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彻底上头了,晕那,才叫难办。”
安康已经有些冒汗了。刚才那酒的后劲很足,到了郑斐和车边,同手同脚的他直接被郑斐和塞进了后车座。
他还挣扎来着:“我还没下班!”
“下班了,下班了。你好好呆着,别乱动。”郑斐和把挣扎到车门边的安康给塞了回去,怕他把脑袋磕了,还用手遮了遮。安康正好往上一冲,觉得自己的脑袋碰到了个软绵绵的东西,抬眼一看,郑斐和抽回自己护着安康头的手,疼得直甩。
安康一下老实了不少,虽然不服气,但还是默默地缩了一丁点儿回去,看着郑斐和站在原地开始鼓着腮帮子吹手,半倚在车边,想上前又不敢靠近。
“好好好,待会我跟澜哥说就行了。”郑斐和看着安康还带着点不服气的样子,妥协了。趁着安康还没有反应过来,抓住机会,凑了上去,把安康重新推进了车里,又仔细地系好了安全带。忙完了才发现安康注视着自己手的目光,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拍了拍安康的肩,威胁了一句:“你别动啊,我手还疼着呢。”
已经觉得有些飘的安康虽然不太情愿,还皱起了眉头,还是听话地呆在了车里:“我自己可以跟领班讲。”
郑斐和给彪子发了定位和短信,自己先坐上了后座,把车门拉上,道:“那你跟领班怎么讲,你给我讲讲看?我听听。”
安康无意识地撇了撇嘴:“请假还能怎么讲?”
郑斐和看到了,伸过手想摸,被安康偏头躲过了,破罐子破摔,直把安康当小孩哄:“随便一个人请假,领班都答应放人,那悦华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乖啊,咱们不一样,到家了我直接和澜哥说,他心里有数,刚才他就在旁边呢。”
安康脑子有点不够使,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了这一周以来同事的另眼相待和窃窃私语,坚持原来的立场:“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我和大家都是一样的。”
看着已经脸和脖子都已经红透的安康,郑斐和心里提了一口气:“就这样还想继续上班?”
前一次他就看出来了,安康是碰不得酒的人。刚才他本以为安康能再撑一两分钟,才拖延了,要知道这小子工作起来心眼这么实在,还顾什么计谋什么可行性啊,都拉倒吧。
现在可好,喝下去不到半小时,都已经开始飘了。怕是再多给一会儿,这位同学骄傲起来,说不定立马就地表演醉酒十八招。
彪子本来就在附近,这会儿在车库口晃悠着找车。
郑斐和本来直接想下车招呼彪子的,结果发现自己被安康拉住了袖子,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打电话。他给人指道的时候,安康就跟捆着自己的安全带较劲。等到彪子赶过来,郑斐和跟安康一样,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看着对自己点头的彪子,郑斐和松了一口气,开了窗,直接把钥匙扔给了彪子,才重新坐回后座。
这个时候,郑斐和觉得安康可能已经不太清醒了。因为这人正试图不解开安全带,直接下车。
上了车的彪子冲着后视镜看了一眼,提前锁了全车的车门和车窗。
郑斐和听到锁门声,顾不上表扬彪子,一把解开安全带,把从束缚里解脱出来试图脱逃的安康摁倒在了后座上:“你喝醉了就老实一点,不准再来事了。”
接收信号迟缓了两秒的安康轻轻地扑腾了两下:“我才没喝醉。我只是要去请个假。我和大家都一样!”
“行行行,那我和你是不是也一样?看在我们一样的份上,能不能不动了?”郑斐和握着安康的手腕,用诱哄的语气引导着安康。
安康大脑放空了三秒,不经考虑地说:“……不,我和你不一样。”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看着郑斐和,他真的不扑腾了,像忽然按下了暂停键,收起了所有动作,仰躺在后座的样子有点委屈巴巴的,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对准了郑斐和。
车里开着灯,不太亮。但郑斐和就是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不太耐烦的自己。像是被烫到了,他缩回了手,坐正了,还带着点别扭地转过了头。
安康没动,还是半身躺着,过了一会儿,才安安静静地爬起来坐好:“一定要请假,不然按照员工守则的说法,就按…….”
郑斐和听到一半,发现安康没声了,转头一看,小鸡啄米终于重现江湖。他坐过去,扶着安康的头放到了后面的靠背上,又重新给安康系上了安全带。
模模糊糊中听到安康呢喃道:“……要按旷工算的。”
摸了摸安康的头,看着这人总算是消停了,郑斐和掏出手机给澜哥发短信了。请假就请假吧,瞎讲究也还是要讲究。
他们到家的时候,郑斐和正犹豫是主动让彪子把人抱上去,还是自己和彪子一起扶着人上去,睡着的安康死沉沉的,他一个人根本扛不住。
忽然,安澜的电话到了。
郑斐和就坡下驴,示意彪子自己努努力,他后面跟上。
彪子多看了郑斐和几眼,认命地从后驾驶座上把安康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