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一起发烧吧!
人是烧的糊涂了,本能确实一点没忘,季思微凉的唇一贴上去,莫晨阳直接探出舌尖将男人嘴里的水扫荡了干净,然后舒舒服服的哼了声。
大概是舒服的哼声……
喝完一杯水,莫晨阳又出溜进了被窝里,季思给他换了套衣服,戴上帽子围上围巾,抱着人出了门。
上了车季思才觉得自己真是慌了头,连给狼崽子量个体温都给忘了。
到了医院莫晨阳还是昏昏沉沉的,狼崽子现在比季思还高点儿,挺沉,季思架着他直接挂了急诊。
里面护士一看当即就推着平车出来了,季思愣了下,护士从他手里接过莫晨阳:“愣什么,把患者放上去。”
季思还没来的急说一句只是发烧,里面就出来了两个大夫,脖子里挂着听诊器,一个直接把听诊器塞进了莫晨阳衣服里,一个直接拿了个小电筒对着莫晨阳眼睛一顿照。
许是察觉到有人碰自己,莫晨阳微微睁开眼:“哥……”
季思“诶”了一声,把莫晨阳从平车上扶了起来:“这儿呢。”
“大夫,他没事儿,就是发烧。”
空气凝固了那么一瞬。
大夫皱着眉,眼睛一瞪:“发烧?!”
季思摸了摸鼻子,有点儿尴尬:“你没摸出来吗?”
大夫瞪着他看了一会儿,让他把人弄了下来,让护士把平车推了回去。
去了输ye室先做了试敏,确定了能用头孢,就让季思去等着了。
输ye室扎针的小护士是个实习生,拿针的手都是抖得,季思皱着眉看着她,他知道护士都得经历这一步,若是没有给她们练手的,以后技术也没办法,索性就没说话。
可是这小护士一扎扎两针,这第二针还在莫晨阳手上戳来戳去找血管,季思忍不了了,他冷着脸说:“拔.出.来!”
“啊?”小护士吓了一跳,手一抖,季思看见针在莫晨阳rou皮里闪了一下,这一下直接闪进了心里,他耐着性子指着针又说了一遍:“我让你把针拔.出.来。”
小护士立马拔针,季思摁着输ye贴,头也不抬:“让你老师来扎。”
“我……不好意思,真是对不起。”小护士咬着唇,转身去里面叫老师。
这里动静挺大,输ye室就这么几个人,纷纷看着季思。
“哥,”莫晨阳睁开眼看着季思虚弱的笑了笑:“我没事儿。”
季思抿了抿唇,压低声音:“你要是没病被扎成刺猬我都不管,这你不生病了吗,本来就难受,还想被戳几针?”
莫晨阳挂上滴流的时候,季思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小护士接了杯水递给季思,低着头:“刚才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心疼我。”莫晨阳接过水,朝小护士笑了笑。
小护士脸一红,说了句谢谢连忙走了。
季思看着莫晨阳把一杯水喝尽,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饿吗?”
莫晨阳摇了摇头,挺没Jing神:“不饿,就是困。”
“睡吧,我看着呢!”季思在他头上揉了揉。
一共三袋滴流,莫晨阳睡醒的时候第三袋已经打了一半,身上那股子无力感消退了不少,但还是有点儿难受。
“哥,还有多少?”
“这个滴完就没有了。”
莫晨阳连续打了三天的滴流才听下来,季思硬是让他又吃了两天退烧药才放下心,这么随便折腾了几天,莫晨阳脑子一晃悠,就想起来季思生日的事儿。
已经二月三号了,后天就是季思生日了。
莫晨阳心里犯愁,他没谈过恋爱,也没送过别人东西,不知道要送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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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对过生日没什么概念,二十五岁,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三十岁。
你见过一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幼稚的对着蛋糕上摆成熟悉30的蜡烛许愿的吗?
季思表示这很让他为难,但他看着旁边一脸兴奋的莫晨阳又心软。
“老师,快许愿!”
季思在心底叹了口气,心道,罢了,就顺着他的意思来吧。
看着男人闭上眼,双手交叉置于面前,莫晨阳咧了咧嘴,他也觉得过生日许愿这件事挺扯淡的,从小他也没少许愿,可没一个实现的。
季思睁开眼的时候,莫晨阳正在傻笑,映着烛光,少年眼中的璀璨近乎温暖了这十里寒霜。
“吹蜡烛。”
季思笑了笑,听话的吹灭了蜡烛。
nai油吃多了腻,莫晨阳本来想定水果蛋糕的,一想季思的大白兔nai糖,又放弃了。
季思拿着塑料刀就要切蛋糕,莫晨阳抓住了他的手腕:“等一下!”
“怎么了?”季思被吓了一跳。
莫晨阳抿了抿唇,红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季思面前:“礼物。”
这种盒子一看就是用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