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没有听见安德鲁在叫他。
“乔尼。”安德鲁说,“把他抬到椅子上去。”
唐纳德木偶般地服从了命令,和安德鲁一起将麦克放到木椅上。
“痛吗?你流了很多汗。”安德鲁把手伸向麦克的脑後,慢慢松开眼罩。
一片模糊晃动的影象争先恐後地出现在麦克眼中。他的目光无法聚焦,但知道安德鲁就在面前。“求我饶了你,路易。说你屈服了,立刻就让你解放,否则我会让你坐得更舒服,要是把你的腿抬高,你会疼得哭起来。”他松开口塞,等著听求饶。
“我在等你路易,那个箱子里还有很多东西没试过。只要对我说你认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麦克绿色的眼中布满痛苦的神色,瞪著安德鲁看了一会儿,吐了口唾ye在他脸上。
安德鲁用力给了他一个耳光。“很Jing彩。”施刑者擦掉脸上的唾ye说,“我很高兴还能继续下去。乔尼,给我绳子。”安德鲁抬起麦克的腿,用尼龙绳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唐纳德说:“我喜欢这个动作,让我来好吗?”安德鲁不理会他的请求,把阻塞物从麦克体内里抽出,再用力推回去。他说:“感到羞耻吗,警官先生。我看到了你所有的秘密,接著还要看著你在我面前排泄。乔尼,你为什麽要害怕警察呢,我们完全可以控制他们,就像这样。”安德鲁反复数次才把东西拿出来,里面的ye体顺著椅子流到地上。
唐纳德说:“别玩得太过火了,我还不想让他这麽快死。我们可能得在这里呆上几个月,你应该留著点乐子以後再玩。”
“我知道,所以我要让警官先生先适应一下。”他翻箱倒柜地寻找道具,找出一件满意的道具。安德鲁转身看著麦克说:“现在修改你的意愿还来得及。我拷问过很多战俘,每次施刑前都会给他们机会,只要屈服,我就放了他们。”
“他们说了没有?”麦克问。
安德鲁沈默了一会儿,很快就明白自己又遭到了蔑视。这一次他揪住麦克的头发说:“他们大多不肯屈服,什麽也不说,所以他们都死了。”
麦克低声说:“少数屈服的你也没有放过他们,你是个人渣。”
安德鲁用力把按摩器塞进他的身体,麦克倒吸了口冷气。唐纳特在安德鲁示意下重新为麦克戴上口塞和眼罩,把他的身体摆正,以便道具发挥作用。唐纳德用皮带捆住他的腰部、脚踝,再和背後的手铐一起固定在椅子里。
安德鲁弯腰在麦克的颈部扣上项圈,并吻了他一下说:“在这里好好待著,亲爱的。我们去打扫一下穆得小屋,天一黑就回来接你。”他和唐纳德两人把椅子搬到楼梯的栏杆边,用尼龙绳捆紧以防意外发生。临走时安德鲁打开了电动道具的开关,他看到麦克的身体剧烈颤抖,但却对摆脱这种困境无能为力。安德鲁高兴地笑起来,对唐纳德说:“我该拿相机来拍照,这是值得永久留念的场面。下次去镇上记得买胶卷。我真喜欢这地方,总会发生有趣的事。我们以前怎麽称呼它来著乔尼?”
唐纳德兴奋地说:“我们叫它惊奇小屋。”
笑声和脚步声消失後,阁楼上只剩下微风吹过的声音。
麦克感到自己成了一部机器,内部在运作,生产一种名为疼痛的东西。这些东西越积越多,无法自行消耗,很快淹没了他理性的一面。
麦克误以为这是弥留时的感觉,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要咖啡吗?”艾许莉的声音。
“我们是搭档。”奥斯卡说。
“好结果来自坏经验。”本森博士的话。
“早上好,警官先生。”
这是谁?
第十九章 月亮花
麦克被送回地下室时,艾lun已经认不出他了。第一次遇到麦克时,这位年轻警官利落不凡的身手让他吃惊,艾lun必须承认他是个行动敏捷,机智勇敢的人,目光中时刻充满斗志。然而短短一下午,麦克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被拖回来。身上到处都是伤,脸颊嘴角又青又肿,而且最严重的伤口不在表面。
安德鲁和同党把他丢进来拖到角落里锁好就走了。麦克的双手还被铐著,手腕上布满伤痕。
艾lun有些吃惊地望著他shi漉漉的仿佛刚刚被冲洗过的身体,难以想象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虽然从这个角度很难看清,但他依稀看到麦克血rou模糊的下体。艾lun思考著这时说话是否合适,他认为麦克一定早就晕过去了,所以还是保持沈默最好。
晚上,冷风从小窗户吹进来。艾lun赤身裸体感到有点冷,但他至少完好无损,疲惫和寒冷并不太难熬。麦克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墙角,没有任何动静。
艾lun考虑著问:“你还好吗,英雄先生?”
理所当然的,他没有得到回应。艾lun把眼睛转到别处,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我一直以为肛门不是性器官。”
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确实有些过头了,但麦克却虚弱地哼了一声。
“你醒著?”艾lun似乎很高兴能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