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子心里得意极了,仗着身强体壮,又一把子力气,将遗光拎小鸡仔般提到叶竹明的面前。
她也是想明白了,竹明大人似乎是有那方面的癖好,或许也是上次见到得了趣,可能是喜好看别人调弄这小娘皮。
因此,脚一伸,故意将遗光绊倒在地。
她没用多少力气,遗光体态轻盈,只是嗳了一声轻轻的坠在地上,裙摆被勾起了一点,露出一截雪白玲珑的脚踝,她此刻侧腰半躺在地上,细软的腰肢凹陷。风流柔弱的娇态让叶竹明眼里漫出道光,
这春子别的地方生的蠢笨,可也不是白sao的。
“小贱人!”春子狠狠骂她出了口气,弯下腰双手环着她的胸口将她抬起来,遗光那把子小力气的挣扎,在她那里简直像挠痒痒似乎的。
因为是在病中,只穿了件宽松的袍子,两个交领只用根系带系紧,若是她用手一扯,这轻飘飘的料子只怕就掉下来了。
刚才用手一掂,这小sao货沉甸甸的nai子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春子怕大人看的不够过瘾,眼睛一转。
伸手去撩她裙子。
裹布一般的设计,那双暗黄的手指一勾,雪白的皮子便一寸寸露出来,在暖黄的灯泡下闪着润光。或许是方才追逐的激烈了些,微微沁出了点汗。
叶竹明在实验中观察显微镜里病理切片的细致入微的目力,使得他没有错过,那未曾展露,贴近腿根神秘区域的暗色地带,随着女子的奋力抵抗,凝出一颗稍大的珠子,贴在细腻的肌理上,不破不分,以极为缓慢的速度,缠绵的姿态从丰润的大腿根慢慢悠悠滑到膝头关节。
他眼神火热的盯着,眼见那双美腿如鲜花在风中摇曳,心里不由得屏了口气,然而那滴汗珠,极为争气的,并没有撞碎了,反而稍微加快了点速度,滑到了紧致纤长的小腿,恋恋不舍绕着那Jing致的足踝好一会儿,终于没入了雪白的足面。
他也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品砸了一会儿,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曾听说华国宋代的文人尤其喜爱女子的一对金莲,狎ji时还有恩客用花娘的叁寸金莲做酒杯饮酒作乐。
但是只是听过罢了,他心里更喜欢十足纯粹的rou欲刺激。
而今天,似乎倒是品味到这其中的隐秘风情了。
这边的香艳仅是开了个头,他视线往上一撇,春子已经用手将两片交迭的领口分开,遗光一对雪白的丰ru争相露了出来。
她激烈的反抗,可惜双手都被缚住了,只一头青丝摇晃下来,垂在粉嫩的nai尖儿上,让它如同个调皮的孩子,一会儿露一会儿藏着,勾的人心痒痒,正想一个健步上前,把nai尖儿揪出来!啊,还不够!叶竹明想着,得把两个nai子都放出来,让他好好的看个仔细。
可是他这念头只在脑海里转了转,虽然已经觉得裤裆有些发紧,也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位子上,只是那双眼睛,绿幽幽的,像是林子里饿了许久的狼。
春子自然不会令他失望。
她将手伸向那最两根细小的带子上,牵起其中一根,以在看客心中极其缓慢的动作,往外抽去。
死死捍卫着女子的贞洁的两个系带如此脆弱便土崩瓦解。
衣领敞开,仿佛是护卫将宝室的大门亲自打开,拱手欢迎觊觎已久的盗贼入内掠夺。
遗光清晰的感受到衣服的失守,她别开脸,哀叹一声!
滚滚泪珠散落下来。
这弱者天鹅般的哀鸣,是强者的振奋音。
春子伸手将衣领缓缓扯开,美人的玉体便如一盘鲜美的嫩rou儿展露在如狼的男人面前。
虽然已经见过了几次,但是此时天光大好,阳光从玻璃窗内透进来,打在这具女体上,她的皮子竟然剔透如荔枝的水晶rou,叶竹明觉得喉咙有些干痒,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过来!”他出口,声音在空寂的浴室里有些暗哑。
遗光被人剥光,那瞬间,几个夜晚前的记忆似乎复苏,她哭过了心里却更觉得悲伤,这种羞辱,令她浑身颤抖,强撑着忽视那两双如有实质的目光,更不愿意去理会叶竹明的命令。
“让你去就去啊!”
春子朝后狠力推了她一把,遗光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扑倒在叶竹明的脚下。
头上扬起了一阵轻轻的笑意,她缓过来,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还撑在他的膝上,受惊了一般飞快的撤了回来。
叶竹明当然不会让到手的嫩rou飞了,早先一步伸手扣住了她的头顶。
柔滑的青丝,他稍微一用力似乎可以感受到那薄薄头皮下浮凸的颅骨,这么一颗小巧却美艳的头颅,他想,若是他稍一用力,只怕就要香消玉殒了吧!
这种掌握一切的美好感觉令他十分痴迷,脑海中对忠仆濑川的担忧更加不屑。
威胁,只会产生在势均力敌的双方之中。
而他和周遗光,在绝对的差异面前,任何的动作,只不过是不值得一提的小把戏罢了!
他手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