里的树枝稀疏了很多,他们终于能展翅飞起。
索德的声音也在继续:“第二天我们终于走出去了,急急忙忙地分手赶回家去,幸好没有被发现。还有一次,我们是去海边……”
塞坦尼尔知道自己应该让索德停下来不要再说了,嘴巴却张不开,只能像被魔法定住一样僵硬地坐着,听这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从索德口里道出,与自己的记忆一一印证。
利奥听得津津有味,突然一转头才发现塞坦尼尔脸色不对,忙问道:“贝利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塞坦尼尔惊觉,慌乱地摸了下脸,挤出笑容说:“没什么……大家都吃完了吗?我叫度玛来收拾。”站起来往外面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这么晚了度玛一定早就回家了,于是迟疑地停下。
利奥说:“你一定是累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转向索德问:“索德,你现在要走吗?”
索德一副为难的样子:“现在很晚了,我回去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