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城内,月色迷蒙,一片安静。
红府密室里,二月红仔细把玩着一件件收藏品,打开一个看似历史悠久的黑木盒子,小心翼翼的将盒内的藏品取出。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温柔细心的擦拭着手中物品,原来是条巴掌大小的白玉质材鲛人像。
二月红那修长手指轻抚着鲛人像边回想起,当年自己父亲所说过的话。
“红倌,这个鲛人像在咱们红家已经收藏好几代了,传说她时机到了就会复活,你可要小心照顾,说不定等她复活就成你的小媳妇儿了”红父一脸笑意,语带调侃的这么说说。
记忆中自从父亲这样说后,自己便对这鲛人总有股说不上来的心思,从小时的懵懂到后来隐约的期望,现在看来可真是傻气。
忽然一阵刺痛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低头一看原来是手指不知被何处给刺伤,明明这玉像浑身圆滑,该不会是有破损吧!
这么一想之下,顿时吓到他不顾自己手指的伤,紧张的捧起玉像仔细查看着。
查看了一番后,仍是没发现有破损的情况,二月红掏出手帕想擦去刚才沾染在鲛人像上的血ye,也许擦拭干净便能看清楚有没有破碎吧。
此时他眼尖的发现那抹鲜红血迹变得浅淡,似乎像是被玉石像吸收进去了一般。
二月红像是鬼迷心窍的拿起小刀往自己手指果断一划,殷红的鲜血就这样滴落在鲛人上,只见那白玉像吸收了血ye后,从洁白慢慢变成米色中带着点粉。
二月红耳朵动了动,灵敏的听觉让他在寂静中听见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他紧张的屏住呼吸,一向沉稳的二月红伸出颤抖着的手,轻轻的按在白玉鲛人上。
从手指传来的柔软触感告诉着他,白玉像复活了!
鲛人成真了!
瞬间从僵硬冰冷的玉石变成柔软有温度的皮rou。
原本模糊雕刻的五官,在一瞬间转变成Jing致貌美的容颜,从能让人随手把玩的小雕饰变成小巧玲珑的小娃娃。
二月红用颤抖的双手像是捧着珍宝般,轻轻的将她摆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找出个透明小水晶棺材,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入。
他想了想,看了看,把棺材盖放到一旁去,这玩意儿盖上去也太不吉利了。
二月红抿嘴笑得好不腼腆,将自己的手帕对折后,给盖了上去当作是小棉被。
二月红眼神痴痴的望着,她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小胸口,那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他耳朵红了起来,掩饰般的伸手将小被子拉高。
二月红心想改明得去订做些小家具和衣裳,总不能让这小人儿生活简陋。
“小媳妇儿啊”二月红浅浅的笑了笑。
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傻气的笑着摇摇头,却还是温柔的捧起小棺材,谨慎的关闭密室离开,带着自家的小人儿一起入睡。
多年梦想成真,看来今晚能有个好梦。
※
大清早,二月红从睡梦中醒来,侧头看向床榻上,水晶棺材里的鲛人还在沉睡着,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幻觉,他家祖传的小鲛人真的活起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一番,换了套衣裳去练功,路上遇见何叔。
“何叔,从今天起我的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去,违背者你直接处理了”二月红用着严厉语气向管家吩咐着命令。
“”我知道了,二爷”
在这短暂话语里,二月红温文儒雅的外表下,露出了属于当家二爷的凶狠獠牙。
练完功,吃完早饭,二月红放下袖子,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脚步不急不徐的往自己房里去。
他用纤细又有力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鲛人从小棺材里捧出,仔细的丈量她的身形,一早上他思来想去的还是由自己来缝制小媳妇衣裳的好。
看着自己缝制的小衣服,他笑了起来,这情况还真像是小姑娘在玩家家酒似的,自己这也算是久违的童趣了。
收起一上午所制作的小服饰,他该去梨园上戏了,可是这小家伙该怎么办?
总不能放口袋,揣着出门也揣着上戏。
犹豫许久的他只能无奈点点小家伙的头,轻声细语的说到:“小家伙,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
说完只觉得自己傻气,这昏睡不醒的小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见他说话,难不成真把她当自家小媳妇儿了。
这么个小不点好歹也得长大才能当媳妇啊。
二月红也没察觉自己这想法有些那里不对劲,只当是童年的执着让他看重这鲛人。
出门时他还不忘再次交代不准任何人进入自己房间。
舞台上,二月红扬着袖唱着曲,眉眼间皆是百般风情的撩着人心,特别是今日的他,眉梢间洋溢着一抹初春情,这股韵味不知让台下多少姑娘心思sao动起来。
戏曲终了,二月红在后台卸着妆容,镜中的他瞬间从美娇娘变成俊儿郎。
踏着步伐回到家中,听完何叔诉说今天的家务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