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光醒过来的时候,夕阳落下,金灿的霞光洒进未绘彩如雪洞般的和室里。
她睡在一团霞光里,被耀眼的光芒晒得面皮泛红,双眼针扎一样的灼痛,半梦半醒之间,不自觉的蜷缩起脸孔,将眼睛埋进肩窝里,好一会儿双目才颤动着适应了光线。
约莫是睡久了,脑袋昏沉的抬不起来,很长时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身上已经被换了件竹纹的寝服,遗光小心用手撑着地面抬起身体,偶尔牵动到大腿根部,劈裂一般的疼痛。
她想起来了,那夜被男人抱回来以后,便被交给了一个女仆。
她一身脏污,Jingye和汗水都混合在了一块儿,衣服黏的皱皱巴巴,狼狈不堪。
女仆春子有些嫌弃,心里又惊讶,竹明大人可是非常讲究干净整洁的人,刚才却亲自抱这女人回来。
她帮助遗光褪下了衣服,露出青红交错的身体,尤其是腰腹处两个手印,已经红肿泛紫 ,可见当初男人的用力。
这一身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干过的。春子也经过人事,忍不住脸上sao红,回忆起与男仆的几段情事。她手下失了点力,遗光竟然轻呼一声,差点跌倒在了shi滑的地面。
辛亏,双手撑住了浴池边缘才堪堪站稳。
春子心里一咯噔,收敛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紧赶几步凑上去,伸手扶着遗光的手臂想将她扶起来。
Jingye的腥气伴着男性体味还夹杂一丝女体的馨香,混合成一股yIn靡催情的味道扑面袭来。
她有些熏熏然,忍不住又深吸了几口,这种不优雅的甚至低贱的体味,带着原始的荷尔蒙,极其容易挑动起情欲、
春子开始幻想赤裸的自己是如何在男仆的注视下,如同麻花一样扭动勾缠,
她觉得下体酥痒,而且chaoshi。
啊,她原来也渴望着,渴望着被……
春子的眼睛划过身下这具峦伏的身体,惊人的腰背曲线,挺翘的tun部尽头,
因为动作,两股微分,露出一道嫣红的rou缝,春子情不自禁的凝视着那个她也拥有的地方,
那饱满的花口颤巍巍抖动着,好像婴儿饥饿的小嘴。
春子好像着了迷,那么美的地方,真想塞个东西进去啊#
那蚌rou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害怕般的抖了抖,连带着tun部也轻晃几下,洁白的tunrou点缀着深深浅浅的绯红掌印,像家乡熟透了的水蜜桃。
嗯……啊……
女人浅浅的呻yin惊破了春子的绮思,原来是她刚才凑的太近,连鼻尖也差点碰到了花蒂,热热的鼻息扑到娇嫩的蚌rou上,让累到观感都有些模糊的遗光也觉察出了不对,可是她又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情,只能摇摆着tun部来发出抗议。
春子直起腰,俯视着具被她惊为天人的女体。
她隐隐觉得,这份美丽似乎还带了把开启情欲的钥匙,因为那丰满与瘦弱完美结合的躯体,便是所有yIn念的容器。
她伸出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触摸。
“呵……”
仿佛地狱里传来的一声凄清冷诮,却让春子陡然惊醒,她认得这个声音,
春子僵硬的回过头去,看见了依靠在浴室门口,一身浴袍的主人。
叶竹明瞧见自己的女仆满面恐惧的样子,温柔的笑了起来。
他站直了身体,洁白的浴袍从脚踝处缩到小腿中,
春子在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已经跪倒,她将头触碰到冰冷chaoshi的地面,整个身体恨不得贴到地上,只期盼自己最恭谨谦卑的态度可以获得主人的饶恕。虽然,她只是对另一个美丽的同性产生
閱渎絟呅請椡:χRóúRóúЩú.Cóм了一丝微妙的感触,还未及实施。
她现在反省,自己那个时候怎么就好像疯了一样,一定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她用妖术迷惑了自己。
这个yIn贱的女人,居然无时无刻的不媚术,连同性都不放过。
春子恶狠狠的想着,将一切都归罪到遗光身上,仿佛这样,她就可以得到宽恕。
从迫害者变成受害者。
叶竹明俯视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脊背,方才他老早就站在了门口,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他回忆起方才这长相平平的女仆,对另外一具美丽如同上天雕琢Jing雕细琢的女体所展露出的嫉妒,痴迷,贪婪。
真是很Jing彩的表情呢!
这复杂的人性,不是最好的演出吗?
他产生起兴趣,将往常被人侍候搓洗时候坐着的木凳拎出来,面对着两人坐上去。
“继续!”
春子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心里恨不得他让她滚。
她缩着脑袋想了很久,还有些迷惑。
叶竹明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像鹌鹑一样的女仆,真是蠢笨极了。
“啧!”
他翘起脚,大脚指在她的额头划过来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