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锅推的叫个干脆利落：“我可是个未成年人，签字不具有法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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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儒与徐芸之间商量的倒是很快。
他能够放在涂寒和明面上，自然是已经是提前经过了一轮筛选的项目。
虽然整体看上去有些多，但的确每一个都是经过工作人员们的Jing挑细选，绝对适合涂寒和的项目。
包括那个昂贵的两千万。
开价的确离谱，但对于涂寒和甚至是花滑项目而言，却是一个很好的展现舞台。
花滑远不止竞技项目，除却冰上的舞蹈外还有着其他需要深度学习的领域。
只要涂寒和配合，这一档被各大网站定义为S 的项目就是一个绝好的宣传花滑甚至冬季运动的场合。
3月5日，在涂寒和跟着父母一起回了趟南方老家，和着nainai一起过了个元宵节之后，他终于暂时的结束了自己冬奥之后的长达两个半月的假期。
从着羊城飞往琼州，去参与录制这声势浩大的综艺节目。
当然，节目组给国家队的开价是两千万，但涂寒和在与着父母商量了一段时间之后并没有照收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资金。
涂家能够供给涂寒和一路走到奥运冠军上，家中的财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
不说其他，就帝都自家住着的那套小别墅和据说徐芸名下的差不多半个小区的出租屋，从某种意义上代表着他们在金钱上的富裕。
涂逸的导演组耗钱、涂寒和的花滑事业也在烧钱。
能供得起两个销金窟的徐芸在儿子提出想要上交一部分费用给国家队时答应的十分爽快。
大笔一挥，两千万也就留了个两百万，剩余的全部一起给了谭儒所代表的花滑队用以后续的基础建设。
涂寒和并没有参与这一协议的签署，但从着母亲后面转述的话来看，他这决定倒算是直接让着谭儒坐稳了总教练这一把椅子上。
钱是早上给的，谭儒的任命是下午出来的。
虽然以着谭儒的成绩来说本就是个理所应当的事情，但要说没点什么交易在里面，涂寒和反正是不信的。
也因此，少年没少就此打劫自家教练。
哪怕坐在航班上，也不忘用着wifi与谭儒远程聊天。
试图把着他之前好不容易打赌到手的那一堆东西给赎回来。
【Moth：瞧着谭教您这波这都升级成为了谭总了，咱也别那么吝啬，学着古代帝王一下大赦天下行不？】
【Moth：稍微的赦免一下办公室里的，您看您这堆在办公室角落里的零食什么的可都要过期了，不吃那可真的就是在浪费粮食。】
【Moth：要不咱们商量一下，至少泡面得还回来吧，教练画饼充饥什么的好歹也给我看个东西啊！】
【Moth：我这可都答应下你去参加了个综艺，总得给个福利吧！】
刚刚走马上任的谭儒显然正在忙，并没有搭理放了大假闲得无聊的少年，涂寒和愣是发了十几条消息，却一直没有收到回复。
而就在他撇撇嘴打算找着空姐要个摊子靠窗睡觉的时候，旁边一个带着帽子的青年突然悄悄的戳了戳他。
“嗨，你也是去参加《练习生》的吗？”秦明乐看着旁边的这个青年与对面人讨价还价了全程，原本还想着。
《练习生》就是之前那个饲养员们集齐力量把涂寒和给投到第一位的所谓选秀节目的正式名字。
虽然因为题材缘故上不了星，但瞧着这宣发水平可不是一个什么普普通通丝毫没有人气的真人秀节目。
“算是，”涂寒和打量了一下旁边的这位，承认道，“你也是吗？”
“我是海选进的，你呢？”
在越来越多经纪公司提前招收练习生的大环境下，声势浩大的《练习生》节目组自然不可能只接受完完全全的素人。
整个练习生的招收比赛分为海选与公司推介两个通道同步进行。
海选占81个名额，公司推介占20个名额。
秦明乐看上去是个傻白甜，面对着涂寒和不过是些许关键词的询问毫不犹豫的就全部的给坦露出来。
“当然，不过我没有走海选，是公司推介进来的。”
“瞧着你长得这么好看，没想到居然还是个人练习生。”
因为天冷，涂寒和从家门出门一开始就全程戴着个口罩，哪怕上机之后也没摘下来。
也不知道秦明乐通过个口罩能看得到什么好看的？
涂寒和看着旁边这位似乎找到同好开始夸夸其谈起来的少年，笑了笑。
然后询问起来：
“你是哪个公司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坐了这趟航班？”
秦明乐似乎对于所谓的防范意识是一点不通，面对着这位同是前往琼州岛的‘未来同事’，他甚至连防都没有设，涂寒和不过是稍许的引导就开始夸夸其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