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庭园里,二月红穿着一身白色滚黑边长褂,背着手抬头看向挂在天上的圆月,银白色的月光撒落在他身上,显得仙气十足让人不敢亵渎。
只见他耳朵尖一动,大步一迈,双脚踩着树枝,腰肢再一翻转,就这样灵活的踏上屋顶。
短短几个动作就能看见他的功夫,俐落又帅气。
屋顶上沐浴在月光下的鲛人,在这一晚上,短短时间内已经成长到小婴儿般大小,,原本身上大小适宜的衣裳,因为身体瞬间成长而撑破,冬霜就这样裸着身子挂着破损布料,正用着天真懵懂的眼神看向二月红。
这些年来二月红满脑子都是练功,下斗,上戏,长这么大就连个牵过手的女孩都没有过,虽然他平日里给人感觉风流倜傥,但其实本质上还是个清纯哥们。
纯情的二月红面对这种情况,不自主的红了满脸,用微微颤抖的手,故作镇定的拿出帕子为冬霜遮起身子来。
“天冷,你包紧些”那张正方形大小的帕子,根本就遮掩不住她完整的身躯,冬霜只能围在胸前当作是浴巾,月光下这雪白肌肤显得晶莹剔透。
冬霜乖巧的对着二月红,露出甜蜜的娇笑:“红倌,我们下去吧。”
二月红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起,他这娇滴滴的心尖尖,俐落地借力下楼来。
卧室内,烛火下,琉璃盆里小人鱼正舒坦的泡着水,二月红回身从衣柜里取出自己亲手缝制的小衣裳,打算放在一旁等侯使用。
转头一看,只见小人鱼早已俐落地将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褪去丢弃在一旁,包裹身子的帕子,就这样漂浮在晃荡的水面上,隐隐约约透着光能瞧见底下曼妙的曲线。
眼前若隐若现的诱惑,不断地挑起着二月红某些,不可言喻而又黑暗扭曲的心情,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竟然会对着个小巧玲珑的娃娃起了欲望,这让他有着悖德的感觉。
“鲛人一直都会是尾巴吗?能变成双腿吗?”二月红貌似随意问着,手上动作不停的抚摸着那美丽又shi润的尾巴。
“等到成熟期,过了成年礼就能想要尾巴就用尾巴,想要用腿就有腿了啦。”因为抚摸而发痒的冬霜语气含笑的回答着。
“是嘛。。那还真是便利啊。。。”二月红语意不明回应,但眸子深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倌,痒,我痒痒,你快别摸了”痒意让冬霜难耐地求饶着,她这娇软的嗓音让人更想欺负。
眼前稚气少女眼中那纯真的目光,让二月红心中涌起一股心虚和罪恶感,他的内心动摇了一下后,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般说着,「这是他的妻,他有责任和义务,手把手的教导自己的小娇妻学会各种夫妻相处之道」。
是啊~这是他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这些想法让二月红心中泛起甜意和一股战栗,刺激得让他头皮发麻,身子都热了起来。
深谋远虑的二月红强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想法,温热的手停下了动作,目光真诚又内疚的表示歉意下,让冬霜忽略了心中闪过的一丝不对劲。
“等到回府,你可就不能随意泡澡或是露出身子了。”
冬霜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着疑惑中带着些许不满,目前的她还不懂这些人情事故。
“你是我的小媳妇,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你想想如果有人直盯着我看,你开心吗?或者有姑娘赖在我身上,你可喜欢?”二月红开始手把手的教导,这懵懂无知的小鲛人何谓独占欲。
“不行,红倌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要想到他口中的画面,就让冬霜涌起莫名其妙的怒火,霸道的小公主虽然还不懂情爱,但也是有领土意识的。
“是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二月红温润面容上,笑得眉眼弯弯,满意的露出小酒窝。
“如果你碰了别人。。那我。。会哭的。”还未入世所以单纯的冬霜,绞尽脑汁只得想出这个法子。
二月红可舍不得她这样伤了自己,更何况默默独自伤心的女人,并不是他心中所想要的伴侣。
红府当家的夫人可不能如此无能到让人耻笑。
二月红语重心长的引导着冬霜:“哭有用吗?我每天走在长沙街头总能碰上好几个用尽手段想当我媳妇的女人,你再想想有什么更好的威吓手段。”
他相信冬霜不是柔弱无能的娇花,她只是经历的事情少,所以不知事,传说鲛人可是食生rou的,骨子里的血性一点也不比他少,二月红相信自己能引导出冬霜的真实能耐。
“打!”冬霜思考了一下,眼眸闪过一丝血色和戾气。
“这也是个办法,可是总有些人打不怕的,遇见这种人得用更狠的方法,你说呢?”二月红循序渐进的引导着。
“那就杀了他们。”被引导成功的冬霜,小脸认真严肃的回答。
“对!你可真聪明,以后遇上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就先礼后兵,说不通就打,打不怕就杀,但是要记得杀人得干净俐落,斩草除根,后头被人亲友报复也是一种麻烦事”用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