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小雀y是拉着方吾乐一路走近广场中心,看见巨大的舞台上闪耀的灯光忽然熄灭,舞台上隐隐有几个人影走上去,靠近前排的观众发出几声尖锐的叫声。
游小雀听着前面的人尖叫着喊了好几个不同的名字,甚至有人举着灯牌和横幅,明白过来这是一支乐队来快闪表演的。
方吾乐被前面的尖叫声吵得耳朵疼,台上灯光骤亮,聚焦在站在舞台中心的主唱身上,台下立刻爆发出更为狂热的尖叫欢呼声,方吾乐捂着耳朵对游小雀说:“我们还是去找洛哥吧!”
游小雀没听清,回头问:“你说什么?”
“我们去找洛哥,他一个人走丢了很危险!”方吾乐提高音量喊道。
台上忽然贝斯爵士鼓齐响,抓耳急促的鼓点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等他嘴一开一合说完,她没听全,也提高音量,“你一个人很危险?你这么壮危险个猪头啊!”
他翻了个白眼,凑近贴着她耳朵大喊:“我说!去找洛哥!他长得那么好看,太危险了!”
耳膜震荡到刺痛,游小雀听清了,她皱着脸捂耳朵大骂:“你干嘛!我要聋啦!”
方吾乐往后指了指示意后撤,台上的主唱刚好开始唱歌,游小雀被悦耳的男声吸引回头看,她踮着脚想要看看主唱的样子,看不见又在原地蹦蹦跳跳。
方吾乐看她xue口的围巾也一跳一跳,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
游小雀不耐烦地回头说:“看完再去嘛!就几分钟! ”看见他俯身一副肩膀借她搭的样子,游小雀一喜,默契地将手g在他肩膀上,方吾乐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游小雀清晰地看见舞台,开心地微微晃脚,说:“老弟干得漂亮。”
小时候在东北过年,他俩就经常这样在树下这样去弹被雪压塌的树枝,弹得两人满身都是雪,冻得流鼻涕感冒下次还敢。
“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沉得很,就一首歌的时间。”方吾乐无情地说。
游小雀哼了一声,“老娘身轻如燕,给姐姐我撑着。”
于是她快快乐乐地听了好几首歌,欢快地同前排粉丝一起招手呐喊。
广场中心正对着的一栋高楼上,开着一盏暖灯的豪华套间地上还散着几片玫瑰花瓣,从浴室蔓延至床上,白色的床铺上几片鲜红的花瓣被压在被子下,高空的距离远离了不远处的喧嚣,室内静谧安详,只有睡着的人浅浅的呼吸声。
隆起的被窝里,女孩只露出一头秀发,搭在枕边,身体乖乖地蜷缩在被子里。男孩枕在柔软的枕头上,身躯贴着她的后背,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身。
洛偀闭眼小憩了一会后,睁眼看见旁边只有头发,顿了下,掀起被角又看见一片雪白的脊背,他慢慢地将某人蜷缩跟虾米一杨的身体掰直,靠在自己胸膛上,把她埋在被子里闷红的脸露出空气。
沉睡的余醉迷糊地发出一个音,不是很舒服地转身,几乎半趴在他身上,也没嫌硌,脸蹭了一下他胸膛,继续睡得香甜。
洛偀僵了一下,瞳孔微震,低头看她近在咫尺的眉眼一会,慢慢伸手去撩开她眼前的头发。
还好她枕的是右边。
洛偀眼中照映着床头的暖光,长指如玉,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偀再次闭眼小憩了一会,空气忽然震动了一下,被丢在浴室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还带着欢快的旋律,如同清晨鸟鸣般雀跃,绕耳不停。
洛偀皱眉,睁眼看了眼浴室方向,又低头看还趴在他身上睡觉的余醉,她睫毛一动,眉头轻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一片细腻肌肤纹理和红艳的ru头,她怔了一下,抬头,几乎跟她贴脸的洛偀平静无波地看着自己。
“……”两人沉默地对视?,再次循环的铃声终于把余醉的脑子叫醒,她一激灵地立刻从他怀里爬了起来,翻身下床跑进浴室里翻出手机,按了接听。
“醉醉!!我终于联络到你了!你在哪呀?!”熟悉的声音闯进她耳中,余醉彻底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被自己随手丢在地上的内裤和散落一地的衣物,语气很平静,“我在一家酒店的楼下蹭wifi。”
“哦,对哦今天信号好差!我一有信号就打电话给你了!你在哪家酒店呀,我跟方吾乐去找你。”
余醉火速开始抓起内裤单手穿上,“我去找你们吧,免得你们两个人找过来。”她立刻话题不让游小雀有拒绝的机会,“其他人呢?”
“班长跟副班去找你,人也不见啦,我待会联系他们,洛偀刚刚跟我们走散了,也不知道去哪了。”游小雀话音刚落,洛偀赤裸着身子走进来,优雅地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
余醉收回视线,“你们是在广场中心吗?我现在过去找你们。”她捡起自己的裤子艰难地单手穿上,刚拿起内衣穿过手臂,正打算不扣,反正冬天不穿都看不出来,身后的人却动手帮她扣了起来。
余醉诧异地回头,一转眼洛偀已经穿戴完了,好整以暇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
“好啊,那我把我们的定位发给