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关系打得好,这日邻居有人孙子满月还邀请他们去捉猪。当地红事要捉猪做满满一桌杀猪菜,捉猪这种大喜事,相熟人家的男人都得上场,赶着好玩,李沉和莱塞也去了。
邻居是个大院,红砖砌的猪圈,今日的主角二师兄已经被放出了猪圈,杀猪师傅磨刀霍霍,可二师兄正满地乱窜。
捉猪是个难事,几个男人赤着膀子好不容易把猪给压住了,结果几百斤的大猪猪鼻子一拱把人拱了个人仰马翻。三个大男人愣是没把二师兄捉住。
“我们也上?”看节目组摄像师把镜头都架起来了,莱塞犹豫地一问。猪rou好吃是好吃,可这捉猪他有点虚。
“上吧上吧!”谭姐开怀地笑着怂恿俩男生赶紧上:“是男人吧?是男人就得上!”
莱塞踌躇着,看看李承,招招手示意他上。
“莱塞哥加油!”李沉送了他一句奥利给。
“我上了!”莱塞把短袖的袖子捋到肩膀上,展示了一下他健壮的肌rou,然后他一字跨马,张开手,迎着二师兄冲来的方向,深呼一口气,在村人们的惊呼中,直直地撞上了二师兄。
啊不,是二师兄直直地撞上他,猪鼻子拱在了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莱塞扭曲了他那张帅脸,在众人的惊叫中,他手捂着某处直挺挺地倒下——他被撞得太惨了,在场所有男人都感受到了某处的幻痛。
李沉本来还犹豫着纠结捉猪衣服要不要脱,二师兄身上滚着泥巴,他还不想把自个儿身上这件老贵的衣服弄脏了,看莱塞如此模样,李沉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太惨了,真的太惨了,看着都感觉到痛。
“莱塞没事吧?”摄像机还拍着呢,门口围观的导演一声惊呼,在场的大家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有她一个笑不出来。嘉宾们都是签了合同的,节目组要保证嘉宾们的人生安全,这二师兄拱得太是位置了,刚好是最脆弱的地方,万一莱塞有个三长两短……导演都不敢想。
“叫医生!打120!叫医生给他看看小弟弟!”导演大喊着,莱塞本来够倒霉了,听着导演大喊他脸扭曲得更加痛苦,他的助理们这时候正扶着他起来,听着导演大喊,莱塞眼神死又直挺挺地倒下去,倒下去前,他如同僵尸般从人群中挣扎出了一只手。
“导~演~别~喊~了~我~没~事~”莱塞喊得有气无力。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李沉憋着笑同情地看着莱塞,被导演这么一喊,村里一群老太太老嫂子围上来看外国人,莱塞实在受不住,用衣服倒蒙着脸跑了。
可他这么一跑,镜头全往李沉身上盯。
“导演,能不去捉吗?”李沉和导演打着商量。这头二师兄太凶了,到现在还没被捉住。
“承承,加油!”导演送了他一个奥利给。自从谭姐叫他承承,这昵称一下子传开了,导演笑眯眯地鼓励他,莱塞已经社死了,他就别想躲。
李沉:“……”
他还是舍不得衣服,下场之前把身上这件老贵的chao牌脱了。
有了莱塞的前车之鉴,不敢正面和二师兄对上,看二师兄“哼唧哼唧”地叫着往他面前冲,李沉转身一逃,动作飞快地蹦上院子里的洗衣台,蹲洗衣台上,冲二师兄耀武扬威。
二师兄哼唧两声,怕被捉,跑了。
小孩贱兮兮地,导演几个看着他都乐死,谭姐笑得直不起腰,挥着他那件衣服给他喊加油。
李沉从洗衣台上跳下,看几个村人把二师兄包围起来,他从侧面小心翼翼地接近了二师兄,跟村人们打了声招呼,说声“我来”,他一把骑在二师兄身上,手箍着二师兄的头死死地压着它。一看他压住了,几个村人赶紧围上来,抓猪蹄的抓猪蹄,拉尾巴的拉尾巴,在二师兄凄厉的叫声中,终于将它制服了。
二师兄被捆了起来交给厨师去宰杀,几个村人拍着李沉的肩夸他能干,李沉被二师兄蹭了一身的泥,笑着跑院子井口处按着压力泵冲了冲头洗了把脸。
几个村人都是这么干的,有粗犷些的人直接冲了半身,李沉有样学样也没多想,被谭姐拉着让他赶紧回去洗洗,用井水冲也不怕感冒。
“我身体好!”知晓谭姐好意,李沉嬉嬉笑笑,回去洗澡换衣服去了,被二师兄蹭了一声的泥,他身上也挺臭的。
晚上的时候他们就吃上了杀猪菜,莱塞拣着猪rou一脸的苦大仇深,他之前还跟导演商量能不能把他那段给删了,可这种社死名场面导演怎么可能会放过,吃着猪rou的导演和莱塞眼对眼瞪了半响,最后莱塞灰溜溜地回来。
李沉的风格就老是在乡镇少年和chao流偶像中摇摆,洗了澡换了衣服他又正经像个偶像模样了,只是等他一张嘴吃饭,又活脱脱地把田园牧歌式风格的小清新综艺衬得像接地气的乡土大舞台,他吃饭吃得真香,毫无偶像包袱,大口大口地扒着饭。
在最初拍摄的时候他真的特别矜持,只吃一小碗,夹着一丢丢菜慢吞吞地吃着,可这么一小碗对他来说根本就吃不饱,大晚上地他跑厨房泡泡面,还引得谭姐误以为进小偷了闹了一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